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白雲聽到了手機裡頭傳來了盲音聲,扭頭看了看旁邊的柳雙雙,柳雙雙低着頭目不邪視,小臉粉撲撲的,可不像白雲那樣,一邊看着現場拍攝的片子一邊還能品頭論足的。
現在明顯可以感覺得到孫易發火了,柳雙雙有了藉口就要離開,白雲趕緊伸手抓住她,這麼好的擋箭牌怎麼可能讓她跑了呢。
“急什麼,我告訴你啊,男人嘛,都喜歡新鮮,喜歡新花樣,你看那姿勢那體位,你從前想過嗎,咱們要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學習一下,再說了,錢也不能白花了呀!”
柳雙雙一個勁地搖着頭,“我纔不看了,要看的話回去在電腦上看!”
白雲哈哈地笑了兩聲道:“在電腦上你可看不到這還能卡,還能重來的場面!”
任由白雲怎麼說,柳雙雙都不肯再留下來了,伸手拽住了後頭的傻柱子,傻柱子正在跟盒子裡頭的壽司拼命,至於正在拍攝的現場他是沒什麼興趣的,不過有的時候他有興趣,就是當那女人把液態的東西吃進去的時候,這讓傻柱子稍稍注意了一點精神。
同樣這也是柳雙雙所擔心的,這傻柱子力大無窮是個好保鏢,缺點就是簡直是吃貨中的極品,什麼東西都敢吃,現在那些女的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果然引起了傻柱子的注意,她生怕這傻柱子衝進拍攝場地跟那些女演員搶東西,這場面想想都覺得污得不行不行的。
柳雙雙推了傻柱子一把叫道:“快點,把我們都帶走!”
“好!”傻柱子把盒子裡頭剩下的最後五個壽司一起塞進了嘴裡頭,盒子向旁邊的垃圾筒裡頭一塞,伸手就把白雲和柳雙雙像是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白雲氣得踢了傻柱子好幾腳,“你這個大傻蛋,你的手都沒擦,弄髒了我的衣服,爲什麼不用你抓壽司的那隻手去拎柳雙雙!”
傻柱子側着頭看着白雲,然後很認真地道:“因爲那樣會弄髒雙雙姐的衣服!”
白雲被傻柱子的大實話氣得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任她如同古靈精怪,也拿傻柱子實誠人沒有任何辦法。
孫易換了一個新的電話,再一次打了過來,幾乎是咬着牙讓她們趕緊滾回來,他倒是不擔心柳雙雙,主要是白雲,簡直是一個天生的惹禍精,走到哪裡就把禍闖到哪裡,這幾年沒少在外頭惹麻煩,值得慶幸的是,這丫頭闖禍還知道個輕重,一般很少惹出很大的麻煩來。
白雲就算是再不情願,可是也擋不字掌武力的柳雙雙,無論白雲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傻柱子一概無視,在他看來,這世界上除了美食之外就只剩下柳雙雙了,人家給自己飯吃,自己就要聽人家的安排,雖說這裡頭也有白雲的功勞,可是人家傻柱子就是跟柳雙雙比較親近,心眼不夠用自然就軸得厲害,白雲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幾乎是被傻柱子硬拖着上了飛機。
等下飛機的時候,白雲又在一個勁地抱怨着,在倭國可是精心挑選了好幾部最精典的動作片呢,在日本上飛機的時候一切正常,可是在華夏入境的時候,硬是被沒收了。
雖說在網上也能找得到,可是哪能跟手上這種高清藍光的光碟相比,就算是用大幕投影儀播放都不再有馬賽克塊的,國內網上的版本,再高清也白扯。
拽着喋喋不休的白雲,在海關人員怪異的目光當中,柳雙雙幾乎是捂着臉衝出了首都國際機場,然後毫不停留地直接乘支線客機反回北方省,對於白雲提議要在京城再玩幾天的提議視而不見,直到把白雲拽回了北方省,柳雙雙纔算是稍鬆了一口氣,好歹是到了自家地盤了,白雲就算是再能惹麻煩問題也不是很大了。
白雲不愧是麻煩之王,這才一下飛機就惹出麻煩了,剛一開車的時候,倒車就把後頭一輛從停車場裡開出來的卡宴給撞了,而且還是自己全責。
白雲跳下了車,一腳就踢到了對方的車門上,大叫着道:“給老孃下車,你特麼開車沒長眼睛啊!”
坐在車裡的柳雙雙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分明是你瞎纔好吧,人家好好地開着車,你一倒車就撞到了人家的車尾上,上哪說理都是咱沒理啊,白雲心頭不爽,火氣足着呢,更加不爽的是,無論是孫易還是柳姐,都贊同讓她們低調,所以給她們的車是一輛很普通的邁騰自動檔轎車,跟人家動不動就是百多萬幾百萬的卡宴自然沒法比了。
對方也開門下了車,一個高大而又英俊的男子,眼睛雖然不大,但是那種男人的魅力,特別是那鬱憂的眼神,足以勾去少女之心,可惜這種放電對於柳雙雙和白雲來說都沒啥用處。
“看什麼看,撞了我車你還有理啦,給老孃賠錢!”白雲叫着又是一腳踢到了車門上,將這輛百多萬的卡宴又踹出一個大坑來,有孫易的藥丹支持,柳雙雙和白雲身體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看似嬌弱的身軀中藏着令人吃驚的力量,就算是尋常的武界高手,都休想傷她們分毫。
白雲的囂張讓柳雙雙都有些惱火了,而那名下車的英俊男子的目光微微一眯,明顯有些不爽快了,柳雙雙推門下車,準備給白雲收拾爛攤子,幸好現金支票還沒有用完,應該能撐上一下吧,白雲這兩腳踢下去,就踢出去十幾萬,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剛剛下車的柳雙雙還沒等邁步呢,砰的一聲悶響,轎車的後車門從車框上脫離了下來,跟着車門向她飛了過來,像是一面盾牌一樣護住了她,跟着整個人騰雲駕霧地飛了起來,落出幾十米遠去,砰地一下落到地上,而那個車門則像是一塊滑板似的在身下保護着她,在刺耳的磨擦聲中向遠處滑去。
在柳雙雙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傻柱子已經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衝了出去,一膀子撞向那個英俊男子,英俊男子只是稍稍地一錯身,手指頭在傻柱子的身上一點,傻柱子前衝的方向詭異地一變,但是他伸出的手已經抓到了白雲的肩頭,帶着白雲一頭撞向那輛豪華版的卡宴車。
咚的一聲悶響,數噸重的卡宴車被他撞得橫移了出去,咣的一聲又撞到了停車場的其它車子上,而他也像是一個肉墊一樣護住了白雲,讓她毫髮無傷。
整個停車場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警報聲,傻柱子的身體一挺,從卡宴的凹陷處掙了出來,抓着白雲的手臂,腰身用力,嗖地一聲就把白雲扔了出去,越過足足兩排車子才落到地面上。
白雲從前就練過跆拳道之類的花架子,身體的協調性好,
再加上如今的身體素質今非昔比,被傻柱子甩出去之後,臨落地的時候,腰身一擰平穩落地,同時也有些吃驚,傻柱子雖說人傻了點,可是極度敏感,在他的保護下,就算是那些狙擊高手想要遠距離狙殺都沒有機會,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傻柱子曾經利用這種敏銳的感知能力差點把菲菲公主手下的十幾名精銳幹掉,現在突然發起狂來,傻子也知道,那個開卡宴的英俊男人有問題。
傻柱子低吼了一聲,再一次向那個英俊男人撲了過去,英俊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驚訝之色,跟着手指一探,仍然是那一根手指頭,幾乎在一瞬間就在傻柱子的身上點了七八下。
傻柱子的身體一頓,跟着那鉢大的拳頭重重地轟在了英俊男人的小腹處。
傻柱子的拳頭倒底有多重?至少一拳頭把一頭牛的腦袋轟碎不成問題,一膀子掀翻一輛小客車也不成問題。
這一拳之下,那英俊男人竟然沒有飛起來,而是雙腳着地向後滑了數米遠,然後伸手在在一輛停在路邊的商務車上一搭,吱的一聲,商務車滑行了一段距離,將其它並停的幾輛車擠到了起。
男人低頭看了看小腹處的衣服,原本的休閒商務裝在腹部處形成了一處明顯的撕裂,但是他本人似乎毫無異樣,看到這一幕的白雲和柳雙雙都暗叫一聲壞了,這個男人絕不簡單,被傻柱子全力轟中了一拳,就算是那些武學高手也要吐上幾口血,嚴重點的內臟都能震碎了。
“有點意思,天生固脈!”男人終於顯出了幾分驚訝之色,“固脈之人,精氣固守經脈,無穴無竅,怪不得我的截穴手沒有用處呢!”男人低語着,然後擡頭望向了傻柱子,緩緩地向他走了過來。
傻柱子在身上揉動着,揉動的地方正是之前被這個男人點中的地方,除了疼痛之外,沒有其它的感覺,這對於傻柱子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疼就疼唄,吃一頓就補回來了。
傻柱子捏着拳頭就向這男人迎了過去,拳頭剛剛揚了起來,那個男人一隻手掌就按到了他的胸口處,那手掌的手指修長細膩,全不像一個男人的手,更像是一個十幾歲少女柔嫩的手。
跟着,一股巨力透體而入,傻柱子的身體一顫,一步步地向後退着,每一步都在停車場的柏油路面上踩出一個及踝深的腳印,一連退了九步,直到撞到了卡宴車才停了下來,嘴裡也涌出一股股的鮮血來。
柳雙雙大驚失色,起身就向這裡跑來,傻柱子見到柳雙雙向這裡奔來,頓時急了,怒吼了一聲,在吐出一口血的時候,伸手拽住了卡宴的車門框處,怒吼了一聲,忽地一聲就將這兩噸多重的卡宴掄了起來,凌空就向那名男子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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