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這種怪異的狀態讓醫院的醫生們覺得奇怪,檢查來檢查去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柳雙雙和白雲都覺得挺正常的,至於露絲,更是什麼怪事都見過,這點小事更不放在心上。
醫生剛剛離開,一名護士帶着淡淡的笑意進來了,推着一個醫藥小車子,上頭擺放着一些藥品,打了個招呼之後開始配藥,將藥瓶掛在掛架上,取過輸液針,把一根膠管綁在孫易的手臂上。
當血管鼓起以後,護士彈了彈輸液管,十分純熟地將裡頭的氣泡彈了出來,針頭流出一些藥液來。
露絲抽了抽鼻子,然後怪異地看向那名小護士,然後淡淡地道:“我想知道這藥的原理是什麼!”
“噢,只是一般的消炎藥物,可以保證傷口不發炎!”小護士隨口道,然後持針就準備扎進孫易的血管裡頭。
可是針頭剛剛碰到孫易的皮膚,就被露絲握住了護士的手,然後那微顯垂卵形的明眸緊緊地盯着他,“難道致毒的氰化物!”露絲說着再抽了抽鼻子,“竟然還有樹蛙和箭毒樹汁混合而成的劇毒也能起到消炎作用嗎?”
護士微微一笑道:“這位女士,不要胡鬧了好不好,這只是消炎藥!”護士說着,手腕一抖就要把針扎進去,可她碰到的可是露絲,看起來一副嬌小蘿莉的模樣,卻是能跟孫易正面硬拼的傢伙,不管怎麼說,她的身上還有奧維爾的狼人血統呢,一向都是以力量見長。
露絲的手上一甩,將這個小護士甩得飛了起來,原地掄了一圈,跟着一腳踹在她的腰間,一把精巧的小手槍也被踢掉了下來,柳雙雙一伸手撿起了小手槍,熟練地開保險上膛,然後瞄向了小護士。
露絲淡淡地道:“既然是消炎藥,那你先試試吧!”
露絲說着抄過針頭就扎進了她的脖子上,跟着將藥閥一開,在對方將針拔下來的時候,已經有一些藥液入體了。
無論是氰化物還是樹蛙分泌物或是箭毒樹汁,無論哪一種都是見血封喉的劇毒,幾秒鐘就可以將人致死。
小護士的身體一抽,整個人抽抽成了一團,樹蛙的毒性可以直接攻擊人體的神經系統,可以讓人的身體縮成一團,甚至讓骨頭從皮膚上刺破出來。
在她還沒有變得更難看之前,露絲拽着這個小護士的屍體就扔了出去,外頭趕過來的警察一下子就慌了,沒想到在醫院竟然還能鬧出這些妖蛾子來,還真特麼是精彩的一天啊。
當警察闖進來的時候,露絲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把那個輸液瓶甩給了他們,在醫院裡頭一化驗,這些警察臉都白了,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吶,才能下這種毒,輸液瓶子裡頭的這三種毒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搞到的,多數都是應用於特工暗殺。
這下子無論是誰都知道事情鬧大了,還沒等更高一層的領導趕來呢,一名少將就已經趕到了醫院,把證件一亮,來頭更是能嚇死個人,竟然是中央警衛局的,而且還是一名少將,這中央警衛局的權利說大不大,可是要說小誰都不敢說,特別是這種高級將官,可都是國字頭的領導人身邊的貼身侍衛,嘴只要那麼一歪歪,就算是廳級的大領導也要有苦頭吃了。
而這位少將代表的來頭更大,竟然是李老,在京城裡頭混,或許者在政圈裡頭混的,誰不知道那位有着華夏柱石之稱的李老,絕對屬於華夏政界的不倒翁,早年從軍,後來又從政,是絕對少有的可以影響軍政兩界的大人物。
不過李老向來低調,極少對國家政策發表什麼言論,就連他李家,第二代也僅有一人從政而已,那就是當今在政治上有着極大影響的一國首輔。
少將也沒有廢話,開口就問孫易在哪裡,這下子可沒人敢攔了,有機靈的悄悄地退下去打電話了。
少將絕不是來找麻煩的,進了病房直接就將兩名警衛留在了門口,兩名警衛目當如隼,手按着已經打開了保險的手槍上,冷冷地注視着任何出現在視線裡的人,只要稍有不對立刻開口警告,誰都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檢測對方是否敢開槍。
少將的態度非常不錯,是個人都知道絕對不是來找麻煩的,似乎是來撐腰的,能夠這等人物來撐腰,絕對不簡單,因爲少將代表的絕不僅僅是他自己,而是他身後的那位大人物。
韋少接到了電話,連罵了幾聲廢物,然後把電話一掛,電話卡抽出來一扔,甚至都懶得去收拾首尾,大少達到他這個層面上,只要老爺子還活着,就沒人敢動他一根毫毛,能動他的也只有自家的老爺子,就算是那位已經走到了部級的父親都管不住他。
少將看着處於昏睡中的孫易,再看看儀器,回頭叫來了院長進行詢問,能醒把孫易叫醒。
聽他這麼一說,柳雙雙不幹了,她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呢,就算是天王老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也會把孫易的性命排在第一位。
“不管你們是要打還是要殺,他現在都是傷病患者,有什麼事都要等人醒了再說!”柳雙雙像是一隻母老虎似地攔在孫易的面前。
少將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有些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說的,只是將目光落到了院長的身上,院長已經取過了孫易所有的病歷,只有那麼薄薄的兩頁而已,眉頭皺得緊緊的,感受着這位警衛局少將的壓力,還有那幾個女人眼中的殺意,在這位少將來之前,病房裡頭可是扔出去一具屍體的,不管是誰殺的,都證明,這三個女孩中間,肯定有一個是敢殺人的,一個不好,自己這條老命都要不保了。
做爲一個三甲醫院的院長,手頭的權利還是極大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卻處於兩相不敢得罪的境況當中,這種夾板氣別提多難受了。
院長稍稍沉吟了一下,十分小心地道:“這位孫易先生的情況十分特殊,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的呼吸和心跳極不匹配,已經當做是一個特例上交到了衛生部,並且與國際紅十字會取得了聯繫尋求國際上的幫助。”
院長几乎是閉着眼睛把這番瞎話說完了,其實這事還處於走程序當中,能不能交上去還有待於商榷呢,可是現在卻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明白地告訴了這位少將,這種病歷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能不能叫得醒還不好說。
少將在柳雙雙和白雲那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當中硬着頭皮叫了孫易幾聲,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儀器上連個異相的波紋都沒有,這個是做不得假的,孫易確實暫時無法叫醒。
少將只好拿出電話跟李老取得了聯繫,李老只是稍加多問了一句,少將就把調查出來的情況一一彙報了上去。
雖說沒有明顯的證據證明倒底是誰要對孫易下狠手,可是對於他們成了精的老人家來說,只要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就可以推理得差不多了。
李老重重地嘆了口氣,扭頭看了看氣氛緊張的病房,擺了擺手,道了一聲,“時也,命也!”
而對於韋少來說,無疑於是晴天霹靂,爺爺突然病倒了,而且正在搶救當中,嚇得他腿都抖了起來,趕赴醫院,所有人都被攔在外頭,能攔在外面的人並不多,只有韋家不多的直系,還有韋老一生交好的至交好友李老。
韋少看着閉目養神的李老,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似的撲了過去,“爺爺,李爺爺,你有沒有辦法,一定有辦法吧,還請你請一位國手來啊!”
李老微微地搖了搖頭道:“最好的醫生都在這裡了,老韋他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我們正在盡力,本來倒是有一個人可以出手,他不懂醫,卻是藥道高手,或許會有些希望!”
“是誰?我親自去請他,再大的代價也沒問題!”韋少趕緊叫道,就連那位韋部長都瞪大了眼睛。
李老搖了搖頭,“可惜時不待我,那位藥道高手自己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我給他請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務必讓他在最短的時間醒過來!”韋少急得恨不得揪李老的衣領了。
李老苦笑了一聲,伸手點着韋少將他推得稍遠一些淡淡地道:“那個人叫孫易,就在京城醫院,離這裡不遠!”
韋少像是被雷劈住了一樣,在半個小時前,他還痛罵自己找來的那幾個殺手不夠專業,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同時還幹了幾杯,沒把他弄死只弄殘了也不錯,值得慶祝一番,可是誰成想半個小時之後,這個罪孽就應到了他爺爺的身上。
韋少知道自己能混成京城第一公子靠的是什麼,還不是爺爺的餘威,一旦爺爺過世的話,那幫現實的傢伙立刻就會翻臉,所謂的京城第一公子也立刻身價大跌變得一文不值。
隔壁老王?藥王傳人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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