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你是我居無憂的徒弟,以後若要敢欺負你,咱們就要欺負回去,明白嗎?”
“妮妮明白了。”師父說的都是對的,居妮妮的腦海中形成了這麼一個概念。
小小的臉蛋兒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居妮妮很懂事,讓居無憂很放心。若是整日帶着一個哭鼻子的小女娃她不頭疼死纔怪。
“師父,我們現在去哪裡?”
居妮妮十分的聰慧,一看居無憂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事,說不定經過小鎮都只是路過,只能夠說明她的運氣好,遇到了這個師父。
居無憂眼眸一暗,現在已經將聞人姬映的冤屈洗去,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了。他們之間只能夠若有若無的感受到對方還是活着的,根本就不能夠感受到他的位置。
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現在也不知道該從何找起:“妮妮,我們先去城主府,然後就去找你師公。”
或許聞人姬映還會去城主府也說不定,雖然這樣的可能十分的小。可是不去看看她始終不安心,如果他真的沒有去,那麼就一定是離開了河興城。
他想要離開這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誰也不能夠阻止的。
居妮妮瞪着眼,裡面閃爍着靈動的光芒:“師公就是長得方纔那個樣子嗎?”
“是,不過他不是壞人。”居無憂連忙解釋道,畢竟她已經收了居妮妮爲弟子,這其中不要誤會纔是。嗯,聞人姬映卻是不是壞人,當然也算不上是好人,畢竟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他們不願意做一個太好的人。只要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行了。
居妮妮見居無憂的樣子,連忙認真的說道:“壞人已經被師父懲罰了,師公纔不是壞人,師公長得很美,和師父一樣美。師父,師公去哪裡了?他去做什麼了?他怎麼和你分開的?我們怎麼去找他呢?”
一連串的問題如同倒豆子一般;落了出來,居無憂表示有些淡淡的憂傷,居妮妮是一個話癆。但是在看到居妮妮天真無邪的眼神,剛纔失去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她也不好忍心責怪。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娃,孩子嘛,都是有着好奇心的。
她拍了拍居妮妮的頭,露出一個還算柔和的笑容,瞬間將居妮妮抱了起來:“我們邊走邊說,你師公啊,他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有如此好的耐心,或許那個傢伙說得對,他們這麼多年,就少一個崽子。
至於當初金龍這個僞兒童出現的時候,他們並沒有這種感覺,畢竟金龍只是小孩身,老怪物的心。如今緣分使然,正好遇到了居妮妮,又成了她的弟子。小女娃好動又天真,不參雜任何東西的眼神,令她心都跟着平靜起來了。
居妮妮被居無憂抱着隨着她飛快的在空中騰躍,看到不斷後退的一切,那個即將離去的小鎮。之前,他們來自一個十分偏遠的小村莊,婆婆說她已經五歲了,不願意看到她在小村莊如此埋沒下去,就將她帶了出來。婆婆知道的十分多,她不停的問,婆婆便滔滔不絕的與她講。
耳邊聽到居無憂柔柔的聲音,她猛然醒來,她沒有了婆婆,如今又有了師父。師父是一個大美人,她的身上香香的,師父的味道很好聞,她想師父一定是一個好人,不然也不會救妮妮了。
師父和婆婆一樣,都不會嫌棄妮妮煩人,所以,師父一定是一個好人。婆婆說,好人會有好報的。
不過半個時辰,居無憂又回到了城主府,距離她離開城主府卻是有一天多的時間了。在外面的她只聽到了一個人假冒殺神殺人,關於聞人姬映的一切都沒有聽見。這件事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自然也傳到了三大陸之主的耳中,至於他們接下來的打算,並沒有人知道。
沒有聽到聞人姬映的其餘消息,她多少有些失望,望着城主府,裡面並沒有他來過的氣息。
他沒有回來。
那麼他去了哪裡?是離開了這裡,還是……
“師父,這裡就是城主府嗎?”居妮妮從居無憂的懷中醒來,兩隻好奇的眼睛盯着城主府打着轉,裡面閃動着興趣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小麋鹿的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趴在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懷中,倒是讓路人頻頻相望,然女子身上的氣質讓那些有心思的人也不敢上前來。
此刻正是多事之秋,河興城那些被染上怨氣的人全部都被集中了起來,如果再不能夠想到辦法,他們真的只能夠將他們全部處死了。雖說修煉界無情,但是一旦下定了這個決定,後面的人萬一感染後,也會逃不過死去。他們不敢,就只怕這件事燃燒到自己的身上。
妮妮從來都沒有見過城主府這般豪華的宅邸,整個人盯着城主府十分的稀奇。
居無憂嘴角一翹:“居妮妮,這個破宅子沒有什麼好看的,你師公才厲害,出自他手中的宅邸比這個好看多了,又大又豪華。以後尋到了你師公,讓他煉製一個如何?”
“哇,師公好厲害。”妮妮一臉驚呆的模樣讓居無憂十分的滿足,似乎她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一般。
龍興與西泰兩人剛剛一出來就聽到居無憂與居妮妮的對話,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回頭看了看城主府,其實在他們眼中也算是氣勢磅礴了,然而在居無憂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破宅子。
兩人不敢多說什麼,現在看到居無憂回來,心頭也激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找到了聞人姬映,問得了救河興城衆人的辦法。昨日那個小鎮被滅的消息慢慢的沉了下來,從而又有另外一個消息,是有人假冒聞人姬映殺人的。這讓他們十分的迷糊了,難道這其中真的有其他的原因嗎?
其實他們有些妄自猜測,這一切是不是居無憂爲了幫助聞人姬映洗清罪責而弄出來的障眼法,當然這話他們是不敢問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