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憐瑟手中出現一個玉牌,上面有一個大大的蘇字,仔細一看,在玉牌的邊角還有“憐瑟”二字,瞬間她就明白了這個玉牌應該是不簡單。對此居無憂並沒有拒絕,將其好好的收了起來。
蘇憐瑟對於她的舉動,十分的高興。
“嗯,憐瑟,很高興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居無憂手中出現了一壺酒:“那麼現在我們煮酒吧!”
緊跟着,又是幾個白玉杯出現了,末玄幾人嘴角都歪了。當然,歪是歪,他們也不多打攪了,就讓這麼惺惺相惜的二人煮酒作樂吧!
蘇憐瑟當然沒有客氣,手腕一翻,酒壺就落在了手中。依然是行雲流水的動作,月光之下,白玉杯的光澤更加的美麗。真是應了那句“葡萄美酒夜光杯”了。可惜,這不是什麼葡萄酒,而是烈酒。
遠遠地,幾人就看到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一杯我一杯的飲酒,頓時覺得深深地蛋疼。喝酒交朋友,這不是大老爺們兒乾的事情嗎?
末玄深刻的懷疑,無憂是不是把蘇憐瑟妹子給帶壞了。想想蘇姑娘是那麼的溫柔可人,這會兒居然變成了碰杯,仰頭就幹。
那麼畫面,他有些無法直視,他終於相信聞人姬映當初說的話了。居無憂愛美男,美酒,還有美食。
“他們那麼喝,沒有問題?”末凡有些忍不住了,那酒不僅是烈酒,還不知道是放了多少年的,他聞着都有些醉了。
末玄無奈:“應該沒有問題。”
看她們喝得可歡喜了,你一杯我一杯的,還都是一杯幹了。
居無憂與蘇憐瑟就這麼喝了一晚上,絲毫不見醉意。終於讓幾人明白了,女人喝起酒來也是非常恐怖的。特別是蘇憐瑟的另外一面,讓曾經還算熟悉她的末玄詫異了。酒鬼,這兩個人都是酒鬼。
“無憂,好久沒有喝得這麼暢快了,”蘇憐瑟仰頭又是一杯,看得衆人哆嗦不已,眼中還有些遺憾,“可惜,你馬上就要走了。等你回來,我們繼續。”
居無憂沒有客氣,也是一杯酒下肚,仰頭笑出了聲,眼角彎彎,臉頰微微發紅:“好,回來再繼續。”
“哈哈哈……”
“哈哈哈……”
衆人:瘋子。
白虎大陸,傳送陣。
居無憂回頭對着幾人告別:“我們走了,你們保重,憐瑟,沒事就別喝酒了。”喝多了,總歸對身體不怎麼好。
“當然,沒有你在,還喝什麼酒,”她明媚一笑,低聲調侃,“難道這末凡和末玄喝嗎?我還真怕將他們給喝趴了。”
“你說得也對,他們酒量應該不好,那麼你還是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喝,等你的身體好了,隨你喝多少。”
“好,我等着。”蘇憐瑟特別的高興,她這次出來,收穫了太多太多了。這一羣如此真摯的人,還有這麼一位性子相投的朋友,真的是值得了。
原來,她蘇憐瑟的人生,還可以這麼的精彩。
居無憂一一與身後的幾人告別:“末凡,淨空保重。”
“無憂,保重,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回來。”末凡眼眸閃了閃,有許多話卻是不能夠說出來。
淨空帶着笑容:“無憂,等你回來。”
“末玄,我走了,憐瑟就交給你們了。”居無憂笑眯眯的說完,一下子就跳進了傳送陣,緊跟着,屍芒抱着居妮妮跟在了身後。末玄臉色僵硬了一下,回神過來發現衆人都看着他,輕咳了兩聲。
“無憂,你放心吧,我們會好好招呼憐瑟的。”差點兒被耍了,無憂說的可以“你們”又不是你,這些人,你們好奇個什麼?
蘇憐瑟盯着傳送陣,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期望無憂這次能夠順利的得到金晶骨和焱骨吧!可惜這兩樣東西她也沒有,不然就不需要這麼費盡心神去鐵人族尋找了。那些糙漢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一個個都是些直腸子,若是不對他們的脾氣,寧願死也不會將東西交出來的。
“我們回去吧!”
蘇憐瑟收回了視線,衆人也跟着她回去了。儼然,他們之間的關係又進了一步。末玄很是納悶,在居無憂沒有來的那些年,差不多一百多年吧,他們都還叫蘇憐瑟姑娘姑娘的,然而居無憂來了不到一個月,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升級了。現在都是憐瑟憐瑟,真是奇怪,他說的是女子之間的情感是有些神奇。
“末玄,你想什麼呢?”
“沒有,沒有什麼。”
聽到蘇憐瑟的聲音,末玄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憐瑟能夠這麼開心,他也是高興的。
出了傳送陣,居無憂幾人眼前出現了另一個世界,滿眼看過去,都是無比的歡鬧。耳邊總是能夠聽到錘子擊打鐵的聲音,這就是鐵人族的東泊大陸了吧?果然是有些特別,這個傳送陣竟然設置在鬧市區,也只有面前這些糙漢子才能夠想得出來了。
幾人出來之後,就看到這些忙碌的身影,一個個十分的矮小,身體卻非常的魁梧,果然跑起來跟個土豆似的,好飛快的。大漢們,似乎有永遠忙不完的事情。這些鐵人族略微打量了一下幾人,看到似乎並不感興趣,扭頭就走了。眼中還略帶嫌棄,似乎是嫌棄幾人長得很醜的樣子。
感受到鐵人族眼中的那種嫌棄,居無憂突然覺得好蛋疼。難道鐵人族的審美觀還不一樣嗎??難道他們喜歡那種……醜的?
突然,她看到了前面的一幕,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有些神奇了。
“阿花,阿花,你等等,阿花,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只見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鐵人男子追着一個身材也同樣十分魁梧的鐵人女子,一臉諂媚又害羞的樣子,三人都有些呆愣。居妮妮整個人都掛到了屍芒的身上,她還是覺得阿芒叔叔好看。顯然是被鐵人男子的舉動給嚇到了。
那個叫阿花的鐵人女子回頭傲然一笑:“阿牛,什麼事,人家還有事情呢!”
“那個阿花,我……”阿牛滿臉通紅,似乎有些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