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皺緊了小臉,一臉的糾結啊……
介個,介個,介個……
“悠悠,來,到本王懷裡坐着,我讓你親自餵我喝酒。”
怎麼聽着慕容決這隻壞獅子的聲音裡,色色的?
夏悠悠斜着眼瞄着對面的慕容決……這小子,長得好帥啊……是燭光的錯嗎?竟然看着他鼻樑他眼睛他嘴脣都是那麼英俊性感呢?
“讓她坐到你懷裡,行不?”
夏悠悠指了指伺候在身後的侍女。
侍女冷汗。
慕容決一頭黑線。
“那罷了,不喝了。”
慕容決直接拍下去了筷子,抱着胳膊。
哇呀呀,這個臭男人!哦不,是臭獅子!
這不是跟她對着幹嗎?
想想裡面牀上的米淨,想想今晚她偉大的計劃,偉大的工程……
認了!
這口氣,她再忍了!
“好吧……真是的,喝個酒,怎麼這麼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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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女人坐到他懷裡不是坐?反正也是女人,也叫美人在懷嘛。
夏悠悠撅着嘴巴,很不情願地往慕容決身邊挪。
奶奶的,她那副倒黴相,騷得慕容決心裡百爪撓心的。
直接長臂一伸,將她及早就抱到了腿上,嵌在自己懷裡。
噢,要命啊……這女人身上莫不是有魔力?
怎麼一挨着她身子,他慾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嗯……”慕容決深吸一口氣,大手不經意地攬到她腰間,觸到了她柔軟豐滿的胸,“王后,你不是要敬本王喝酒嗎?”
夏悠悠正在他懷裡難受地扭巴着身子,一聽說喝酒,馬上來了精神,端過去酒杯,送到慕容決嘴邊,得意地笑,“來,乾杯。”
她偷樂的小樣子,弄得他小腹乾熱乾熱的,真想咬她一口。
“好,聽我女人的話,乾杯。”
很豪爽,慕容決一口氣喝乾了那杯酒。
( ⊙o⊙ )哇
杯子就這樣空了?
夏悠悠眨巴下晶瑩的眸子,問,“你、你頭暈了嗎?”
“哈哈哈,才區區一杯酒,就想讓我醉?太可笑了!”
夏悠悠癟臉。
看來劑量不夠猛!
再來!
又倒了一杯,送到他嘴邊。
慕容決懷裡揉搓着這個嬌軟的小東西,興致奇好,眯眼笑着,又乖乖地喝乾了。
“你還不頭暈?”
“沒事。”
低頭,直接在她臉上印了個戳,親得遊落兒臉頰緋紅,差點掉了手裡的酒壺。
夏悠悠,你要加油啊,你要把這隻色獅子灌醉啊,加油加油!
夏悠悠打飛腦袋裡的意亂情迷,趕緊又接着倒酒。
慕容決低聲笑着,“我不想再喝了。”
“啊?爲什麼啊?”哭死,他不喝醉,腦袋還是清醒的,不容易成事啊。
“老這樣自己喝酒,沒意思。”
“那怎麼樣叫有意思?”
“你餵我。”
夏悠悠眨巴下眼睛,在人家懷裡動了動,“我這不就是在餵你嗎?”
慕容決扯脣壞笑,“不是這樣喂,我要你用嘴喂……”
“……”夏悠悠傻了足足二十秒鐘,那才猛的瞪大眼睛,脫口而出,“哇呀呀,慕容決,你好壞啊!色鬼!”
“哈哈哈……”慕容決摟着夏悠悠,大手早就扣住了她一隻粉胸,輕輕揉着,色色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本王只對你一個人壞,還不成嗎?”
冷汗……夏悠悠差點抽過去。
慕容決趁着夏悠悠愣怔的時候,一口吞下去那杯酒,然後扳過去她的小臉,直接把自己的脣瓣壓在她嘴脣上,強悍的舌,一挑,撬開了她的脣齒,清冽的酒都呼呼地灌進了她的嘴巴里。
然後他強吻壓過去,不讓她反抗,四脣相貼,他的舌在她口腔裡作孽,吸吮、撩撥,夏悠悠稀裡糊塗就喝下去幾口酒,慕容決又一提氣,狂風暴雨地吻着她,將她嘴裡的另一半酒又都吸入他的腹內。
等到這一番狂吻過後,夏悠悠都要暈過去了。
咳咳咳咳……猛烈地咳嗽着,眼淚汪汪,嘴脣紅豔豔的,無比妖媚。
“你、你、你好壞……我、我、我要被酒辣死了。”
慕容決暢快淋漓地大笑起來,夾起來一塊蜜餞塞到夏悠悠嘴巴里,夏悠悠趕忙往下吞。
這是什麼酒啊,不是啤酒,不是威士忌,也不是葡萄酒,而是純粹的烈酒!
她差點害死她自己!
“甜嗎?”慕容決低頭問她。
“嗯,甜。”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我嚐嚐……”
(⊙_⊙)
又懵了……
夏悠悠又被慕容決的強吻弄懵了。
慕容決又在她嘴脣上侵佔了一番,才得意地嚼着那半個蜜餞,低聲笑着說,“唔,還算可以。”
夏悠悠直接石化掉算了。
她突然發覺,自己在應對這頭壞獅子上,是有點力不從心的。
對手太強大,而她,嗚嗚,貌似總是吃虧的那一個。
嘴脣被慕容決強吻了無數次,胸部也被他揉得熱乎乎的,慕容決終於喝下了二十杯酒。
“本王乏了,走,去裡面歇着去。”
慕容決摟着夏悠悠就往裡面走。
可不行呀!裡面牀上還有米淨呢!如果這樣兩個人一起進去,那不是前功盡棄?
“慢着!”夏悠悠尖叫一聲,嚇了慕容決一跳。
“怎麼了?”
夏悠悠呆了呆,拽下去慕容決的脖子,踮起腳,心裡罵着這男人幹嘛長得這樣高,狠狠心,撅起嘴巴,主動親了慕容決嘴脣一下,笑着說,“你先等一下嘛,等我脫光光了,你再進去。好不好嘛。”
扭着身子,跟慕容決撒嬌。
慕容決果然被她這招弄得心神盪漾,無限的柔情,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說,“好。今晚,我要好好地疼愛你。”
她這副浪到家的樣子,早就撩撥起他萬丈慾火了。
夏悠悠計謀得逞,噠噠地往裡面跑,殺雞抹脖子地給米淨打手勢,告訴她獅王馬上就要進來了,然後她哧溜溜爬到了立櫃裡,合上門。
“好了!慕容決,你快進來吧!”
怦怦怦……夏悠悠聽到了自己胸膛裡那顆心臟的叫囂。
嗝兒!
還打了一個酒嗝兒。
奶奶的,到底是誰灌誰啊,她都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了。
慕容決低聲笑着走進了寢室。
裡面,黑漆漆的。
有一抹月光投射進來,能夠模模糊糊地看到牀上的景象。
一身雪白!
首先看到了迷人的嬌體,一身雪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