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死肥豬又請我到延輝樓吃了午飯,說是爲了答謝我上次給他面子的事,並且說以後我有什麼東西儘管找他,他一定高價購買好看的小說。我知道死肥豬這傢伙是爲了討好我,但這馬屁拍對了位置是很爽的,於是就欣然赴約,吃了個爽。另外,延輝樓雖然不是什麼高級會所,但相對普通人來說還是一個高消費的地方,做的菜味道也不錯,上菜的小姐也還漂亮嬌人。死肥豬本想找兩個小妹伺候我,但我一口回絕了。再怎麼說,這裡人多嘴雜,幹這事也該找個僻靜的地方不是,可別壞了我正人君子的名聲。
吃完飯後,我酒足飯飽面紅耳赤,提着一片死肥豬送的好酒,吹着小曲兒,晃晃悠悠地走去,不知不覺回到了小區。再次回到小區,我不禁又是一陣感嘆,心說能活着回來真好好看的小說。於是往單元樓下走,卻在樓下看到張大媽的老頭兒坐在輪椅上曬太陽。上回聽張大媽說老頭兒生病了,我也沒去看,但現在見老頭兒氣sè不錯,看樣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老頭兒一見到我,道:“哎喲,這不是小汪嗎你可算回來了,我可好幾個月沒見你了,我下棋都找不到對手了。”
老頭兒是善談的人,爲人也和善,平常喜歡和人喝喝小酒下下棋,也沒別的嗜好。在遇到我之前,在下棋方面,小區裡的其他老頭兒,遠遠不是老頭兒的對手。但遇到我之後,老頭兒下棋十回有八回都輸給了我。倒不是我的棋藝有多高,而是老頭兒的棋藝本就不怎麼樣,但比起小區裡其他老頭兒可算鶴立雞羣。見狀,我立刻到:“喲,這不是大爺嗎,您在這兒曬太陽呢。”老頭兒道:“你小子這幾個月去哪兒了,我病了都不來看我一眼,你可沒你對門的小林有情,這可不夠意思啊。”我連忙道:“哪兒能啊,我本是想去看您的,但這不是事出突然嗎,沒來得及。對不住您勒。”
說罷,我把手裡的酒送給了老頭兒。要知道,老頭兒可是個喝酒的行家,打開瓶塞一聞,道:“喲這可是好酒啊陳釀啊這可貴着去了。你小子是不是出去發達了,這酒可不是普通人能喝到的。”我道:“這酒再貴,那也得合適的人喝,我這種酒盲哪品得出這酒的味,還是給大爺您吧。不過大爺您可得悠着點喝。”老頭兒笑了笑,道:“得了得了,看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咱倆一塊喝點兒。”我也不好掃了老頭兒的興,點頭答應了。
老頭兒衝着一樓的房裡喊道:“老婆子,給弄張桌子兩個紙杯出來。對了,把昨晚吵得花生米給端出來。”不多時,張大媽嘟囔着搬了張桌子出來,道:“你又不喝酒,要什麼紙杯花生米,醫生可說你不能喝酒的。”說到這裡,張大媽看到了我,先是一愣,隨即沒好氣道:“嘿好小子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這一去又是幾個月,幹什麼去了房東又來催我要房租了,這回又漲了你的房價了。你小子可真不自覺啊”
聞言,老頭兒不滿道:“人家小汪剛回來,提這事兒幹嘛,人家是出去辦事去了,又不是故意不交的。再說,我們不是已經幫小汪先墊付了嗎,和小汪結一下就行了,別老說這事兒。”張大媽道:“你以爲我願意提啊,要不是我看這小子還像個樣,一般人我可懶得說他全文字小說。現在這個社會競爭這麼大,壓力那麼大,小汪他們年輕人掙錢不容易,該省的地方該省,不該出錯的地方不能出錯,這樣也不用白白浪費錢啊。”
我知道張大媽是爲了我好,連忙道:“大爺您別說了,我知道大媽是爲了我好,我虛心接受。對了,這是六千塊錢,除開你們幫我墊付的房租,剩餘的你們拿着。上回我也沒去看大爺,這錢給大爺買點補品。”聞言,老頭兒不樂意,道:“嘿小子,你這可就見外了,大爺我差你這點錢嗎。收好這錢我還真不要了。”我知道老頭兒是犟脾氣,得順着毛摸,道:“您看我這話說得,該打但這錢您還得拿着,這後面我可能還要出去,到時候你們再把我墊付一下,這可以了吧我可就謝謝您了。”聽我這麼說,老頭兒果然上當,道:“對了嘛,這纔像話嘛,老婆子,把錢收好。去把花生米和筷子拿來,我和小汪喝點。”
這時張大媽才發現老頭兒手裡有酒,一把搶了過去,沒好氣道:“你哪兒來的酒啊不是都給你藏了嗎醫生說了不讓你喝酒的你想死了是不是”見狀,老頭兒給我眨眼努嘴,看樣子是想讓我說情。我會意,道:“大媽,這酒是我給大爺的,別怪大爺。俗話說小酒怡情,大酒傷身,這喝點小酒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老頭兒連忙點頭道:“對對對有好處的有好處的我就喝那麼一點點,真的就那麼一點點”大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頭,妥協道:“好吧但說好,只能喝一點點”
之後,我就和老頭兒坐在單元樓下喝酒吃花生米,一邊瞎聊。沒過多久,小區門口駛來了一輛豪車,停了下來。我看了看車型,是今年最新款的,可得七八百萬。看到這裡,我心說這誰啊,我們小區什麼時候來了這種大款。與此同時,從車裡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我不認識,但那女的化成灰我都認識,正是死三八。另外,看那男人的派頭,估摸着是那家的富公子,行頭不錯。見此情景,我心說行啊,這死三八夠厲害的,竟然能勾搭上這些富家公子,有兩把刷子嘛。再看死三八,此時一改之前的小清新氣質,穿得跟明豔動人淺v包臀窄裙,黑絲襪,高跟鞋,加上她身材本就很棒,看上去既xing感又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