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半路被人追殺,他直接掉到河裡,也就是運氣好撿下一條命。
知道自己勢單力微,不可能對抗過那人,這些年,李小文一直是躲躲閃閃,逃到家中之後,立刻就帶上家人一起逃離故鄉。
索性,後來他打聽到消息,說是九王爺還活着。
他這纔算是安心,這麼多年來,東躲西藏,李小文的身體早已經經不起折騰。
知道即墨流年在找他,他也擔心是假,所以一直不肯開口。
直到見到即墨流年本人,李小文這才相信。
“奴才……對……對不起……您!”
“說什麼傻事,我知道你這些年東躲西藏不易。”即墨流年伸手扶住他乾瘦得只剩皮的手掌,“這件事怪不得你,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小文吸了口氣。
“當時奴才腹痛到林中小解……後來走出樹林,就見崖邊站着一個人影,奴才還以爲是您,走過去正要開口,就見那人轉過臉……奴……”
說到這裡,李小文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得血都溢出來。
“小李子!”即墨流年皺眉扶住他,“別說了!”
“不……”李小文擡起沾着血的下巴,“再不說……就沒……沒機……會了……那個人是……是……”
他喘息得厲害,實在說不出話。
只是彎曲手指,用盡最後的力量在即墨流年掌心上寫了一個字。
一橫、一橫、又一橫。
那是一個“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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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即墨流年挑眉,“你是說……三皇子即墨流芳?!”
李小文吸了口氣,最後點了點頭,然後,猛地喘息,他身子一挺,直接倒到枕上。
“小文!”
站在一旁的老婦,哭着撲過來。
即墨流年深吸口氣,目光從李小文的臉上收回來,落在手掌上那個血淋淋的三字,俊美的臉上滿是低沉的神色。
守在門外的鐵血,挑簾進來,看到死去的李小文,疑惑轉臉,看向即墨流年。
“王爺?!”
合提,握住那個未乾的血字,即墨流年轉身行出小屋。
“留一筆錢,安排人手將他厚葬。”
“是!”
手下立刻答應,即墨流年就急行向出小院。
“鐵血……回京!”
“是!”
目光掃過他深沉的臉色,知道此時即墨流年的心情非常不好,鐵血沒敢多問一句,只是幫他牽過馬來。
待即墨流年上馬之後,他立刻就飛身上馬,跟着他一起奔向城門——
太子東宮。
即墨流芳正坐在桌邊,看着古麗放在他眼前的湯水。
“這種藥真得有用?”
淑妃的死,對他並沒有太多的影響,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更何況,昨晚上他已經得到新滿足。
古麗已經換掉身上的黑衣,套着一件淡粉色女裝的她,越發顯得清麗。
“父親曾經幫許多不能生育的夫妻孕下兒子,甚至還有不少是雙胞胎,只要太子堅持用藥,古麗一定能爲您生下兒子的。”
即墨流芳端起桌上的湯,昨天古日則所表現出來的丹藥奇效,已經讓他對古日則十分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