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這些人只聽從創造人的命令,其他人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不行。”豐田昭崎接着說,“在此之前我也抓了一個三品的人造人試過,在人造人的大腦中樞有一塊極小的晶片,這些晶片就是控制人造人的遙感工具。”
“他們在說的時候不是說起有一個一品人造人從什麼基地裡逃出來了嗎?只要能找到他,什麼都好辦了。”
“但是這個人確實很難找啊,如果連當地的組織都無法找到,那麼我們就更難着手尋找了。”豐田昭崎面色擔憂地說。
“沒事,如果真的不行,大不了到了美國之後直接把他們銷燬。”華選說得十分輕鬆,好想他銷燬的並不是三個人,而是三個玩具一般。
“主人,那我們接下來要到哪裡?”豐田昭崎問道。
“機場。”華選的嘴角微微翹起,“既然要演戲,那就要演得再逼真一點。”然而當車開過去的時候華選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人的影子,這是一個一直埋藏在他腦子裡的影子鈴兒。
華選甩了一下頭,像把這個影子從腦海了甩去,他並不喜歡自己沉醉在過去的記憶裡。而且每一次回憶,只會徒增華選的悲傷和痛苦而已。然而,不知道爲什麼,這時刻華選的感覺卻是十分強烈。
馬克似乎感覺到華選的異樣,拍着他的肩膀問道:“華,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車子從大街上飛馳而過,而這時候從一個小巷裡走出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女人低着頭,在地上尋找着什麼。她的衣服已經破爛地不成樣子,但還是縫縫補補,她腳下的鞋是草編織起來的,乍眼看去有點像中國西部某個民族慣用的樣式。她一直低着頭,在尋找東西。
這時候,幾個高中生談笑着走過去,他們隨手將一個易拉罐扔向垃圾桶,但是可能是籃球的普及率太低了,高中生沒投進,易拉罐彈了出來。女人看到易拉罐便急忙衝過去,就好像一頭飢餓的母狼看到一隻美味的兔子一般。然而,就在女人的沾面污垢的手要抓住易拉罐的時候,一個打扮誇張的太妹卻是用腳踩在了女人的手上,好在她穿的是運動鞋,而不是高跟的,女人的手並沒有斷也沒有被戳穿,但是她的手卻疼得她全身顫抖,她並沒有叫,而是將易拉罐放進身後的一個小塑料袋裡,然後弓着身子慢慢地走進小巷。
“主人,我們到了。”華選下車時,卻發現豐田昭信跟豐田宗二郎已經在了,而且在他們身後還有兩名英俊的奶油帥哥,奶油帥哥旁邊卻是一個打扮性感,留着一頭藍色長髮的美女。拋開帥哥不看,我們來觀察這個美女。
她的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在女性裡應該算較高的了。腳下穿着一雙黑色的名貴高跟鞋,此刻站在人羣中如鶴立雞羣,迷人的風采使身邊的男女黯然失色。她是屬於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臉如皓月,膚如凝脂,眼似深潭,值得華選注意的是,她的眼睛是藍色的,如天空一樣蔚藍,同時線條優美至極的桃腮給人一種秀麗無倫的感覺。她的身姿絕妙無比,盈盈僅堪一握的細腰如織。那單薄的上衣裡面一對****挺突俏聳,短致膝蓋的中裙包裹着嫩滑玉潤的修長美腿。而她那如夢幻般清純如水的氣質,讓人倍生愛憐,讓人不禁會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這樣美女都不知要耗費多少心血。
在華選所遇到的女人當中,排除任月穎、端木雲婕和凱瑟琳,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最美的。只有她才能跟三女媲美,至於冰凌則是少了一份妖豔,多了一份冰冷和邪氣,而蘇姍跟她相比則是遜色了不少。
這時候馬克在華選的耳旁笑着說:“我可以自己的性命保證,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人,雖然知道她是混血兒,但是她的體內絕對沒有人的血脈。”
“爲什麼?”華選笑問道。
“因爲她的裙子都比周圍的女人要長。”華選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周圍的女性中只要是穿裙子的人,她們的裙子都比她要短一點。
當然,這只是一個笑話,華選當然不會去深究這個。
“華先生,我們懇請你留下來。”豐田昭信走到華選面前,對華選鞠躬。
華選卻沒有理會他的誠懇,而是冷聲說:“我想我們之間似乎沒有必要再談話了,我對你們人真是太失望了。”
“華先生,請你接受我們的道歉。”豐田昭信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肯對華選如此道歉,無論是誰都會動容的,華選在心裡罵了一聲“人都是這麼賤”,便面帶微笑地看着豐田昭信說:“豐田先生,你不必要這樣,這是飛機場,這樣有損你的公衆形象。”
“只要華先生能夠原諒我所犯下的過錯,你就是讓我跪下來都沒問題。”
馬克走到華選身邊,對華選說:“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畢竟人家對我們也蠻不錯的。”
“哼,他既然要跪,那我就成全他。”華選以一種強硬的語氣對豐田昭信說,“豐田先生,只要你當衆給我跪下來,我就原諒你。”
“華選你不要欺人太盛!”豐田宗二郎差點就要衝上前來,不過他卻被豐田昭信攔住,豐田昭信竟真的當着衆人的面,跪在了華選的腳下。
“兄弟,太牛了!”這時候一個男子突然大叫起來,“真他解恨啊!”
“別讓他光跪着,讓他舔你的鞋底!”
當下立即響起幾個男子的呼喝聲,他們說的都是中文,而且帶着濃重的地方腔調。然而華選對此卻是笑了笑,他並沒有將豐田昭信扶起來,而是對豐田宗二郎說:“不知道豐田先生把我的女奴放哪了,我今天晚上還要讓她給我按摩呢。”
豐田宗二郎沒有搭理華選,而是跑上去扶起豐田昭信,之後才惡狠狠地對華選說:“已經放在酒店的套房裡了,等你回去享用。”
“那就多謝了。”華選轉身,面帶微笑地留下一句,“這幾天我心情不太好,至於商談的事就先放着吧,我想先到東京各地走走。不知道昭信君願不願意做我的導遊呢。”
“那是我的榮幸。”豐田昭信勉強擠出笑臉說。
“那好,明天早上八點鐘在酒店大廳見,可不要遲到哦,我最恨別人遲到了。”華選帶着笑容上了豐田昭崎的車,當豐田昭崎的車開走後,豐田昭信才緩緩地對豐田宗二郎說:“把基地裡能用的高手都派出來,這幾天夠我們忙的了。”
“這個美國人太可惡了,我非要找人教訓他不可!”豐田宗二郎顯是咽不下這口氣。
“二叔,我們先回去吧。”豐田昭信面無表情地對豐田宗二郎說。
“可是,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豐田宗二郎一臉不甘地說。
“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還需要給他送去三個禮品。”豐田昭信看了三個人造人一眼,之後徑直上了自己的轎車。
華選回到下榻的酒店,他在自己房間的牀上看到依然是着的女忍者。當華選回去的時候女忍者已經起來了,她怔怔地躺在牀上,將自己的身體用被子緊緊裹着。
看到華選回來了,女忍者則是用一種神色複雜的眼神看着華選。當她看到華選進來的時候,臉上立即閃過一絲喜悅之色,之後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絲憤怒和仇恨:“你,你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