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輕輕挑眉,“不如……讓旺財幫你?”
他輕笑,指尖輕輕掠過她的頰側。
“娘子,你的臉紅了!”
秦川白眼,“我是熱的!”
那樣一個妖孽,在她面前賣弄風姿,是人都會心跳加速好不好?!
即墨流年朗笑出聲,沒有再逗她,挑簾進了大帳。
二人洗漱完畢之後,營裡的伙頭軍亦已經將豐盛的飯菜送進來。
小豬旺財早已經耐不住,聞着香氣就跑進帳來。
秦川跟着它走進大帳的時候,只見即墨流年身上也套着了一身和她一樣的黑色軍裝,正側着身子坐在桌邊,往桌上的兩個杯子裡倒酒。
明明只是一件普通的軍裝,到了他身上,也是被穿出幾分邪魅的味道。
那廝剛剛沐浴完畢,和她一樣也揮散着長髮,滿頭墨發染了水,閃動着幽幽藍芒,越發映得那張臉晶瑩如玉。
伸手將其中一個杯子送到她面前,即墨流年微側着頭看着她,將杯子送到脣邊,淺淺地啜了一口。
“好看嗎?”
秦川一笑。
“我覺得,你穿上女裝肯定更好看。”
他不氣不惱,只是微眯着眸子看她。
眼前的那個女人,披散着長髮,男人的軍裝穿在她身上,稍顯肥大,微鬆領口裡露出一片潔白細頸半彎鎖骨,浴後的小臉微微泛着粉紅。
看着這樣的秦川,他卻不自覺地想起她只套了小衣,在湖中洗頭的樣子。
不由地,脣舌發乾。
“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說完,他一揚手,便將一口酒全部喝乾。
秦川正從盤子裡捏過一顆煮熟的花生,一聽這話,揚手就將一顆花生向他打過來。
即墨流年合指捏住砸向他鼻子的花生,丟到嘴裡,伸手過來幫她添了酒。
“這一次回去之後,我鋒芒已露,只怕要更加招人嫉妒,他們尋不到我的短處,只見要對你開刀,你還要多加小心纔是。”
秦川端過酒杯來喝了一口酒。
“我知道……”
脣角,溫柔一觸,卻是他將她脣上沾到的酒水抹了去。
秦川擡臉看去,只見他正將沾了酒水的手指送到脣間,輕輕吮啜。
“恩……還是川兒脣上的酒好喝。”
這廝一會正經一會妖孽,切換起來全無壓力,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秦川一陣無語,臉上卻越發燙起來。
“吃飯!”
即墨流年朗笑出聲,沾起自己的杯子來與她輕輕一碰,然後就一口喝乾。
二人一頓飯吃完的時候,幾路軍馬都已經趕回來。
考慮到此處不易久留,秦不惑就走進帳來,將二人上馬,拔營返回春獵場內。
即墨流年依舊與秦川共乘一騎,一手擁着她的腰,打馬前行,他就將脣湊到她耳側,悄悄在她頸上吻了吻。
她回肘去打他,即墨流年就誇張地叫出聲來。
“川兒,別鬧!”
引得一衆將士側目圍觀,只把秦川氣得小臉通紅,她不好發作,手就伸過去,在他大|腿上用力擰了一把。
混蛋東西,疼死他!
即墨流年身子一縮。
“好川兒……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