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打也打夠了,罵也罵夠了,難道就不能先從我的身上起來嗎?”華選笑着地女子說。
“哼。”女子狠狠地瞪了華選一眼,之後方纔站起身。然而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下體的某個部位跟華選輕輕的碰觸到了,這一碰觸讓華選的立即狂長無數寒毛她,不,他竟然是個人妖!華選慢慢地站起身,輕輕咳了一聲,笑問道:“呃,請問你剛纔爲什麼要推倒我?”
“我看你要自殺,所以”
“拜託,我這算哪門子的自殺,我是一名作家來這尋找靈感的。”華選隨口胡謅了一句。女子一聽自己救錯了人,當下不由急忙道歉:“對不起,我並不知道你是作家。”
“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華選笑了笑,之後對女子說,“你住在這裡嗎?”
“不是,我只是過來做調查的。”
“調查?”
“嗯,我是火山地質研究員。”女子笑着拿起一塊石頭,“這座火山噴發過很多,它以前本不是這麼高的,而是由岩漿冷卻後堆積起來。我跟教授兩個人一直都在這裡研究,現在他的論文報告快出來了呢,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了,明天我們就要去瑞典。”
“那便祝你們一路順風了。”眼前這個雖然是人妖,但是她的心地善良,華選也對她倒是沒有多少其他感覺,“對了,你既然對這裡十分熟悉,那你知道這裡哪裡最熱嗎?”
“嗯,你看,那裡有一條路。”女子指着不遠處的一個早已被冷卻的岩漿覆蓋的小路,“這條路是天然形成的,沿着這條路走下去,我們曾經發現了一個小山洞,不過那個山洞卻是人工造起來的,至於有什麼用我們就不知道了。這個山洞是距離岩漿最近的地方,而且不會被偶爾噴發的岩漿濺到,不過裡面殘留有冷卻的岩漿,硫磺味道很濃,你下去的時候最好戴上防毒面具。”
“謝謝你。”華選對女子輕輕一笑,之後便直接朝那條小路走去。
“哎”女子想要說話,但是火山口卻噴出滾滾濃煙,濃煙之中還夾雜着濃烈無比的氣味。她心知這股濃煙能奪去她的命,於是急忙後撤,在後撤的過程中她隱隱地看到華選跳了下去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並不長,卻也不短,而華選一人卻在距離岩漿只有十幾米的小山洞裡整整待了兩個月。沒有人知道華選在山洞裡面幹了什麼,一些人只是知道當冒納羅亞火山第36次噴發的時候,它的岩漿含量超過了以前任何一次,整個天空瞬間都被煙塵染黑,之後夏威夷周圍的海域發生了十分奇特的形象,天空之中雷電劈閃,海上更是波濤洶涌,夏威夷州洲立即發出了一級颱風警報,同時嚴禁所有遊客和當地人民出門。
然而這個時候卻有一名男子漂浮在冒納羅亞火山口的上空,他下方就是滾滾岩漿,男子半低着頭,呈現出一種沉睡的狀態。“轟!”這時天空劈下一道驚雷,同時地上更是衝出無數岩漿!危險!男子此刻所處的地方正是最危險的地帶,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的退縮,猛然,他睜開了眼睛,而這時候驚雷已襲至,同時岩漿也已將他吞沒。
“吼!”男子發出巨大的吼聲,瞬間整個天地都爲之動搖,這時候岩漿被分開了,驚雷被打散了,男子露出了一張剛毅而桀驁的面容。他就是華選!
“哼,想不到真的讓你練成了雷火雙決,而且居然藉助這渾天之力破開了我的法咒,華選,看來以後你是終究要與我爲敵了。”尼古拉的殘影出現在華選身前,然而華選卻是冷聲笑道:“尼古拉,你不過只是一個得到惡魔力量的人類而已,你以爲你憑藉那些力量就能成爲世界主宰麼?少在那裡做春秋大夢了,你既然這麼多年還未成功,就足以說明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而已。”
“無知的人啊,你以爲我真那麼容易擺弄的嗎?你的力量雖然提升了許多,卻仍然不是我的對手,哼,你既然背叛了我,那就等着給其餘八人做食物吧,他們對你那五個召喚獸可是十分喜歡呢。”
“有本事就來吧,我華選不會介意多殺幾個人。”
“那你就慢慢受着吧。”尼古拉的殘影越來越淡,直到最後完全消失。
“邪念之體。”華選喚出了邪念之體。
“主人。”邪念之體以一種十分怪異的聲音對華選說。此刻它的形體跟以往相差不多,就是比以前小了一點。
“重新接受我的血吧。”
“是,主人”
華選從自己的指尖擠出一滴血,而這滴卻是憑空飛起,之後便朝邪念之體的眉心飛去。血滴飛入邪念之體的眉心之中,之後便和邪念之體再度融合。從外部來看,邪念之體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之後,邪念之體變成了一個小黑球,徑直飛入華選的眉心。
“嘿,事情辦得差不多,該回去了。”然而在離開之前,華選卻是看了一下前方的海域,當他發現這個海域並沒有人之後,身上立即發生了變化。且見他十分輕易地凝聚出一個直徑有一米多的能量球,這個能量球的內部是熊熊燃燒的火焰,而外部卻是纏繞着無數電流。華選直接將雷電球扔向大海,當能量球碰到大海的瞬間,便立即發生了劇烈爆炸。有一個很大的海域的海水竟瞬間被蒸發,化成無數白氣直衝九霄。
華選滿意地點點頭,這才轉身瀟灑飛離。
而此刻在名古屋郊外的一幢別墅裡,有兩名男子卻是面臨着生命裡最大的危機。
“冷眼、冷豔,你們可讓我好找啊。”在暗黑之中,一名女子婉轉悅耳的聲音幽幽響起,然而對於冷眼和冷豔來說,這個聲音卻比惡魔還要恐怖上百倍。
“女王陛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求您放過我們吧!”冷豔不停的對着黑暗中的一個人影磕頭,而這時候冷眼卻是抱住冷豔,冷聲說:“別磕了,就算我們磕破了頭,她也不會原諒我們的。”
“你很聰明,但是前段時間你的聰明都到哪去了?”女子冷冷地說。
“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美洲本來就不是你的地盤,我們到達那裡之後,美洲的主宰公爵大人就派人跟蹤我們,同時還多次襲擊我們。迫於無奈,我們才與他們合作。”
“這些都是陳年老事,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只是希望知道他到底在哪?”
“不知道,華選跟烈虎一戰之後就失去了蹤影,我們用盡了一切辦法都無法得知他的消息。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但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決定的,跟冷豔無關,我懇求您放了她。”
“現在的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了,我向來不會認同失敗者,在我的統治領域內,失敗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女子的聲音越來越來,“你們是自己了斷,還是要我出手。”
冷豔和冷眼對視一眼,二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對方的決心。冷眼轉身抱住冷豔,四瓣嘴脣慢慢合攏,他們的眼睛也隨之慢慢合上
處理完冷豔和冷眼的事,端木雲婕一臉冷寂地回到自己在人類世界的房間。其實端木雲婕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爲華選,因爲華選拋棄了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華選現在的情況如何,她只是想讓華選回來,回到她身邊,但是她知道這似乎不太可能了。
《星空》的曲子再一次響起,端木雲婕接過手機,發現來電是老同學任月穎,於是接下手機,勉強笑着說:“月穎,難得你還記掛着我這個老同學,最近小日子一定過得很不錯吧?”
然而電話那頭卻是沒有任月穎以往的笑罵聲,取而代之的是任月穎輕聲的啜泣,和無助的嘆息。
“你怎麼了?”在美國的時候任月穎跟端木雲婕的關係一直都很鐵,是那種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那種。端木雲婕雖然成了妖獸女王,但是她的本性依然,同樣不會放棄自己的人類朋友和親人。
“雲婕,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快要崩潰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會事?”端木雲婕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機,任月穎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當然不會讓任何人糟蹋並欺負她。
“他他已經離開我快一年了,到現在仍然音訊全無,我怕我怕他”
“你放心,那個男人一定會沒事的。不如這樣,我幫你找他,你把他的特徵跟名字告訴我。”
任月穎卻是沒有說;“我不想麻煩你,我知道你最近也過得不好,從你說話的語氣我就知道了。其實我也不想打擾你的,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我不知道到底要向誰傾訴。”
“月穎,你別這樣說,我們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把他找出來的!”
然而這時候,任月穎那邊卻沒了聲音。“月穎,月穎!”
端木雲婕萬分擔心任月穎的身體,她這個時候竟不顧自己身份地伸展出驚人的能力,且看她的身體逐漸暗淡,之後則是化成一個紅色光束直接射入話筒,下一秒端木雲婕已經出現在任月穎的家裡。此刻任月穎已經倒在牀上,她昏厥過去了。
“唉,老天爺真是會捉弄人啊,我跟月穎都是如此優秀的女人,爲什麼就連一個如意郎君都沒有呢。”端木雲婕將任月穎輕放在牀上,並將被子給她蓋上。她用異能稍稍舒暢了一下任月穎的血脈,以此來治療她的身體,這段時間任月穎一直都十分頹廢而無助,她一直都在爲自己氣走華選而暗自傷心,從而導致傷疾在身。
端木雲婕將手輕輕地放在任月穎的額頭上,以一種少爲的溫柔的語氣說:“月穎啊,我一定會把那個男人找回來,就算是屍體我也能把他復活!”
而待端木雲婕準備離開的時候,任月穎卻突然抓住端木雲婕的手,嘴裡喃喃道:“別走,別走,我不要你走。”
端木雲婕知道任月穎是在說夢話,不過爲了安慰自己的好姐妹,她就坐在任月穎的牀旁,輕輕地撫摸着任月穎的臉頰,柔聲說:“寶貝兒,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哪知道這個時候任月穎卻是反身抱住端木雲婕,將整個臉都埋入她的酥胸之中,任月穎在夢裡呢喃:“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然而端木雲婕所不知道的,以前華選就是十分喜歡撫摸任月穎的臉頰,現在端木雲婕這麼一做,任月穎還真以爲是華選回來了呢。端木雲婕以前也經常跟任月穎一起睡,女人之間本來就親密無間,被抱來摸去也是十分常見的事。對此端木雲婕並不感到意外,然而下面任月穎所做出的事,倒是讓端木雲婕吃了一驚。這時候任月穎竟伸手去解端木雲婕的衣服,然後用那柔滑的小杏舌挑起端木雲婕埋藏在內心許久的慾火。
二女的衣服逐漸退下,露出了兩具白皙且動人無比的。端木雲婕十分享受着任月穎的,同時也用自己的手和身體卻應和她。
可能因爲對方是自己最親密姐妹的關係,端木雲婕很快就打開設防,跟她一起在牀上瘋狂起來。兩個女人能做什麼呢?她們只不過是相互慰藉而已,就像兩隻受了傷的貓,躲在角落裡相互舔着彼此的傷口。
待一切都平靜下來後,端木雲婕則是緊緊地抱着任月穎。而任月穎其實也已經清醒過來了,她雖然覺得很異樣,但並沒有說,只是靜靜地傾聽着端木雲婕的呼吸聲。
“月穎。”端木雲婕突然開口了。
“嗯。”
“我們這個這個叫護慰麼?”
“嗯,就跟以前我們在波士頓的時候,做的那種事情差不多。”任月穎淡淡地說。
“是呵,所以我想那兩個男人應該不會怪我們吧。”
端木雲婕淡淡一笑,她在任月穎的豐胸上摸了一把,笑着說:“小浪蹄子,剛纔你還真騷呢。”
任月穎也不輸於端木雲婕,她在端木雲婕的臉邊輕咬了一口,笑着說:“你也不比我差呢,而且你還是個哦,真不敢想像那個男人怎麼能受得了你。”
“對了,我還不知道那個傢伙的名字呢,他叫什麼名字?”端木雲婕問道。
“他呀,他叫嘻,我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