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眯着小眼睛看了看柳姐,打了個招呼遞了名片,十分的客氣,再回頭與劉飛對視的時候,眼中閃動着異樣的光彩,看起來很不正經。
潘文在前頭引導着,將他們領向一間屋子。
孫易看到這間房屋,也不由得暗暗咂舌,這個胖子潘文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因爲這些房層都是用合抱粗的原木製成,沒有用一塊磚石,甚至連一根鐵釘都沒有使用,完全是用木頭的楔口拼接在一起的。
直徑足足有六十多公分的圓木製成的房屋,裡頭再燒上火,一開門就是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透着樹木特有的香氣。
“不錯,挺有意思!”劉飛跺了跺腳,腳下的地板可不是那種薄薄的木地板,同樣是厚重的木頭刮平鋪設,簡直就是一個木製的世界。
屋子裡所有的桌椅,都是用大塊的原木直接雕成,純粹的天然氣息讓孫易這個山裡長大的孩子都爲之精神一震。
處於這山林當中,孫易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似乎這山,這林海將它們的勃勃的生機都透入到了他的身體中一樣。
在潘文的關照下,很快桌子上就擺了八個小菜,個個都是山珍美味,裝在白瓷盤裡子透着一種精緻。
在孫易看來,這個山莊別的都好,就是這菜不怎麼樣,山林美味本應該粗獷奔放,而不是這種故做精緻的小家子氣。
“來來,柳總,先喝點酒,暖暖身子,一會我們去打獵!”劉飛笑着遞上了了一個小杯子,差不多有一兩酒的樣子。
柳姐道了謝,這點酒還放不倒她,喝點酒,吃了飯,劉飛張羅着去打獵,到了隔壁的一間木屋,裡頭擺着一張長條木桌,桌子上是各種槍械,從傳統的五連發,雙筒獵槍到裝了瞄準鏡的進口巴雷特來複獵槍應有盡有,不下數十種槍械。
劉飛十分熟練地挑了一杆雙筒獵槍,在槍托上插上幾枚碩大的紅殼子彈,兜裡也裝上十幾顆。
柳姐用過槍,用的是手槍,但是這些長槍卻讓她有些麻爪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易剛要上前幫忙,劉飛卻一橫身站到了柳姐的身邊,與她靠得極近,伸手就把那支小口徑的巴雷特來複槍取了過來,嗅着柳姐身上還帶着些許寒氣的幽香,眯着眼睛微笑道:“用這支吧,口徑小,後座力也小,你用正合適!”
“謝謝劉市長!”柳姐稍退了半步,微笑着道謝。
劉飛幫着她把子彈壓好,然後教她如何開槍,再幫她關了保險,一個生手玩槍,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幸好柳姐生性謹慎,關了保險之後一直抱着槍,槍口沖天。
劉飛的幾個保鏢各自挑了槍,孫易想了想,自己也挑了一支,是一支老式的m1加蘭德步槍,裝上瞄具,五百米內也能當狙擊槍使用,不過以他的濫槍法,這種步槍到他手上還真是白瞎了。
外面,潘文已經準備好了雪地摩托車,柳姐不會騎這東西,劉飛拍拍後座,示意自己帶着她。
柳姐點了點頭,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後座上,畢竟有求於劉飛,總不好太過於 看書]!網/;武俠拒人於千里之外。
孫易的心裡很不爽,幾乎有一種舉槍崩了劉飛的衝動,但是劉飛的保鏢除了有兩個人跟上之外,剩下的兩個都落在後面,槍口有意無意地指向孫易。
孫易輕哼了一聲,啓動了摩托車跟了上去,揚起一片雪粉,劉飛的幾個保鏢始終都跟在孫易身側不到十米遠的地方。
駕着雪地摩長車在林海中穿行着,確實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似乎真要一頭扎進這片自然聖地當中。
不過孫易不喜歡在林海中使用這種嗡嗡做響的東西,他更喜歡徒步趟雪,騎着黑瞎子也行。
劉飛的保鏢已經開始向四周分散,不斷地鳴槍將誤闖這裡或是放養在這裡的動物驅趕出來,如同古代皇帝外出狩獵一般。
一會功夫,一隻狍子就死在了劉飛的槍下,四周的保鏢轟然叫好,柳姐卻微微地嘆了口氣,扭頭看了孫易一眼。
孫易的神情冷漠,自己能打獵,人家劉飛爲什麼就不能打,孫易還沒有那麼不講理,但是,孫易從來都不打那些瀕危動物,比如黑瞎子。
槍聲中,一聲狂吼,一個黑漆漆的大塊頭四肢着地,從林子裡瘋狂地衝了出來,體形碩大,身體油黑,脖子上還有一圈v形的白毛,是一頭被從冬眠中驚醒的黑瞎子。
足有數百公斤重的黑瞎子發出一陣陣的怒吼着,一路狂奔向劉飛撲了過來。
劉飛將手上的獵槍一彎,叮叮兩聲,雙筒獵槍裡的彈殼被彈了出來,手上極穩,快速地裝上了兩發新的獨頭彈。
“放心,有我呢,黑熊雖然皮粗肉厚,但是這種獨頭彈的威力也不弱,連大象捱上一槍也受不了!今天請你吃熊肉,熊掌只怕要明天才能吃到嘴裡!”看着幾十米外狂吼狂奔的黑瞎子,劉飛一臉都是自信的微笑。
他當然自信,四周還有好幾個保鏢已經舉起了槍,隨時準備扣動板擊,被這麼多槍指着,再厲害的動物也撐不住。
孫易突然舉槍,衝着那頭碩大的黑瞎啪啪啪,一口氣把槍裡的八發子彈都打了出去,直到叮的一聲彈夾彈了出來。
八發子彈有一大半都打空了,兩發子彈擦着黑熊的身體飛了過去,只破了一層皮,他的槍法實在是太濫了,而且也根本就沒有想要打死這頭黑瞎。
八發子彈,槍聲和子彈擦過身體,終於驚醒了這隻暴怒中的黑熊,很明顯,這頭黑熊能夠被槍聲激怒,是因爲它曾經被槍擊過。
這隻黑瞎一個斜刺,一頭扎入莽莽林海,鑽進了一堆枯草當中只有黑影閃動着。
劉飛的臉色一變,惡狠狠地掃了孫易一眼,然後一舉槍,咚的一槍就向黑熊的影子射了過去,顯然這一槍是打空了。
“劉市長,算了吧,黑熊能長這麼大也不容易!”柳姐抱着懷裡頭的巴雷特來複槍幽幽地道,從這隻黑瞎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孫易家裡那兩頭吃貨,總覺得它們非常可愛。
“哈哈,沒想到柳總這麼有愛心,行,就放它一馬,咱們有一隻狍子也夠吃了!”劉飛的槍口沖天,向柳姐微微一笑,盡是成熟男人特有的厚重氣質,但是偶爾掃向孫易的眼神卻有些冰冷。
任誰被破壞了自己要展現男人血性一面心裡都會不爽,區別就是一般人不爽也就不爽了,頂多罵上幾句,但是劉飛不一樣,心裡已經記恨上了。
又打了一圈獵,柳姐抱着槍一槍未放,劉飛卻很興致,甚至還打了一隻野雞,只是他手上的雙筒獵槍威力太大了,直接就把野雞打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雞毛。
劉飛見柳姐興致缺缺,又凍得直髮抖,便停止了打獵,帶着他們一路返回了山間別墅。
交待廚房把打來的獵物收拾一下,然後帶着柳姐走向了其中的一間別墅,臨進門的時候,扭頭向他的那些保鏢道,“我跟柳姐還有工作要談,你們都去休息吧!”
“是!”黑子應了一聲,然後看向了孫易,孫易聳了聳肩。
“走吧兄弟,這地方好玩的可多着呢,咱們當保鏢的,就要保鏢的血性,哥們帶你去見識一下!”黑子說着,不由分說地拽着孫易就走。
柳姐也悄悄地向他點了點頭,若不然的話,就憑黑子他們這些保鏢還真拽不動他。
孫易也相信,劉飛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對柳姐用強,暫時還是安全的。
黑子等人指着劉飛進了另一棟更大一些木屋,木屋裡熱火朝天,叫罵聲還有酒杯相碰的聲音,細細一看,竟然還有不少名流,男男女女都有,個個瘋狂無比。
在中央,還有一個用鐵籠子圍起來的擂臺,擂臺上,兩個赤膊男子正凶悍地鬥在一起,拳拳着肉,打得砰砰做響,不久之後,那名體形更壯的男子被一拳頭打在下巴上,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頓時,一陣噓聲傳來,還有漫天的紙條飛舞,這些人似乎是在賭拳。
再上來的一對對手竟然是兩名女子,一個是東方面孔,一個是歐美白人,模樣身段都非常不錯,相信潘文也不會找來兩個醜入怪在臺上獻醜。
這兩名女子都穿着輕薄得只能遮住三點的比基尼,像兩頭母獸一樣圍着臺子轉了起來。
“我押杏子!”黑子把一疊鈔票拍到了酒保的手上,換來一張紙條。
其餘幾個保鏢紛紛押注,大多數都壓的那個更強壯的歐美女子尼露,黑子慫勇着,孫易也押了杏子,“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眼光!”
“哈哈,你還沒有搞清規則!”黑子說着眨了眨眼睛,一臉都是蕩笑,“女子格鬥的勝負規則是誰先把方的衣服都拽掉,然後手指頭插進下面就算贏!”
孫易當時就愣住了,這些富貴人還真特麼會玩啊。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兩名女子已經撞到了一起,三點式的比基尼談上結實,不到兩分鐘,兩名女子全都清潔溜溜,而且身材都非常不錯,甩着碩大的胸脯不停地試圖制服對方。
終於,尼露把杏子壓到了身子底下,拼命地要分開她的雙腿,而杏子顯然更加靈活,手掌一探,甚至大半隻手都從尼露的雙腿間狠狠地塞了進去,劇痛讓尼露慘叫了起來,甚至直接將下面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