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寵邪妃
城南別院,楚輕歌將手中的火油彈翻來覆去的細細查看,卻怎麼也看不出這小小的火油彈會有如平叔所說的威力,不過人不可貌相,也許這看起來不起眼的火油彈當真就有人所想像不到的威力吧!
“歌兒,真想知道,父王帶你去一個地方試試便知。”楚謨遠無奈的搖頭,因爲這顆火油彈,小丫頭連吃飯時都心不在焉,若不讓她親眼看看這火油彈的威力,只怕今晚她都不能好好安睡了。
看到他眼中的寵溺和無奈,楚輕歌吐吐小舌頭,“父王,可有好的僻靜的地方又不會驚動旁人的?”她有仔細想過,這火油彈的威力如果真和平叔所說一般,那就不能隨易找地方試它的威力了,否則一旦驚動了旁人傳揚出去,以帝修夜的警覺性,他肯定會有所動作。
楚謨遠點頭,牽起小丫頭的手邊走邊道:“由這別院往東五百里,俱屬於這所別院,我們往裡走一點,就不會驚動旁人。”
五百里!楚輕歌不由咋舌,看來父王的財力遠在自己的想像之上呢!
上了馬車,車伕駕着馬車急速的向東邊的林子裡駛去,坐在車廂裡的楚輕歌,看着車窗外飛一般掠過的樹木,忽又想到前塵往事心裡便不由有了一種揮之不去的滄桑之感。
前生她待帝修夜如何,相信以帝修夜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心,而且從現在她從楚謨遠那所瞭解到的情況來看,如果江寧伯真是帝修夜的暗探,帝修夜有吞併三國的野心,那他就沒理由在兩年前便捨棄自己和風雲軍!
他明知道,不管他想做什麼,只要他一句話只要他開口,自己都會聽他之命在所不惜,他有吞併三國的野心,爲什麼不等自己幫他滅了東周或是西漢之後呢?爲什麼要在兩年前就捨棄了自己和自己一手訓出來的風雲軍?
究竟有什麼原因迫使他提前放棄自己和風雲軍這供他利用的大好棋子?
因爲深思,她的眉毛在不知不覺中緊緊擰起,眼眸像是注入一股黑色不見底的水脈,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朵盛放在懸崖邊上的鮮花,雖美卻詭異之極。
楚謨遠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撫平她緊鎖的眉頭,卻在觸及的那一瞬息她陡然仰起了頭,他的指尖便堪堪觸上了那一彎小巧而又紅潤的脣,指尖傳來的觸感,像一點星星之火,那灼熱的觸感,由指尖以迅雷不及的雷霆之勢席捲他整個身心,使得他整個人像被一團燃燒的烈焰緊緊包圍,他的指尖,便不由一顫。
那一顫之間,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息,淡淡的,卻又旖旎之極的氣息。
楚輕歌眨了眨眼,她的視線凝聚在停在她脣瓣的指尖,那指尖修長而又細白,小巧的勾勒出一個渾圓的弧形,像一片蘭花的花瓣一般皎潔的停在她脣間,她可以感受到由指尖傳來的有如山澗溪水一般的冰涼,卻在瞬間,那股冰涼已被灼熱取代,她眨了眨眼,因爲她恍似由那冰涼轉爲灼熱的指尖聽到了他劇烈的心跳聲。
那種快於常人節奏的心跳聲,像一曲無限美好的樂曲,又像春雷震響大地的聲音一般,在宣告春天的來臨。
楚謨遠呼出一口淡淡的卻旖旎之極的氣息,她離他不過咫尺的距離,她臉上那細膩如上好的青花瓷的肌膚,那濃疏有致的柳眉,那有如一汪深潭水的雙眸,那小巧而又挺直的鼻樑,那紅如櫻桃的小嘴,那般清晰的呈現在他眼前,以無限美好之姿等着他摘擷。他忽爾覺得心跳如雷,似不屬於他自己了一般。
緊接着,他看見她大大的雙眼眨了一眨,像是一汪原本平靜無波的泉水突然遇上了漩渦,泉水被漩渦吸了進去,而他也跟着吸了進去,他頭腦頓時一熱,再一次呼出一聲低低的、無奈的、纏綿的聲音,然後,他將頭附了下去,雙脣輕柔的含住了那一彎有如枝頭紅梅的鮮。
楚輕歌驀然被驚,長長的睫毛不由閃了一閃,那自脣間傳來的灼熱讓她唰一下紅了臉。
前世,她雖是極之喜歡帝修夜,但長期修煉生涯讓她對男女之間僅僅懂得發忽於止於禮,帝修夜爲了顯示尊重她,也僅僅牽過她的手,從不曾像現在這般——脣齒相依!
她有些慌亂,因爲慌亂她忘了回拒,因爲慌亂當那灼熱而又輕柔的脣和舌在她脣間慢慢探襲時,她僅能聽到他如雷的心跳聲和自己也要不規則的心律。
傻傻的,像過了很久,像過了一個地老天荒一般。
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雙手卻依然將她緊緊圈在懷中。
她沒有動,也沒有掙扎。
對於他的觸碰,內心很真實的出賣了她,她不討厭,甚至有些歡喜。
若說以前是因爲自私的佔有性心態不希望他納妃不想他有別的女人,可是現在,那些都不過是藉口。
她喜歡這個男人,因爲喜歡,所以不願意別的女人擁有他,因爲喜歡,所以只想他心中這一世都只有她一人!
她忽爾嘆了口氣,這個身子骨才八歲,她還要等多久,才能向世人宣告這個男人是她楚輕歌的?
她還要看着那些爛桃花在他身邊纏多久?
想到這裡她不由有些煩燥起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爲什麼要有那麼多爛桃花圍在他身邊?沒事長成這禍國殃民的樣子做什麼?沒事名聲傳得那麼響亮做什麼?
她心中的想法,楚謨遠自是不知,見她恨恨的望過來,那稍有些紅腫的雙脣像是在無聲的指控他剛剛的行爲,他不由有些慌亂起來,她生氣了嗎?
她是討厭自己了嗎?
她會因此而離開自己嗎?
一連串的擔憂隨之而來,一想到她會因此而離開自己,他就覺得心似乎要停止跳動了一般,他不由啞了聲道:“歌兒,對不起!父——我不是有心的,原諒我好不好?”父王兩個字,他再也開不了口,他剛剛的行爲,豈是一個父王該有的,他心中集滿了後悔、歉疚以及鞏慌,所有複雜的思緒最終只凝結成一個,她會不會因此而生氣而離開?
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楚輕歌在心裡將這一句話狠狠的過濾一遍,頓時有些火冒三丈。
這算什麼?
是不是他這個舉止根本是無心之舉?他這個吻根本不代表什麼?
想到這時,她不由愈發的惱火起來,這個身子雖然只有八歲,但他明知,這個身子裡附着的是秦淺歌的靈魂,他還要以一句對不起就當作是這個吻的意義嗎?
那她在他心中到底算是什麼?
她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怒火一點一點燎原,楚謨遠的心,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沉,小丫頭,好像很生氣,好像不準備原諒他了是嗎?
“什麼叫不是有心的?什麼叫原諒你好不好?”楚輕歌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看着他道,他眼裡的愧疚看在她眼裡,非但沒有讓她覺得舒心,反而愈發的上火!
楚謨遠有些狼狽的避過她盛滿了灼灼怒火的雙眸,小丫頭現在這麼生氣,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了!
他心中的懊惱也浮了上來,對於自己輕薄的舉動,他也不能給一個完美的理由出來,那一會功夫,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只知道那一彎美好在等着他去採擷。
可是小丫頭就要因爲這個離他而去嗎?
見他不回答自己也不也正視自己,楚輕歌心中的怒火愈發的上漲。
“楚謨遠,我是秦淺歌,你難道不應該爲你剛剛的舉止負起責任來嗎?”忍了心中想要宣泄出來的怒火,她一字一句看着楚謨遠問。
楚謨遠愕然擡頭,小丫頭說她是秦淺歌,他是知道的啊,可小丫頭爲什麼要特意申明這一點?
還有小丫頭的表情,怎麼看起來不像是生氣,倒像是……
像是什麼呢?
某人的情感神經向來比較遲鈍,因此想了半天也沒得出一個答案,只能呆呆的看着對面一臉怒意的小丫頭惶然而不知所措。
楚輕歌等啊等啊,等了半天也不見某人挺起胸膛說他一定會負責,她不由氣得想要吶喊,這算什麼?
她身爲小女人(目前雖然身體是小女孩,但靈魂是小女人)都已經不顧臉面提出要讓他負責了,他這反應算什麼?
不願負責?不想負責?還是他心裡,壓根就沒把當初在皇宮他自己說的話放在心裡?
想着想着,某人的心裡愈氣愈難受,眼裡便氳氤了水霧。
看着她眼時裡朦朦的水霧,楚謨遠的心,突然就像被針尖給刺了似的痛,他伸出手,想要將那看起來讓他心疼得連呼吸都要止住了的小丫頭摟進懷中,但又想到之前自己太過猛浪的舉止還沒獲得小丫頭的原諒,又怎能再犯!
這般一想,他伸出去的手便不由得愣在了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楚輕歌看着他猶豫不定的動作,不由愈發氣惱。
不想負責是吧?
她猛然起身,撲到楚謨遠懷中,兩隻小手扳正楚謨遠的臉,小嘴依樣學樣狠狠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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