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世界,短冊街中的某棟房屋內,羅夏聽着亞當在身邊同傳最近發生的事情,瞭解着最近泰拉瑞亞和其他世界發生的大事件。
短冊街位於火之國大名所在處與木葉忍村之間,曾經是某一任大名的天守閣所在處。
但因爲忍界大戰太過於危險,靠近忍者村落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現在的大名將自己的國都搬遷到了更遠的地方。
於是短冊街就成爲了火之國的文化遺產,成爲了人人都能參觀的旅遊景點。
不過短冊街最著名的不是天守閣,而是它長盛不衰的娛樂場所。
酒店和賭場遍佈短冊街,僅僅是在最繁華的兩條主路上,就有大大小小几十家賭場。
羅夏花了幾天時間,讓人替換掉了所有賭場後面的掌管者,將所有的賭場都納入了自己麾下交由專業人士管理。
全新的賭場,全新的娛樂項目爲羅夏在這個世界掙得了數不清的財富。
對於羅夏來說,掙錢只是小事,最主要的目的是獲取賭場內的欠款賬單。
火影忍者世界最著名的幾個設定,其一便是三忍之一的綱手繼承自初代火影千手柱間賭博的壞習慣,但運氣一直不好是個百賭百輸的傢伙,被大家取了個外號叫做“傳說中的大肥羊”。
但綱手同時又是一個精通醫療忍術的女忍者,在醫療忍術方面堪稱世界第一。所以會用特別的醫療忍術來獲取賭博所需資金。
鑑於綱手是初代火影的孫女,又有火之國公主的封號,加上那身神乎奇技的醫療忍術,這個世界幾乎很少有人詰難綱手,大家都樂意將錢借給這個大肥羊,頂多拍幾個武力值弱小的手下偶爾向綱手追債以展現自己的存在感。
短冊街身爲火之國的賭城,綱手在這裡留下的欠債數不勝數。
火影世界可沒有什麼債務不可轉讓的法律,這些欠條到了羅夏的手中,便是羅夏尋找綱手的最好手段。
甚至不需要羅夏主動去尋找綱手,感受到短冊街變化的綱手肯定會自己找上門來。
畢竟肥羊也是要賭錢的,向最大的賭場總能借到最多的錢。
而現在,羅夏纔是短冊街的掌控者。
這不,駐守在外的白幽靈走了進來,在羅夏門外說道:“大人,綱手已經找上門了。”
從二樓的窗戶朝下看去,一個將淺黃色長髮梳成馬尾辮,額頭有藍色菱形印記,棕色瞳孔,膚白貌美,披着茶色黑邊長褂,下穿深藍色七分褲,身材豐滿的女性正在圍牆外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羅夏的眼神吸引了綱手,她在看到有人觀察時便毫不猶豫的從大門走進來,朝着建築內部進發。
“喂,綱手大人!”
綱手背後抱着豬的女忍者靜音想要攔住綱手,但話到嘴邊便看着綱手我行我素的走了進去,靜音也只能跟在綱手後面。
這有些不守規矩的行爲符合綱手對短冊街賭場黑幫的理解,身爲三忍和火之國公主的她有足夠的背景和底氣用不拘束的方式來與黑幫交流溝通。
然而綱手失算了,原本與黑幫的交流方式放在羅夏身上可不行。
光是未經通傳私自入內靠近羅夏,放在泰拉瑞亞就會迎來無休止的調查,甚至會被當即斬殺。
白幽靈臉色一黑,畢竟是他駐守外圍,代綱手通傳身份。綱手的行爲,讓白幽靈認爲自己失職了。
“抱歉,大人。”
白幽靈低聲道歉,面對着羅夏後退幾步,轉身朝着自己面前的窗戶投擲出了幾枚手裡劍。
手裡劍從建築內飛出,以一個怪異的軌跡沿着建築的邊沿下落,然後貼着地面飛向了綱手。
感謝萬能的查克拉,白幽靈以前的弧形投擲術在查克拉的加持下能精確的操控手裡劍的飛行軌跡了。
三忍之一的綱手自然不會被這種手段擊中,她只是稍稍後退一步,避開了手裡劍的襲擊。腳邊輕踏,幾枚碎石飛上了天空,擋在了手裡劍的飛行軌跡上。
然而手裡劍又轉過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繞過了飛石,朝着綱手再次進攻。
‘手裡劍附上了查克拉?有點像沙忍的傀儡操控術?’
查克拉手術刀被綱手凝聚在手中,擺出架勢在手裡劍上輕撫幾下,便切斷了白幽靈的查克拉線。
丁零當啷的聲音響起,是手裡劍落地的聲音。
可是綱手沒有放鬆警惕,而是雙手結未印凝聚爆發查克拉。
改變查克拉的正常流向就能解除幻術,身爲最純正的忍者,白幽靈的戰術手段便是想盡一切辦法爲自己累積優勢。
手裡劍只是測試對方的能力以及佯攻,一旦手裡劍落地,聲音便會引發幻術攻擊遮擋敵人視線。
見到手裡劍被擊落的敵人極少會注意到連帶的幻術,而一旦被幻術矇蔽,白幽靈學到的近身刀術便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綱手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她的身後便是靜音,一旦她選擇躲開,那靜音就會替她遭受連帶攻擊。
將查克拉聚集在腳部,綱手重踏在地上,爆發的威力讓大地裂開,同時踩出了一整塊的岩石落在自己面前。
進攻性質的通天腳發揮出了防禦手段,阻擋白幽靈的進攻路線。
白幽靈沒有後退,將查克拉灌注於手中的短刃,以一往無前的姿態朝着綱手預定的位置露出了獠牙。
白光分割了空間,將綱手面前的一切都橫斷……
“停手吧!”
羅夏的叫停聲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候,白幽靈俯身雙手握着短刃,刀尖便處在綱手的胸前。
而綱手也擺出了揮拳的姿態,拳頭就停在白幽靈的腦袋前面。
綱手能精確的控制查克拉,將其集中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之後藉助揮拳爆發出強大無比的力量。
這看似兩敗俱傷的戰鬥,實際上綱手獲得了勝利。她額頭的菱形標記實際上是一種再生術的前置封印,只要運用得當,綱手便能在戰鬥中持續高速再生治療自己。
所以即使是胸口被刺穿,綱手也能將自己恢復。
白幽靈聽從羅夏的命令收起了短刃,只不過綱手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幽靈,問道:“白牙的招數?”
第二次忍界大戰同樣是綱手揚名的時刻,對於同一個時代的旗木佐雲,綱手非常清楚他的招數。
然而白幽靈沒有迴應綱手,只是自顧自的結印平整院內的土地,然後回到了門口駐守。
有着不輸於自己戰鬥力的忍者居然會是一個看門的人?
這就像是把自來也發配到木葉大門口看大門,中忍便能完成的職責居然讓超級強者去執行?
現在擺在綱手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轉身離開,二是上樓與神秘人相會。
經過短暫的思考,綱手還是朝前走去,直上二樓。
在建築內部,綱手感受到了無處不在的觀察視線,直到走到大廳面對羅夏時,這種驟然消失。
回憶着之前見到的種種情況,綱手有了一個猜想。
身爲整合了短冊街的幕後之人,只住在這偏僻的院落中,院落的看門者是類比她的強者,而建築內的視線更讓她汗毛倒豎。
只有二層小樓的偏僻院落,不是不能修建更高的建築。如果有需要眼前的人可以直接住進短冊街外的天守閣中。
可是已經成爲景點的天守閣不好防禦,像是現在的二層小樓,周圍沒有高層建築,有院牆作爲屏障,反而是最佳的防禦場所。
想清楚了之後,綱手收起了自己的那副隨意,端坐在羅夏的面前,問道:“找我來有什麼事?”
談判的手段之一,將自己放在提要求的位置上。
很明顯現在是爭奪話語權的時候,就算綱手明白是自己找上門來,也不能說自己是來借錢的。
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歸咎於眼前人的計謀,便能將自己放在不敗之位。
羅夏也沒有在意這種小手段,將自己的右手露了出來展示給綱手,說道:“我叫做羅夏,暫時統管短冊街,想要請綱手姬爲我診斷一下這條手臂。”
金屬色的右手與正常的皮膚有着截然不同的觀感,綱手沒有行動,而是頭也不會的對身後說道:“靜音!”
“是,綱手大人。”
作爲隨從的靜音是綱手早期的弟子,同樣擅長醫療忍術。
她放下懷中抱着的忍豬豚豚,從綱手背後走上前來,準備對羅夏進行初步的檢查。
亞當讓開了羅夏右側的位置,側身面對着靜音和綱手,手按在了裁決劍的劍柄之上,一旦兩人有什麼壞心思,亞當會在第一時間將兩人斬殺。
綱手也看到了現場的情況,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從自己與看門白幽靈開始打鬥就落入了下風,剛剛的言語爭鋒也沒有獲取足夠的主導權。
“綱手大人,我沒辦法……”
思考間,綱手聽到了自己弟子的求助聲,她疑惑的走上前接替了靜音。
“這?鋼遁血繼限界?不,不對,這是一種侵蝕……”
綱手用掌仙術干擾羅夏身體的能量循環,讓金屬色不斷與正常皮膚開始了競爭。
在皮膚交界處,金屬色就像是變形金剛的變形過程一樣,不斷侵蝕着正常的膚色,但在掌仙術的壓制下又逐漸恢復了原樣。
掌仙術的持續施加讓來自火種源的改造慢慢褪到羅夏的手掌邊緣,到這之後,儘管綱手施展再大的力量,都無法讓金屬色徹底消失。
讓靜音掏出銀針,綱手檢查了羅夏的皮膚組織和血樣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沒有辦法。”
這話讓靜音都有些詫異,在綱手的身邊這麼久,靜音還是第一次聽綱手說自己遇到了無法應對的病症。
“大量的查克拉輸出和微調節的確可以讓你的身體機能保持全盛狀態,這可以有效緩解侵蝕症狀。不過你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是我見過最多的幾個人了,甚至能比得上爺爺千手柱間。想要治療你的症狀幾乎是無解的狀況。”
忍界最好的醫生爲羅夏的病症下了最後的診斷,這也在羅夏的預料之中,畢竟藥師野乃宇也下過同樣的診斷。
綱手問道:“不過這個症狀對伱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爲什麼非要解除它呢?”
“不好看啊!”
身爲忍者的綱手理解不了這種思想,用忍者的思維來看,凡是能提升自己實力的手段,別說是皮膚顏色改變和金屬化了,就算是讓他們長出出手變成野獸也是能接受的。
但對方一句不好看,就想要消除一種鋼遁血繼限界?
綱手站起身來,轉身就準備帶着靜音離開。
離開之前,綱手對着羅夏伸出了手,說道:“診費結算一下。”
羅夏讓人從門外彭進來一面托盤,托盤上放着存摺和綱手的欠條。
大手一揮,羅夏豪爽的說道:“你自己看着拿吧……”
綱手翻看着托盤上的欠條,如果能將上面的所有欠條都拿走,那她在短冊街的欠賬將會被完全清空。
綱手沒有客氣,直接將托盤中的一切都捲走塞到了靜音的懷裡。
大大咧咧的朝外走了兩步,綱手轉過身來,問道:“這麼多錢,你不阻攔我們?”
“多麼?一些無用的紙而已。如果你需要,來人!”
又是端着托盤的人來到了綱手面前,這一次,托盤上面滿滿的都是存摺,而存摺上的數字讓一旁的靜音看到了都覺得眼暈。
羅夏靠着窗戶,將手放在窗臺上拄着腦袋看着外面的風景,說道:“綱手姬,錢而已,你要多少我有多少。就算你都拿走了,但只要短冊街還在,遲早你都會還回來的。”
逢賭必輸的大肥羊,只要在短冊街走進賭場,綱手拿走的錢終究會回到羅夏的手中。
“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夏頭都不擡的說道:“我想要治好自己身上的金屬化!”
“這根本不可能!”
“有可能,只是現在的你無法理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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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夏看着窗外,像是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畫面,對着下面喊道:“白幽靈,放他們進來!”
沉重的腳步聲從下到上走了過來,等到了面前,才發現是三個人。
腳步聲完全由穿着黑底紅雲袍,遮擋着面容的男人發出,他的左肩扛着一具暫時失去行動的成年女性身體,右側的肩上坐着一個剋制自己哭喊的女孩。
男人帶着瀧隱村的護額,只不過上面一道橫向的劃痕證明了他是個叛忍。
角都,曾經的瀧隱村忍者,因爲接受了高層安排的暗殺初代火影的任務,敗於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秘術之下,但就在九死一生後回到村子,等待他的卻是任務失敗的罪名和重罰。
爲村子賭上性命卻遭遇如此對待,讓角都懷着恨意拿走了村子的地怨虞禁術,殺死了派遣任務又陷害他的高層。
經歷了漫長的時間,角都認爲這個世界只有錢最可靠,並在之後加入了曉組織擔任財務總管。
角都的任務總是伴隨着死亡和金錢,而找他執行任務也很簡單,只需要在地下賞金所發佈任務即可。
給錢就辦事,是角都最大的優點,羅夏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工具人。
走上二樓的角都看着面前的綱手停下了腳步,一旁托盤裡的金錢讓角都根本挪不開眼睛。
將身上的女人和女孩放在羅夏的面前,角都說道:“草隱村找人的任務完成了,附加的任務我也已經完成了,給錢吧!”
角都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卷軸,當着羅夏的面解開,裡面是一堆帶着草隱標誌的護額。
所謂的附加任務,便是消滅草隱村的武裝力量,爲時空管理局在五大國之間找到一片臨時駐地。
草隱村的位置夾在雨之國、土之國和火之國之間,只比雨之國的情況稍好一些。
雨之國曾經還出現過號稱半神的忍者半藏,但草之國什麼都沒有,弱小的實力只需要一個稍微強大的忍者就能七進七出。
一張放着存摺的托盤放在了角都的面前,角都毫不客氣的開始仔細檢查存摺上的數字。
再三檢查之後,角都滿意的將存摺放在身上。
“如果還有這樣的任務,儘管來找我。只需要在地下賞金所留下這個標誌和地址就行了,我看到了就會來找你。依託賞金所發佈任務還要被抽取佣金,我們完全可以避免這一步!”
角都認真的講述着尋找他發佈任務的手段,言辭間全是對抽傭的不滿。
羅夏一拍手,說道:“我還真的還有一個任務,護送重要物品的任務,你接不接?”
“給錢就接!”
羅夏從懷中掏出了一面相框遞了過去,相框裡是三個少年的合影。
看到相框中合影的人,角都猶豫了沒有伸手接下。
那隻不過是人手繪的圖案,橙色頭髮的少年正摟着左右紅髮的少年和藍髮扎着紙花的少女。
角都不敢伸手的原因就是,曉組織明面上的頭領,正是畫面中的橙發少年,號稱雨隱村神的彌彥。
到現在角都還記得當初招攬他時,自己被首領彌彥摧毀心臟的劇痛。
羅夏明白角都心中的猶豫,說道:“就這麼一個相框,你可以自由檢查確認裡面有沒有什麼術式。只要你說一個價格,我給價格雙倍的資金助你完成這個任務!”
錢!雙倍的錢!
角都在有錢和有命花錢之間搖擺,手已經朝着相框伸過去,但就是沒有接手。
“你可以將與我見面發生的一切都說給他們聽,我不介意你泄露關於我的情報!”
角都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收回了伸出的手,黑底紅雲長袍下的身體微微鼓起,像是在準備什麼忍術。
隱藏在袖中的手已經開始默默結印,角都問道:“你知道他們?”
一旁的亞當擋在了角都的面前,裁決劍的能量劍刃伸展出來,作爲對角都的無聲迴應。
一咬牙,角都的手從袖口中伸了出來,比劃着說道:“我要三倍!”
羅夏自然的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你說數字就行。只要把相框交給上面的三個人之一就行!”
帶着不容拒絕的價格,角都踹着相框離開了。
這個過程全然沒有避諱一旁的綱手,不過綱手已經無暇注意角都和羅夏的交易,她的注意力全留在了剛剛被帶來的兩個人身上。
那兩個人都有着一頭紅色的秀髮,這是漩渦一族純血統的象徵。
漩渦一族是阿修羅後裔千手一族的遠方血親,在戰國時代漩渦一族便與千手一族建立了良好的協作關係,爲了體現出兩國世代友好,木葉高層在上忍服裝上印上漩渦一族的標記,據此,兩國之間保持着深厚的友誼。
但由於其它族羣對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感到恐懼,於是衆多國家與族羣向渦之國發動侵襲,導致渦之國慘重毀滅,倖存下來的族人隱姓埋名,分散在世界各地。
這個過程中,木葉沒有向漩渦一族伸出任何援手。只是接手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和漩渦的公主玖辛奈。
現在千手一族的公主綱手見到漩渦一族的人,不知有多麼激動。
但當綱手看到大人身上的傷勢時,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那女性身上全都是牙印,像是有人撕咬她的身體吸取鮮血。
漩渦一族有着強大的生命力,在渦之國國破之後,流落到草忍村的漩渦母女被草忍村發現體質特殊,吸食鮮血便可快速恢復傷勢。
爲此,草忍村差一點將其吸死,就連一旁的小女孩身上都是牙印。
如果不是角都掙錢的速度夠快,只要慢一步,角都都掙不到這筆資金。
看着女人渾身的鮮血,綱手的恐血癥發作了起來。
靜音連忙擋在綱手面前,將綱手的視線與鮮血隔離開。
顫抖的綱手用顫抖的聲音對靜音說道:“救~人!”
“可是綱手大人,你……”
身爲綱手的弟子,靜音第一時間要對綱手負責,現在綱手的恐血癥發作,正是需要保護的時候。
現場環境不明,靜音有自己的判斷,決定暫緩對漩渦族人的治療。
就在這段時間,羅夏對着小漩渦族人發出了召喚。
“香燐,過來,把這個給你媽媽服下,她就會痊癒。”
經過不知道多遠的奔波,香燐在聽到羅夏的話後,還是第一時間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從羅夏手中接過生命藥劑,灌進了她母親的口中。
靜音看到這一幕後,覺得自己出手晚了,貿然被灌下藥劑只會幫倒忙。
但就在靜音的眼中,灌下生命藥劑的漩渦族人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並逐漸恢復了精神。
“真不可思議,綱手大人,你看到了嗎?”
“我看到了,靜音,你先離開這裡!”
靜音疑惑的回頭看着綱手,只見此刻的綱手已經失去了剛剛的懦弱,額頭上的菱形陰封印有解開的趨勢。
“綱手大人?”
“我說,你先離開!”
綱手將地上的忍豬豚豚扔進靜音的懷中,靜音也猜到了綱手此刻的心情,轉身就朝外面跑去。
綱手沒有照顧地上正在恢復的漩渦族人,而是看向了羅夏,問道:“你究竟是誰?”
“問我是誰,不如問問我想幹什麼!”
羅夏接過香燐送回來的瓶子,撫摸着她有些髒亂的頭髮,將新的一瓶生命藥劑遞給了香燐,說道:“這是你的。”
香燐拿着藥劑,猶豫了片刻之後,來到自己母親身邊,將手中屬於自己的生命藥劑再灌進了她母親的嘴中。
“綱手姬,你覺得這個世界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