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瑞亞世界中,雖然風波依舊沒有平息,人心依舊惶惶,可需要做的事情永遠有一大堆。
各個世界的交流依舊要進行,不管是物資往來還是貿易,一刻都不能停。
甚至是在流言風波之中貿易量反而加大了許多,誰都不能保證,在這樣的情況下貿易往來還能保持以前的水準,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開始囤貨。
珀西·韋斯萊也是其中的一員,他現在是魔法世界聯合會會長秘書,要爲整個魔法和麻瓜世界服務。
珀西的優秀能力讓他一直在向着魔法世界的最高權力頂點前去,現在爲格林德沃這位會長服務,可能就是他通往頂點的最後一步。
可是珀西的心情不是很好,他們最小的弟弟羅恩已經死了。
在韋斯萊家所在陋居中,在客廳有一個可以可以顯示各個家庭成員行蹤的鐘。它的本身作用並不是用來表示時間。鐘的錶盤上有九根金針,每根針上都刻着韋斯萊家每一個家人的名字。
鐘面上也沒有數字,而是寫着每個家庭成員可能會在的地方或者狀態,比如家、學校、上班、路上、失蹤、醫院、監獄,而在普通鐘錶十二點的位置,則寫着‘致命危險’。
在幾天前,鐘錶上屬於羅恩的指針就一直停在致命危險上,然後在混亂爆發的前夕,整個指針都斷開了。
鐘錶上失去了一根指針,代表着韋斯萊家失去了一位家人。
現在的珀西將惶恐轉變爲了擔憂,擔心自己其餘的家人安全。
‘我是不是應該去找格林德沃先生問問?亦或者找鄧布利多校長?’
擔憂的珀西根本無心處理自己的工作,而他又不能扔下工作擅離職守。
‘咣噹!’
珀西的辦公室門被人踹開了,下意識的珀西立刻掏出了魔杖,對準了來人。
來人有高高的個子和韋斯萊家特有的紅髮,臉上還有代表着慘烈戰鬥的傷疤。
“比爾?”
珀西認出了來人,這是韋斯萊家的大哥威廉·韋斯萊,只不過大家都叫他比爾。
比爾早在時空管理局出現之前就成爲了古靈閣的解咒員,那是破解魔咒和惡咒的一種職業。在古靈閣破產之後,比爾就被人招攬前往了其他世界。
或許自己的父親亞瑟·韋斯萊知道比爾去了何處,可是亞瑟從來不說,比爾也只有偶爾回家,向家人含糊的告知他的冒險。
或許家裡人都猜到了比爾去幹了什麼,他臉上的傷痕只有慘烈的戰鬥才能留下,這讓母親莫利心疼了好幾天。而母親魔力也不知道的是,比爾身上的傷痕比臉上的多多了,所以就算是在家裡,比爾都穿着長袖衣衫遮擋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
“拿上你的魔杖,珀西。”
比爾冷冷的說了一句,就徑直的走出了門外,珀西緊緊的跟着比爾來到了建築外。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火龍,火龍乖乖的在一個紅髮男人的手中,比爾認出了那是尋龍人查理·韋斯萊。
而在龍的身邊,聚集着他的弟弟們,喬治和弗雷德。
喬治和弗雷德原本應該在技術開發局工作,完成他們天馬行空的魔法創想。現在遇到家人,這兩個活寶應該上蹦下跳,可是現在卻心事重重的呆着不動。
“查理,檢查魔杖,別讓你的龍傷害到其他人。喬治弗雷德,你們帶了武器嗎?”
“帶了,粒子炮和脈衝火箭發射器。夠用了嗎?”
看着自己的兄弟開始檢查武器,珀西疑惑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做什麼?”
比爾冷冷的說道:“爲羅恩報仇……”
爲家人復仇,最有說服力的理由,珀西將魔杖攥在手中,已經準備好了自己可以施展出最兇狠的惡咒。
“接下來去哪?”
比爾說道:“等着就好。”
等着?珀西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裡是魔法世界駐紮在泰拉瑞亞的辦事處,如果想爲羅恩報仇就代表着這棟大樓裡的人出了問題。
珀西擔憂的問道:“真的要在這裡發動襲擊嗎?”
珀西不怕爲羅恩報仇,只是因爲現在的環境有些不適合,在這裡發動襲擊是對時空管理局的挑釁,這會連累到其他人。
比爾看出了珀西的內心疑慮,說道:“不用在意,我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小時之後,一切都會恢復以往。”
既然比爾已經這麼說了,珀西也不再猶豫,他也不問到底是誰,只要能幹掉對方,就算是失去自己現在的地位也在所不惜。
陸陸續續的有人按時間來上班了,看到門口的韋斯萊一家有人善意的打着招呼,也有人滿頭的疑惑,不過看在韋斯萊一家以往的不着調上,屬於韋斯萊的聚會沒有人來打擾。
直到兩架馬車齊齊的停在大樓門口,比爾吹了一聲口哨,吸引了馬車中的人。
那是魔法世界聯合會英國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和他的手下多洛雷斯·烏姆裡奇。
“動手!”
比爾大手一揮,天氣咒在他的魔杖指揮下變成了暴風雪,風霜夾雜着冰棱鋪天蓋地的朝着兩人席捲而去。
查理駕馭着火龍,讓火龍噴射出滾滾龍炎,將兩人團團圍了起來。
珀西佈置下了重重障礙與魔法禁錮,防止這兩個人借用魔法逃走。
“韋斯萊!你們竟敢襲擊魔法部官員!”
烏姆裡奇色厲內荏的尖叫起來,高聲呼喊着襲擊者的名字,試圖將周圍的人吸引過來。
然而比爾沒有一絲動搖,站在龍炎外看着烏姆裡奇,就那麼平靜的看着她。
烏姆裡奇尖叫着說道:“等等,是福吉讓我乾的!”
福吉跳着腳說道:“我幹了什麼!”
“你給了烏姆裡奇授權,讓羅恩進入到了泰拉。同時還讓烏姆裡奇影響羅恩誘導了金妮竊取斯內普實驗室的藥劑。”
比爾平靜的訴說着兩人乾的事,這是在向家人解釋,也是讓福吉和烏姆裡奇死的明明白白。
福吉說道:“這是污衊!我不知道烏姆裡奇到底想幹什麼!”
“不重要了,你們犯的罪,地獄會徹查清楚,但現在是韋斯萊的復仇!”
兩人見狀說不下去了,一心只想逃走,可是喬治操作着粒子炮直接炸燬了他們的交通工具。
韋斯萊們圍着兩人,齊齊伸出了自己的魔杖。
“剜骨鑽心!”x5
…………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泰拉瑞亞的每個地方,每一處都有預謀已久的襲擊。
寶兒姐蹲在導彈上,伸手遮着太陽,看着遠方的平原。
“看不到人嘞……”
張楚嵐調整好參數,將馮寶寶從導彈上拉下來。“別噻,我看那些機器人能坐着導彈飆導彈,我也想試試。”
張楚嵐無奈的說道:“這是子母彈,根本坐不了幾秒鐘,寶兒姐你如果想,等上了太空我跟戰術人形機器人商量一下,讓你坐太空魚類好不好!”
“你說得!”
“我說的,咱快點解決完這裡的事情,得趕緊走。我從耳麥裡聽到肖哥已經唸完大悲咒了,他那邊已經都處理完了。”
馮寶寶無聊的撓着自己的肚子,說道:“沒看到人,打啥子咯?”
“不是爲了打擊生物目標,是爲了摧毀庇護所。這片平原有力場護盾和魔法防護,符文就刻印在地面上,這從其他世界撈來的傑里科導彈就擅長大規模轟炸。”
張楚嵐越說心越沉,現在的庇護所根本沒有開啓,所以四枚導彈可以保證將這片區域完全摧毀四次,百分之一千的保證任何防護都不會展開。
至於爲什麼摧毀無人的庇護所,張楚嵐擡起頭看着天空,或許他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行動。
按下按鈕,一連四發傑里科導彈飛出,四次連續的轟鳴讓遠處煙塵滾滾。
正待兩人翹首想要看到毀滅之後的情景時,一扇大型傳送門驟然在天空展開,一整隻艦隊突然出現在泰拉瑞亞。
與此同時兩人的個人終端上傳來了緊急信息,紅色的警告刺目的告訴他們發生了危險。
然而張楚嵐卻沒有一絲着急,他看着艦隊駛向了洛斯里克的方向,轉頭看向了馮寶寶,說道:“走吧,我們也該去庇護所了。”
…………
艦隊巡遊在泰拉瑞亞的上空,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時空管理局從重建開始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警報聲與避難通知也告知了所有人事情的嚴重性。
泰拉瑞亞徹底亂了,到處都是開啓的立場防護,到處都是急匆匆的人羣,他們得快點到達告知的庇護所,才能在接下來的艦隊轟炸中倖存下來。
所有人都將這支艦隊看成了背叛者,瘋狂的想要遠離洛斯里克。
艦隊緩緩的停在了洛斯里克的上空,從艦隊中駛出了它們的旗艦,靠近了洛斯里克正中央的天空之城拉普達。
側舷緩緩打開,一個穿着軍服的人踏着堅定的步伐走上了天空之城。
黑色突然席捲而來,黑絕帶着陰翳和怒火,警告着不速之客,說道:“帶着你的艦隊滾開,輝夜女神的領地不是你能踏足的。膽敢說一個不字,你就死在這裡吧!”
然而來者沒有絲毫的驚慌,而是拿出了一個筆記本,自顧自的在筆記本上查找着什麼。
黑絕見狀怒火中燒,纏上了來者,佔據了不速之客的身體。
‘啪啪’
尾鰭輕快的甩在了不速之客的臉上,將一半的黑絕臉和一半的正常人臉甩得通紅。
“是你?”
見到小鯊魚的出現,黑絕迅速從來者的身上退了出來,皺着眉頭說道:“你是到底是誰?羅夏讓你來的?”
整理了一下軍服,來者平靜的說道:“自然選擇號艦長章北海,來使用一下天空之城。”
“使用?你到底想幹什麼?”
疑惑的黑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就看到來者已經找到了一條路,朝着連黑絕都不知道的地方前行。
在天空之城拉普達深處的一個深邃的空間中,章北海看着周圍熒光閃爍的石塊,走向了中心的正方形石柱。
打開了手中的記事本,章北海對着緊跟其後的小鯊魚伸出了手。
小鯊魚從胸鰭下掏出了一個閃爍着藍光的項鍊交給了章北海,縈繞在章北海的身邊,像是在好奇即將發生什麼。
天空之城拉普達是傳說中掌握天空的最強大帝國產物,雖然只有一萬英畝左右的大小,但底層由飛行石構造的地基讓拉普達有足夠的強度。在拉普達飛起來之後,國王就靠着飛島成爲了掌握世界的王。拉普達能輕易奪走陽光和雨水,能製造毀滅世界的強大攻擊。
而操控拉普達的方法早就被原有世界的分裂王族各自掌握一部分權限,章北海身上的筆記本記錄着操控方式,小鯊魚遞來的飛行石則是拉普達的操控權限。
現在二者和一章北海駕駛着拉普達開始了移動,而自然選擇號艦隊的艦羣隨行左右保護天空之城。
作爲空島的天空之城越飛越高,直到來到不可接觸的地點,再往上飛一點就是羅夏爲了阻隔太空而佈設的天空之海。
拉普達的炮口開始緩緩調轉方向,瞄準了不遠處天空之海上若隱若現的魔法陣。
天空之海原本就是阿拉德世界天空與大陸的分界線,天空之海的海水還帶有獨特的魔法磁場,所以這裡經常會誕生一些畸形的生物。章北海已經能通過艦隊的同步傳輸看到外界天空之海中若隱若現的怪物了。
“立場屏障開啓,不可使用任何魔法物品,防止天空之海魔力腐蝕。”
“引擎全力發動,迎接衝擊!”
命令剛說完,章北海就將普拉達最大的光束攻擊準備好了,毫不猶豫的直接啓動了炮擊。
所有人都看到了,從天空之城發射出了一道如同太陽一般的光束,光束轟擊在天空之海的魔法陣上。
魔法陣被破壞,屬於天空之海的特殊魔法磁場頓時爆發了出來。
地面上的一切魔法防護手段都失去了它的作用,只有屬於科技的立場屏障才能給人和庇護所提供防禦。
有些接到庇護信息的傢伙呆滯的看着已經被摧毀的庇護所,不知所措。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世間最絕望的事情!
蔚藍色的天空掉了下來……
2018年下半年,我大四去見習,19年實習。
在實習醫院,我學到了很多。不是醫術,而是跟人心的爭鬥。
我所在的醫院學生生活水平極差,一個只有二十八塊地磚的宿舍沒有空調沒有衣櫃沒有獨立衛浴,只有四張架子牀,起初住六人,後來隨着學校安排住八人。
最慘的是沒有洗澡的地方,男女宿舍在同一層樓。水房公用,甚至廁所也是!(一間廁所分隔兩側的蹲坑,有門,左邊是女生,右邊是男生)
食堂對學生沒有絲毫優惠,甚至學生要跟病人一起進餐。這可是醫院!
然後因爲我是班長,我帶着班裡同學開始與醫院教學課開始鬥爭,爭取洗浴的地方,爭取正常飲食。
可是醫院愈演愈烈,將原本的教學課分成了教學和學生二科,學生科就是專門來針對我們的。
我不介意作爲出頭鳥去跟醫院爭取正確利益和對待,但總有小人給我拖後腿。
比如當分到輪轉時,就有傻逼帶頭‘咋又是我’,我在爭取權益時,有小人在背後將我的安排告訴學生科。
他們不爲自己的生活也不爲權益,甚至在實習的三甲醫院僅憑本科的學歷也進不去。
他們就只是想反對,也只爲了反對而反對。沒有原因。
這就是現實,也是我寫這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