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第一次來香江,但是對於大多數生活在大城市的內地人來說,香江,從表面上看,也就那麼回事吧,隨着內地的崛起,香江的殞落,早已不復當年四小龍的威名。
但是有一樣,香江永遠都是高速發展的內地所無法超越的,那就是傳統文化。
在那場戰爭結束的時候,香江還是一個只有三十萬人的小城市,隨着敗退的軍隊,外逃的富豪,數量衆多的淘金者的到來,讓這個小城快速發展,成爲一個輝煌的大城,一顆大英帝國的掌上明珠。
內地爲了追求經濟,幾乎放棄了其它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向錢看,有句玩笑一樣的話說得也有那麼幾分道理,想研究唐朝,去日子,想研究宋朝,去韓國,想研究清朝,去香江,想研究民國,去香江,想研究地名,就去華夏大陸了。
香江一個融合了各時期人物的城市,幾乎保留了清末、民國時期的一切傳統,甚至到了現代社會,香江仍然具有着濃濃的民國範,就連真正的黑色勢力,都有着民國時期的傳統甚至是傳承。
很多在內地已經完全消失的民族瑰寶,在香江,都有着完整的傳承,比如武學,比如醫學,再比如玄學。
這一次來香江,孫易就打算去拜訪一下白象大師,據說很多香江的名人都是經過這位玄學大師點化,傳得神乎其神,成功地勾起了孫易的好奇心。
小君先帶他們到了希爾頓大酒店,富麗堂皇的大酒店也只能鎮一下羅丹這個沒出過遠門的女人,可鎮不住孫易,在迪拜,真正的七星級酒店他也不是沒住過。
開了一間總統套房,聽說每天就要五千美刀的費用,嚇得羅丹直伸舌頭。
小君安頓好他們以後,把車留下,自己打了個車走了,這一路奔波,雖說只是坐飛機,但是一路從北到南,那種超遠的距離所產生的心理上的疲累讓羅丹有些撐不住了。
總統套房的浴室大得像室內游泳館一樣,在按摩大浴缸裡頭,羅丹玩得不亦樂乎,孫易縱身撲了進去,兩個在碩大的池子裡頭打鬧了起來。
“不如在村後的小河裡洗澡來得舒服!”羅丹說完悄悄地一伸舌頭,與孫易在這萬里之外獨處,讓她變得像個青春少女一樣可愛調皮。
“那當然,咱們那是大自然派的,這是室內享受派的,不是一個派系的,咱們都試試!”孫易說着,把旁邊櫃子上的一個小盒子拿了過來,“喲,震動套套啊,這玩意還真沒試過,要不要試試看?”
“真的能震動嗎?”羅丹好奇地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孫易一把抱起了羅丹,兩個人一起倒在柔軟的大圓牀上,嘗試起了震動套套。
羅丹一身的微汗,撇了撇嘴,“還震動套呢,我更喜歡什麼也不用的,再來一次吧!好不好!”
面對一臉渴求的羅丹,孫易怎麼可能說不好,翻身再上。
當兩人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香江的夜生活開始了,孫易拿着一份地圖,開着車帶羅丹去香江十分有名的露天大排檔,據說很多明星都喜歡這種煙薰火燎的地方,透着一種人間氣。
各種特色兩個人嚐了一遍,回去開車的時候發現貼了罰單,愛罰就罰吧,反正是趙恆買單,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加上香江寸土寸金,想找個停車的地方還真不容易。
兩人又溜達了一圈,拎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趕回了酒店,等回到酒店才發現,趙恆已經在房間裡等着他們了。
正掛在孫易的身上撒嬌的羅丹小臉一紅,趕緊端茶倒水,招待好了之後,躲進了裡間去試衣服了,男人的事情有男人解決,女人最好不要胡亂插手。
“真是一個好女人,怪不得你對我不感興趣呢!”趙恆笑眯眯地道。
“有事說事,別扯那些沒用的!”孫易沒好氣地道,趙恆這種女人,一般人招惹她,只會連皮帶骨一起吞進去,孫易倒是有這個自信,但是爲什麼呢,自家的女人哪個不是國色天香又知疼知冷的,招惹這麻煩的女人,純屬腦袋被驢踢了。
趙恆輕嘆了口氣,手指按壓着眉心,頭疼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但是孫易坐着沒動,趙恆這個女人,總是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用什麼樣的表情和動作把自己做爲一個女人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孫易確實在女人方面沒什麼自制力,亂得一踏糊塗,但是對於趙恆,他壓根就沒當成女人來看,只是坐在沙發上,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茶,一副你不開口,老子就不問的樣子。
趙恆捏了捏眉心,然後又嘆了一口氣,“我們的合作,可能要告吹了!”
“嗯,買賣不成仁義在!大不了總統套房的房費我自己算!”孫易淡淡地道。
趙恆一臉的哭笑不得,“我還沒把這點錢放在眼中,只是這次的生意合作範圍很大,失敗了倒是挺可惜了,我在香江這邊又沒有打開局面!”
“噢!”
“你就噢一聲?”趙恆看着孫易有些惱火地道。
孫易十分認真地想了想後道,“噢,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打開局面的,我看好你!”孫易說着還在沙發的扶手上重重地一拍以加重自己語言的說服力。
“我……”
趙恆有些惱火地剛要開口說話,孫易突然一拍大腿,嚇了趙恆一跳。
“壞了!”
“什麼壞了?”趙恆一愣問道。
孫易一臉懊悔地道:“我答應了羅丹到了香江,一定要帶她去片場看看,我們這一代可都是看香江片長大的,不去看看片場怎麼可以,這事得抓緊辦了,明天去轉轉,後天就要回去了,我現在當村長,大小也是個官,忙着呢!”
趙恆的俏臉上青白不定,喉間聳動着幾欲吐血,我們在這裡談上億資金的合作,你卻只關心人那個破村長?倒底我們誰的腦子有病啊。
“我得先查查資料,就不陪你了,讓羅丹陪你聊會天,你們女人之間應該很有話題!”孫易說着起身就要走。
但是對面的趙恆臉都漲得鐵青,突然一揚手把茶杯向孫易砸了過來,孫易一偏頭閃過了這一杯子,跟着趙恆顧不上自己穿的是性感的短裙,一擡腿就跳到了桌子上,然後和身就向孫易撲了過來,掛在他的身上捶打了起來。
“你順着我說一句話能死啊,能死嗎,不能死你就幫個忙能怎麼樣,我恨不得咬死你!”趙恆修長的雙腿盤着孫易的腰,張口就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鬆嘴,鬆嘴,疼!我可掙了啊,牙掉了可別怪我!”孫易伸手掐着趙恆的細腰來回晃盪着叫道,羅丹探頭看了一眼趕緊又縮了回去。
趙恆終於還是鬆嘴了,孫易的雙手一揮就把她扔回了沙發上,看看肩頭,咬出兩排整齊的牙印。
“我不管,這個忙你說什麼也要幫,大不了老孃欠你個人情,你要是不要人情也行,我趙恆應該你面前,你想幹什麼都行!”趙恆大咧咧地道,絲毫不在意短裙在掙扎中已經扯到了腰部以上,t字形的小褲根本就是遮擋不住那一抹春色,颳得光溜溜的透着一抹淡淡的粉。
孫易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對你真的沒什麼興趣!”
“哼!”趙恆黑着臉抹了一下短裙,然後站了起來,“明天下午兩點接你,你別想跑,小君會一直盯着你的!”
趙恆說着踩着高根鞋蹬蹬地走了出去,直到她走了孫易纔想起來,她倒底要自己幫什麼忙啊?怎麼說得不清不楚的。
小君這個秘書十分盡職,趙恆剛走她就進來了,端端正正地坐在外間的沙發上。
小君屬於小巧型的美女,但是真要是看她小巧就覺得好欺負那可就想錯了,跆拳道、柔道還有散打都有十分不錯的造詣,至少一般的街頭流氓,三五個都休想近身,當然,跟孫易沒法比。
孫易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趟,可是小君仍然是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這讓孫易很無奈。
“小君啊!”
“易哥,有什麼吩咐?趙總說了,我必須要配合你,哪怕你想……”
“行了行了,你易哥我還沒到逮着女人就要掰雙腿的份上,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丹姐是出來度蜜月的,你看,你這麼一個大燈泡在這裡坐着,讓我們多難爲情啊!”
“易哥,你不用在意我,可以當我不存在的!”小君一臉正色地道。
油鹽不進的小君氣得孫易直揮拳頭,偏偏她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好像自己真要把她怎麼樣似的,你樂意看就看吧,反正都是女人,羅丹不吃虧就行。
兩人在浴室裡頭嬉戲,透着半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小君仍然端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如同一具雕逆似的。
“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還有人呢!”羅丹看着孫易拿着剃鬚刀向她逼近哀求着道。
“不要管她,就她當不存在好了,來來來,咱們好好弄一弄,我覺得光溜溜的也挺好,試試嘛!”
羅丹倒底還是拗不過孫易,被他颳得光溜溜的,然後以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抱着走出了浴室。
小君看着他們一顛一倒地走出浴室,然後直接就撲倒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時,那張俏臉脹得通紅通紅的,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羅丹更是無力地捶打着孫易,羞得連哼都不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