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沉着臉注視着眼前衆人。
“我倒要看看,段驚鴻能忍多久?”
“她的個性……只怕您就是殺光這裡的所有人,也不會出來的!”一旁,冬兒輕聲說道。
她與段驚鴻在一起多年,非常瞭解那個女人,段驚鴻一向是貪婪自私,即墨流年擺出這個架式,她怎麼敢回來?
“流年!”秦川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大理會館事關兩國關係,這裡的兵馬先撤了吧?”
即墨流年側眸,二人目光對在一處,秦川就輕輕地眨眨眼睛。
他讀出她的意思,當即點頭。
“回宮!”
於是,秦川飛身跳上虎背,即墨流年也騎上自己的馬匹,衆人浩浩蕩蕩地離開大理會館。
看着他們遠走,大理會館那些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我,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逃出一劫。
遠處,御林軍隊前,秦川轉臉向鐵血做個手勢。
“帶人盯住大理會館,任何人有異動,立刻通知我。”
“是,王妃!”
鐵血應了一聲,離開隊伍。
秦川側眸看看遠處的大理會館,繼續向前。
明着搜不出來,那就換一個法子。
那段驚鴻帶着兩個人,現在全城戒嚴,她想要出城並不容易。
秦川料定,她一定會回大理會館找人幫忙。
那個時候,就是他們抓住她的時候。
即墨流年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配合地下令收兵。
一衆人折回皇宮,即墨流年就詢問起具體經過,秦川便將事情簡單地向他複述一遍。
一旁,馬背上冬兒滿臉地歉色。
“王爺,這件事情我非常報歉。”
“冬兒姑娘多慮了。”即墨流年並沒有責備她,“如果對方只是爲了報復你,是不可能帶走元寶的,現在看來,她想要報復的人,不光是你,還有我們。”
“是啊!”秦川轉過臉來,向冬兒安慰一笑,“冬兒,你千萬不要多想。”
兒子失蹤,她自然是着急。
但是,急歸急,秦川卻並沒有責備冬兒的意思。
這件事情雖然與冬兒也不能說沒有關係,但是她也很清楚,對方抓走元寶,絕不僅僅是因爲冬兒。
衆人回到安樂宮,還沒有進門,皇上即墨子鈺已經從門內迎出來。
“如何,找到元寶沒有?”
即墨流年輕輕搖頭,“父王,您怎麼來了?”
“朕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還不打算告訴我?”即墨子鈺皺眉嘆了口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每天,即墨子鈺都會與自家大孫子一起玩一會兒,今天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到安樂宮來,結果就沒有見到人。
起初,太監還左右敷衍,到最後就被他看出破綻,問出實情。
聽說元寶失蹤,他這個坐爺爺的早已經是急得不行。
“父王,您也別太擔心了,有西城,不會有事的。”秦川微笑着安慰道。
現在這個時候,着急上火也沒有用,即墨子鈺的身體本也不好。
如果因爲此事,再把他急出病來,更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