“怎麼了?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猶豫了,這可不像你啊。”任月穎的雙腳擦拭完畢,華選也坐在任月穎身邊,伸手環腰抱住這具讓無數男人幻想的,將鼻子湊到任月穎的衣領,嗅聞着那股特有的芳香。
任月穎被如此一弄,整個身體都有些燥熱起來,原本到嘴的話又被吞入腹中,她很享受華選牀上的功夫,這也正是爲何結婚半年了,兩人還未吵過一次架的原因。華選將任月穎的上衣脫下,那雙手極不老實地捧住那對挺拔的玉女峰。
“重點。”任月穎將美目緩緩閉上,隨後她將整個人都躺在華選的懷裡,任由華選施爲。
華選在她的脣上輕吸了一口,笑着說:“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任月穎雙脣微張,發出醉人的呻吟並任由華選將她抱起,朝那間寬大的浴室走去。華選進入之浴室之後又走了出來,他轉身入房間整理去了。華選喜歡看書,平時沒事的時候多在家裡看書,市裡圖書館也是他常去的地方,他坐在牀頭隨手那起一本書,便低頭認真閱讀起來。
半晌,浴室的門開了,任月穎裹着一條遮不住她豐盈身子的浴巾,搖搖嫋嫋地從室內走出來,轉眼間她便已來到門口,華選擡頭間,卻見任月穎對她盈盈一笑,一隻藕玉纖手邊走邊解開頭上圍住的毛巾,“沙~”一頭溼潤烏黑長髮披散在她渾圓光滑的裸肩上;出浴美人宛若清純仙女,只見粉裝玉琢雪膩肌膚沾掛着少許殘餘水滴露珠,襯出微爲散發蒸騰水氣的細滑盈嫩皮膚,晶瑩剔透真璞無暇的細緻質感像極吹彈可破似白脂羊膏。
承受雨露滋潤之後慵懶影姿,盡顯於那張孕含春意的絕媚美豔瓜子臉上,嫵媚滿足的嬌慵神態是世上最悸動人心的美麗畫幅。任月穎走到梳妝檯前,俯身湊近鏡子,鏡中畫面立即出現一張俏麗媚豔、宜古宜今,充滿女性古典美的絕世容顏;脂玉蔥管似細膩纖指,輕輕劃過鏡中美人鼻翼沾染的水珠,顧影自憐左右審視呵護自己暈染殘春的絕色嬌顏。
任月穎藕玉手臂高舉於頂,手指抓着毛巾擦拭發上溼濡水份,川奇已將書放在一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她,任月穎的身子他都看半年有餘了,可還是百看不厭,每次見到她性感的裝扮,他的小弟就要起來對這美女敬禮。只見她裸露肩背和修圓勻稱玉臂下粉致無毛的腋窩,女性楚楚動人柔媚溫馨的嬌美神韻,自然無形地充分流露的顯示出來。
陡然,包住她上圍浴巾“唰”的掉落地板,盡展現任月穎那身光彩奪目、婀娜勻稱的雪膩,驕傲挺立有如維納斯女神完美軀體般地。綢緞似的柔滑脊背滑腴細潤,豐挺球形乳峰、微爲上翹的,纖細腰肢盈手可握、如葫蘆上的窄圍,肥碩白皙的渾圓股瓣、兩側上的凹陷可愛圓窩,一雙白滑勻稱修長大腿、纖盈勻淨的小腿肚,白嫩圓潤的腳踝、晶瑩小巧足掌、珠潤玉圓的腳趾頭,年輕少女所應具有美麗青春因子,鍾天地靈秀的全聚集在她嬌軀身上,尤其那沾綴水滴的粉紅乳凸鮮嫩得讓人真想咬上一口。
華選走到任月穎身後,從後背將她輕攬入懷裡。
“我美麼?”任月穎嬌聲問道。
“當然,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任月穎嬌笑一聲,轉過身來,將檀口貼着華選的耳旁,微吐蘭香道:“來愛我吧。”華選哈笑一聲,抱起這具讓他癡迷無比的向牀走去。
清晨,晨光透過玻璃灑滿一地,“穎兒,起牀了。”任月穎也在華選溫柔的聲音中甦醒過來,她睜開那雙清靈如水的眼眸,睜睜地看着華選,微笑道:“我突然發現你比以前白了一點呢。”
“是麼?”華選眼睛微眨,笑着說,“這樣看起來更帥了吧?”
“我覺得還是黑一點好,這樣就沒人會說你是小白臉了。”本是一句笑話,可是華選聽了卻是一震,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但他還是保持微笑,在任月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起來吧,可不要遲到了。”
“選,下個星期我們公司放假幾天,你陪我去媽媽那裡走走吧。”
“嗯,好的。”華選轉身離開,他走了幾步,又停住了,但微微搖頭,又朝廚房走去。
“選,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沒,呵,沒事,你起來吧,吃完飯我還要去圖書館一躺,林館主讓我幫他翻譯一份英文手札。”看着華選高大的身影,任月穎突然想將內心的話都將他傾訴的衝動,但她還是抑制住,隨後緩緩呼出一口氣,在她轉頭準備穿衣服時,一本英文原着落入她的眼簾,這本書的名字翻譯過來爲“背叛的愛情”,任月穎突然心中一動,他將書翻開,霎時一張照片掉落,這是一張面貌英俊的男人的照片。
“啊”任月穎差點就叫起來,她立即將照片藏起來,而後則又將書放到原處。
“月兒,吃飯了。”任月穎將心靜下來,應了道:“來了。”
又是一個平靜的早晨,住在米蘭花園裡的人非富即貴,這裡位於郊區,聽不到汽車吵雜的喇叭聲,也聽不到潑婦罵街的粗口聲,任月穎上班後,華選則是靜靜地坐在牀頭。他將那本《背叛的愛情》拿起來,隨意翻了翻,而後他則是搖頭嘆道:“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月兒啊,你以爲你能瞞得了我嗎?那個男人的名字你昨晚就叫了十多聲,早上又將他的照片藏起來,呵,真不知是你太厲害,還是我華選太無能了。”
華選嘆了一口氣,而後則下樓去車庫取車。
“哎,就是他。”
老遠得,華選聽到有兩個婦人在議論他。
“人長得蠻俊的。”
“就是啊,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包養呢。”
“也是,咱們什麼時候有空去他家裡玩玩?”
“省省吧,你男人看得你那麼緊,你敢偷吃嗎?”
“總會有機會的。”
華選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爆發出來,他慢慢地打開車門,而後則開着車朝市圖書館駛去。華選將車停在老位置,進門對坐在櫃檯上的管理員道:“趙哥,林館長在嗎?”
“在呢,他一大早就念叨你了,你快去館長室找他吧。”
“好的,謝謝。”
華選剛走,那管理員就罵起來了:“呸,吃軟飯的傢伙!”華選不知道聽到他的罵聲沒有,他坐電梯來到六樓,十分熟路地敲響館長室大門。
“進來。”室內傳出一聲渾厚的聲音。
華選推開門,對一位年事約有六十歲的老人道:“林館長,您好。”
“是小華啊,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到這邊來。”這林泰可不是一般人,他本身是文學界的高山大樹,其着作在國內多次獲獎,同時他又精通三國語言,在翻譯界也有很高的聲譽。他膝下有一男,名爲林正華,乃是寧波市公安局局長。華選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這個位高權重的老人。
“小華,你說這手札到底是怎麼回事?剛纔我在喝茶的時候不小心將茶水打翻在手札上,本來我還擔心手札會溼,當我拿吸水紙過來的時候,手札上面的水都幹了。後來我又試着在上面灑點水,它竟將所有的水分都吸收殆盡,可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嚇了一跳。”
華選“嗯”了一聲,他將手札起來,左右看了一下:“這種質料從來沒見過,剛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爲是羊皮紙呢。”
“初眼看確實很像羊皮紙,但是仔細一看就覺得不像了,外邊不說,光是這裡面的字就讓我覺得它們不是寫上去,而是印上去的,但是這個印的方法又不是普通的手工翻印。這東西給我的疑問太多了,唉,可是我把老骨頭不行了,昨晚只看了三四個小時頭就疼,今早還有點不適應呢。”
華選哂然笑道:“您還是這樣不注意身體啊。”
“嘿,沒辦法,誰讓我是幹這一行,不破譯出這東西我心裡就不舒服,這種習慣可是幾十年養下來的,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昨晚我就被我家那小丫頭說了一頓,這丫頭倒是跟我很像,看起書來連吃飯都忘了。”
華選沒在意林泰的話,他仔細地看着手札前面幾行字,眉頭越來越皺:“這是古英文啊。”
“古英文?”
“是啊,這是很古老的英文。您應該知道,英語是由歐洲各國的語言結合而來,隨着時間的流逝,人們逐漸地將古代的單詞和語法拋棄,才形成了今天最爲通用的英語,這和咱們漢語也是一樣的。”
“難怪我看了覺得特別彆扭,這東西我還是很少研究,而且你知道我只精德俄日三語,對於英語可是個門外汗。”
“不是彆扭,我看了以後是覺得頭疼。”華選苦笑道,“古英文有很多單詞的意思和現在是不一樣的,就像咱們文言文裡有些字和現在的意思也不一樣,這樣翻譯起來可就難了。而且更讓人頭疼的是,這不是普通的日記,而是魔法手札,這裡面還有很多象徵意,翻譯起來比翻譯秦始皇寫給阿房的情書都難。”
“魔法?”老頭子活了六十多年,還是首次聽到這個名詞。
“對啊,就是現在年輕人玩的遊戲裡面的某種取之自然卻超越自然的力量。”
“你等一下不會把它翻譯成武林秘籍吧?”林泰拍着華選的肩膀笑道。
“說句實話,這東西我實在翻譯不了,若要真的翻譯,還是直接到歐洲找那些鍊金術師翻譯吧。而且若是將東西賣給他們,圖書館將會得到一大筆財富。”說到這裡,華選的笑容突然變味了,他的笑容裡竟有驚愕之色,他指着手札最後的一個英文名字道,“因爲這是尼古拉的魔法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