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它已經產生了靈智,根本就不願意在與我融合,它十分清楚空間的漏洞,在魔域破碎的時候,就逃竄而去,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它無論怎麼掩蓋都無法掩蓋自己的氣息,只要到了一定的距離,我還是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居無憂表示好無語,原來還可以這樣。原來是青玉產生了意識才會造成空間一時間無法辨認和融合,那麼青玉產生意識應該是有原因的,若是她猜測得不錯的話,一定是與青玉身上那種灰色有關係。現在她想起來那些灰色似乎與她體內的灰色力量有些相似,只不過先前並沒有多加在意。
“小玉,你知道我體內的那種灰色力量到底是什麼嗎?”
沉靜一會兒,小玉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主人,小玉不知道,現在小玉還是一個孩子,腦子裡裝不了那麼複雜的東西。”
好吧,她怎麼忘了,小玉不過是空間才產生的意識,跟原來的根本就不一樣,只是名字相同而已。
“不過,主人,那灰色力量對於你並沒有害處,相反有很多好處,那青玉上面的灰色也是因爲這種力量。小玉猜測,青玉能夠產生意識,應該與這種力量有很大的關聯,由於青玉沒有露出馬腳,連小玉也被騙了過去。
似乎它的意識已經產生很久了,比小玉還要厲害,逃走之時,小玉根本就不能夠將它困住。”
“好了,小玉,我沒有怪你。這樣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你現在意識還很弱,先回去吧!”
聽到居無憂說不責怪,小玉又高興了起來:“主人,等發現了青玉我就和你說,你定要將它抓住,小玉最後的完善可就差那麼一點了。”
居無憂表示答應,就退出了空間。瞅了瞅,表示很無奈。這傢伙肯定是擔憂自己萬一沒有成功,會給空間帶來危害,所以才設下了這個禁制,禁制與陣法不同,禁制比陣法要厲害得多,沒有其他的曲折可以解決,只能夠有特定的方式。知道他是爲了她好,此刻倒是沒有什麼生氣。
那麼短的時間,他什麼都想到了,她還能夠說什麼?
待到她睜開雙眸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他好看的眸子,眸子中陣陣星輝,一下子就讓她陷入進去,迷醉不已。除了星輝,其餘的都是她的樣子,他這時候的眼神還是那麼的乾淨。他一手攬住了她的細腰,盯着她,眼眸突然情深起來。
細細耳語從她的發間落到耳中:“好了嗎?我要崽子。”
本來還沉醉在如此唯美氛圍中的居無憂,卻是被一聲“崽子”給驚醒了。擡眼一看,就見這傢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示頭很疼。成天崽子崽子,崽子這玩意兒是想來就來的嗎?
她努了努嘴:“先佈置個陣法。”沒有空間,辦事都沒有安全感。
“不用了,我已經下了禁制。”他摟着她低低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在高興什麼。總之,她已經無以言兌,好吧,都準備好了呢!
不過,這傢伙怎麼會那麼多禁制,心中有疑問,她還是問了出來,畢竟雲虛給她留下的東西,屬於是禁制也不多。她似乎記得並沒有給這個傢伙看過啊?爲毛他會呢?
“你怎麼會禁制?”
他冰涼的脣觸摸在她的脣上,淺淺一吻,隨即分開,手指撫弄着她的臉:“一直都會,腦海裡還有很多。”
……
好了,她不問了。應該是與怨神有關,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拉住他的手,眉毛一動:“你想要崽子?”
“嗯。”不知道爲什麼,想着這個小女人肚子裡有他的崽子,他就有些興奮。別問他爲什麼高興,身爲雄性有時候對某些東西會天生有感覺。
覺察到他臉上的喜悅,她並沒有拒絕。只是……有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一些,免得到時候尷尬。
“那個……”
她擡眼,見他認真的聽着,眼眸竟是冒出了陣陣火光一般,似乎是要將她淹沒於此,連忙埋下了頭。泥煤,跟個狼似的,嚇了一大跳。
居無憂此刻的臉真的如同吃了大便一般,難受得很,不過想到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索性便轟出去了。
“喂,你成天就想要崽子崽子的,那你知道怎麼才能夠有崽子嗎?”她踮起腳,提着他的衣襟,眼中兇光四射,看起來嚇人極了。
他卻一點也不怕,摸了摸她的髮絲,這個炸毛的小女人,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嗎?
環着她的腰,一下子將她橫抱起來,靠近她的耳垂,輕輕地咬了一下:“當然知道。”
額……他居然知道?
居無憂無比的糾結,他究竟知道些什麼,又不知道些什麼。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榻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眸中似乎十分的滿意:“你等下就明白了。”
“……”居無憂很頭痛,他……
正當她愣神之際,面前一黑,他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軀上,表示太用力,她都喘不過氣來了。擡眼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裡面還散發着波光,波光倒影出來的都是她,本來還有些緊張的她頓時就陷了進去。
蓮藕般的手臂瞬間勾住了他的脖頸,屬於他的氣息落在臉上,整個人如夢如幻起來。
嘴角輕輕一笑,她的男人,不管怎麼樣,還是這的迷人。頭微微一擡,紅脣點在了他的涼冰冰的嘴脣上,想要分開一下子就被禁錮了。隨即,他們開始譜寫屬於他們的歌,一首圍繞着造崽子的一首歌。兩人十分的默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管什麼事,都不會讓他們分開。
一首奇特而又夢幻的旋律終於結束,當她醒來的時候,身上早已被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位置,卻發現屬於他的地方,變得冰涼,皺了皺眉頭,略微適應了一下,便起身。
擡眼打量了一番屋子,發現裡面並沒有他的身影,周圍的禁制早就不見了,似乎是怕她無法出去,被換成了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