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雖有詩學文才,卻不過是個嬌嬌小姐,哪裡是秦怡這個練家子的對手。
更何況,秦怡此時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這一計耳朵,已經是用上全力。
一計耳光下去,秦琬已經是嘴角撕裂,溢出血來。
人也是向旁側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秦怡哪裡解氣,立刻就撲過來,騎坐在她的身上,兩手左右開弓,不客氣地怒扇起來。
“我打死你這個卑鄙賤人,我打死你這個小人……”
秦琬哪裡會任她打,拼命反抗,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將秦怡推開。
姚氏卻已經起身衝過來,一頭撞在秦琬肚子上。
秦琬再次跌到地上,姚氏母女就一起撲過來。
拉頭髮、扯衣服……
秦琬以一敵二,哪裡打得過,很快就被打得滿臉桃花盛開,假髮也被扯掉,露出光禿禿的頭皮,衣服也是拉扯得歪歪斜斜。
自然,婉氏與秦琬也好不到哪裡去,臉上也被秦琬抓了幾道,頭髮早已經扯亂,姚氏的鞋子還被秦琬抓到一隻。
秦川縮在秦不惑身後,看着這三隻如狗一樣在廳中亂打的女人,只是拍手叫好。
“哈……爺爺您看……好像三隻狗……哈……”
秦不惑看着滾打在一起的三個女人,只是氣得臉色鐵青。
“夠了!”
三個人聽到這聲怒喝,都是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停了下來。
然後,齊齊地跪着爬到秦不惑面前。
“父親大人您一定要給我幫主呀,這個小蹄子秦琬她如此陰毒,您可不能放過她,您一定要還我們母女清白啊……”
“爺爺,您都看到了,這事都是秦琬乾的,和我們沒有關係啊,這個秦琬真是狠毒,這樣的女人絕對留不得呀!”
姚氏母女,一跳一唱,連哭帶叫,好不熱鬧。
那邊,秦琬當然也沒閒着,顧不得自己臉上的血水暴|露的禿頭,秦琬只是哭着抱住秦不惑的腳。
“爺爺,爺爺您不要聽她們的,那毒藥真得不是我的呀,是秦川……是秦川塞到我袖子裡的……”
秦不惑垂着臉,看着這個狼狽得狗都不如的孫女。
這就是他認爲知書達理,文采斐然的孫女?
他的心中,好不失望。
“秦琬,爺爺一直以爲,就算將來我秦家不能再出將軍,至少也能出一個才女,爲我秦家光宗耀祖……可是,你……你竟然如此陰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誣陷秦川,她何處得罪你,值得你如此仇恨?!”
秦琬擡起血淚縱橫,被打得如豬頭一樣的臉,“爺爺……真的……真得不是我啊!”
“爺爺!”人羣中,一個聲音再次響起,“我可以證明,這件事情,確實是秦琬所爲。”
事情突然又起變故,這一次,就連秦川都有些驚訝地看向說話之人。
人羣后,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緩步行出。
她套着一身鵝黃衣裳,更映得肌膚如雪,一張臉生得極是嫵|媚,舉手投足都透着風情,正是秦家七小姐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