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陣法是人爲發動的,那也就是說華選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了,那麼華選再躲躲藏藏也就沒用了。華選緩緩呼出一口氣,隨後額頭立即閃現強烈的紅光,一個六芒星魔法陣當即出現,隨後華選的身前出現了一頭形體和大象相差不大的紅色幼龍。
“吼!”紅色幼龍朝華選了一聲,叫着說,“可悶死了我了,難得身體發生變化,我正愁找不到對手呢?主人,敵人在哪裡,讓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撕爛吧!”
血蟒,哦不,現在應該叫它爲魔玉血龍了。血蟒進化成魔玉血龍之後,其力量和魔氣都增強了許多。華選並不知道血蟒已經進化成幼龍,他有些訝異地看着魔玉血龍,說道:“這就是你真正的幼體嗎?”
“帥吧?”魔玉血龍對着華選擺了一個姿勢,笑着說。
“怎麼跟蜥蜴一樣。”
“碰!”魔玉血龍乍聽之下,頭立即落地,它捂着自己的下顎苦聲說,“老大,拜託,我是龍哎,不是蜥蜴,龍可是高級生物,怎麼能跟蜥蜴相提並論?”
“西方的龍不就是長了翅膀的蜥蜴麼,就是力量比蜥蜴要強大了少許而已,其餘的話,倒是沒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着呢,我們龍族不但擁有強大的力量,上天下地,吞雲吐霧,同時也能釋放龍族特有的魔法。”
“龍族特有的魔法?”
魔玉血龍點點頭,笑着說:“主人,這次你可是佔了大便宜哦。因爲你我已經簽訂了主僕條約,所以你也能學習我們龍族的魔法,雖然有些高深的魔法無法學會,但是一般魔法還是能夠掌握的。”
“你口中所說的魔法跟那些奇幻小說的魔法有什麼區別嗎?是不是諸如火球啊,火龍,或者火鳳凰之內的東西?這種東西我現在也能製造出來,只不過效果不怎麼大就是了,還不如自己的拳頭好用。”
“不是的,其實那些根本就不是魔法,只不過是對自然元素的一種利用而已,真正的魔法是這樣的。”說着,魔玉血龍的眼中突然暴射出刺眼的紅光,當紅光照射在花壇中的植物時,花壇之中的那些植物竟瞬間枯萎凋謝,不到片刻都成了乾枯的死物。
“看到了吧,要不是我現在處於幼體,剛纔那招的威力還會更強。”
華選點點頭,笑着說:“聽起來很有意思,不過我現在沒有這個空閒,我被人困住了。”
“耶?這個世界也還有人能夠困住你嗎?”魔玉血龍顯得十分訝異。
“我又不是萬能的。”華選白了魔玉血龍一眼,隨即道,“你不是說自己的魔法很厲害嗎,現在有沒有辦法把我弄出這個陣法?”
“嘿,這個有點難度呢,你知道我現在還處於幼年時期,力量並不強大啊。主人你的力量遠在我之上,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我就更不行了。”魔玉血龍尷尬地笑着說。
“我不是說我不行,而是想用比較平和的方法破解這個陣,若是要用暴力,我早就出去了。”華選白了魔玉血龍一眼,“唉,看來這人還是得靠自己啊。”華選無奈地搖搖頭,隨即大聲喝道,“施陣法的人給我聽着,如果你再不把老子放過去,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哼,你這話說得倒是離奇啊,似乎是你首先擅自闖入我家的吧,我把你困住這也是於理而爲的。”這時候一個清亮的男聲響了起來。
“嘿,這於理不於理都無所謂,現在我要跟你單挑,你有種嗎?”
“你這人真是奇怪,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無緣無故跑到我家裡來不但打傷我的侍女,居然還叫囂着要跟我單挑?”
“少廢話,你倒是敢不敢?”
“挑就挑,難道我逍遙無情怕你不成!”說話間,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在華選面前,看着眼前這個男子,華選當即叫了出來,“逍遙!怎麼是你?”
“嗯?”逍遙無情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你認識我祖爺爺的祖爺爺?”
祖爺爺的祖爺爺?這是什麼概念?
“你真的是逍遙的後代?”
“廢話,這難道還會有假嗎?”逍遙無情冷冷地看着華選,“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到底爲了何事?”
“哎,大水衝到龍王廟了,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逍遙的後代。”說着,華選用了一個瞬移到逍遙無情身邊,笑着說,“你看過這招就知道我是誰了?”
且看華選慢慢地伸出右手,且家藍光閃爍,華選的手中駭然出現了一團藍色的幽冥鬼火。
“幽冥訣?你會幽冥訣?”逍遙無情此刻的表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你你是祖爺爺的祖爺爺?”
“啊?”逍遙無情這句話可是把華選給弄愣住了。怎麼他會幽冥訣就是逍遙了呢?
“不對,祖爺爺的祖爺爺已經和她的妻子離開這個世界了,前段時間我爹孃纔剛剛跟我說過。”
華選見事情被逍遙無情越弄越糊塗,於是十分乾脆地說:“我叫華選,不姓逍遙,也不是你們逍遙家族的人。嗯,怎麼說呢,從某種程度上說你爺爺逍遙是我的師父,是他把幽冥訣傳授給我的。”
“你就是那個華選啊,我還以爲你是誰呢?”逍遙無情對華選還算有些瞭解,他笑着對華選說,“難怪你會從浴室的通風口進來了,嘿,跟我祖爺爺一樣好色。”
華選面色無奈地看着逍遙無情:“事情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來這裡主要是想問你一件事?”
“你找我就直接從大門進來嘛,爲什麼要從那種地方進來呢?搞得好像我這裡是惡魔的碉堡一樣。”
“對你而言這裡是溫柔鄉,可是對其他人而言這裡跟惡魔碉堡是沒什麼區別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逍遙無情見華選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的心裡也泛起了一絲好奇之意。
“我問你,這段時間你到底害了多少人?”
“害人?我什麼時候害人了?”逍遙無情面色不改,不過言語倒是不像剛纔那樣客氣了,每個人畢竟都是有脾氣的。無論是誰,當別人認爲你做了一些對人有害的事,而你卻是清白時,人生氣是很正常的。
“呵,你沒有,但並不意味着你的那些侍女是清白的,你不妨去問問她們吧,這些日子來她們到底害了多少男人。”
逍遙無情朝後退了一步,面色肅穆地看着華選,嚴聲說:“華選,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把話說清楚,我的侍女怎麼害人了?”
“口說無憑,而且我畢竟是外人,我所說的話你自然不會相信,我想你還是把你的所有侍女都招齊,到時候咱們再對峙,你認爲呢?”
“好!”逍遙無情含着一絲怒氣說,“如果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到時候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如果這是真的那有怎麼辦?”
“我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這時候周圍的景物就像霧一般散開了。與此同時,逍遙無情的身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玻璃球,這個玻璃球此刻正散發着淡淡的微光。逍遙無情對着玻璃球說了一句;“所有人馬上到大廳集合,我有事要宣佈。”
話罷,逍遙無情轉身對華選說:“我們走吧。”
“OK。”華選笑了笑,之後便跟着逍遙無情來到一個寬大而且裝飾古樸典雅的大廳之中。當華選和逍遙無情到達的時候,華選發現偌大的大廳只站着二十幾個女人,其中五個還是華選事先遇到的那些。
“你們這裡就這麼一點人?”華選顯得有些奇怪。
“我三個妻子都回孃家了,此外谷中所有人都已經在了。”
華選無奈地聳聳肩,說道:“那你問吧。”
“問什麼?”
“問我剛纔所說的事啊。”
“哼,子虛烏有的事還需要問嗎?”逍遙無情白了華選一眼,隨即問道,“現在我要你們都告訴我,我花間派的規矩中最爲重要的兩條是什麼?”
衆人彼此對看一眼,隨後齊聲道:“逍遙自在,隨欲而行。”
“你看,你們門派的規矩都是這樣,對她們而眼她們所做的事都是理所應當了。”華選嘲笑道。
“第二條呢?”逍遙無情沒有理會華選,繼續問。
“不可縱慾忘情,不可危害人羣。”衆人再次齊喝。
“嗯?”
“哼,你聽到了沒有?”
“只不過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誰知道她們揹着你做了哪些事呢?”
“哎,你這人怎麼說呢?”
“就是啊,好像把我們都說得很壞一樣。”
“就是,其實最壞的人是你自己吧。表面上看起來還不錯,其實內心比誰都要齷齪。”
三個女人一臺戲,男人始終是鬥不過女人嘴巴的。華選的一席話惹怒了衆女,當下受到了衆女的舌攻。華選對此可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男人很多時候是很難對女人下手的,特別是女人雙手叉腰,對你罵街的時候。
華選十分乾脆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轉頭對身邊的逍遙無情說:“哎,快讓她們停下來吧。”
“這事可是你自己挑起來的,要解決你自己去,我可不管。告訴你,她們雖然都是我的侍女,但都是我三位妻子的陪嫁侍女,實際上跟我的侍妾沒什麼區別。”
“什麼!?”逍遙無情這句話使得華選當即大喝出來,“你說她們都是你的女人?”
“是啊,多半都是,不過還有幾個因爲身體不怎麼好,所以我一直沒有動她們,她們都是處子之身呢。”逍遙無情有些無奈地說,“平時,我都不敢惹她們,這下你慘了,順便告訴你一句,逍遙家的媳婦可不是好欺負的,若是惹鬧了他們,你可要倒黴了。”
“不對,我被騙了!”華選終於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原來從開始到現在他都被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