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有其餘的背景?他已經查探清楚了,她來自那個他們印象中已經毀滅的五行空間,根本就是毫無背景可言。
居無憂自信的笑道:“如果你不答應,你總歸會後悔今日所做的事情。”她有些憐憫朱猛了,一個猛男突然某一天會被男人給壓了,並且他還不喜歡男人,偏偏身體喜歡男人,那還真的讓人有些笑話了。
“夫人,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不信?”居無憂眯了眯眼,好吧,人家不信,那麼她也沒有辦法了。東笙的這個毒藥可是沒有研製解藥出來的,朱猛,你就等着吧!其實她覺得殺掉一個人並不能夠解氣,用另外一個方式報復,更加能夠讓心情暢快。
東笙的辦法很不錯,讓爽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兒子什麼時候這般腹黑了?
朱猛大笑,笑容別樣的猥瑣:“當然不信,沒有人能夠逃得了我朱猛的手掌心。天快要亮了,夫人還是回到房間讓侍女好好的爲你準備一番吧!”
居無憂擡頭,原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了朱家了。聳了聳肩,好吧,她去準備唄!
朱猛就這麼看着居無憂輕鬆寫意的邁着步子往屋子裡面去,如果不是他剛剛將她給抓回來的,他真的還以爲她是樂意嫁給他的。這個女子,有些複雜。當然,越是複雜的事情,他都能夠將其變得簡單起來。
區區一個女子罷了,若非是家主說過她的天賦是極爲好的,他怎麼可能費勁?希望她能夠讓他的地位更加高一些,家主的位置,纔是對他有吸引力的。
“二哥,你知不知道……”
朱勻的話還未說話,就被朱猛打斷了:“三弟,你也可以回去了,這件事暫且我不會追究,等婚禮結束之後,我們之間的賬,也該好好的算一下了。”
言罷,朱猛就離去了,不給朱勻說話的機會。
朱勻見居無憂的房門被把守得十分的森嚴,不得不離去。
他果然是無用的,幫不了她。
突然,朱勻發現自己袖子上有一物,看起來就像是黏在他身上的一般,上面還有濃濃的藥香。左右看看,方纔並無人接近他,除了居無憂。莫非是她?
沒有多想,朱勻就連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東西無憂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黏在他的衣袖上,一定是她有什麼事情要和他說。
他沒有能夠幫助她,這次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回到屋內,小心的將這塊看起來像是泥的東西打開,裡面有一條小小的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兩個讓他都有些吃驚的字:花刁!
花刁??
花刁是誰?
可以說在比翼洲不知道他朱三公子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沒有人不知道花刁。花刁,花家的瘋子,被人稱之爲最仁慈的煉毒師,花刁一般情況下不會將人弄死,他的毒也毒,但不致命,只要不是真的將其惹怒得不可饒恕,花刁就不會取其餘人的性命。
爲什麼稱之花刁爲瘋子,只因爲花刁發起瘋來誰也止不住,他的人生就是一個瘋子的經歷。三歲便被自己的母親下毒,爲此他反擊,將他的母親打敗,四歲遭到父親的毒手,而後其父也被他踩在了腳下。陸陸續續的童年就在自己兄弟姐妹的算計中度過,只要招惹他的人,都會被他的毒招呼一頓,同時還會被他追着他,就連花家的長老也是如此。
在花家,花家上上下下都想整死花刁,但是他們就是整不死花刁。
花刁的天賦非常的強,是花家家主所看重的。
不過花家家主也明確的表示過,花家的人不必對花刁留情,這也導致了花刁每日都生活在其餘人的算計之中,稍有不注意就有喪命的風險。
後來花刁爲了省事,就將那些想要整死他的人,都給廢了,來一個廢一個,來一雙,就廢一雙。自此,就成就了他瘋子之名。
無憂認識花刁嗎?
這纔是朱勻最爲驚訝的,她竟然認識花刁,這意味着什麼??
她說過自己有孩子,有夫君,難道那個人就是花刁??
前些日子花刁確實有去過下界,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居無憂的?不然,這麼多年來,五行空間都沒有人上來,偏偏在花刁回來不久之後,居無憂就上來了??
朱勻不知道該說什麼,心中只能夠默默地遺憾。
花刁,如果花刁能夠將她救出去的話,他也就幫助她了。他們還有兩個孩子,他們一家人應該團聚吧!他的孃親也是一個煉丹師,可惜他那個爹是一個渣爹,孃親最後鬱郁而死。無憂與一個煉毒師,他不喜歡她有他孃的那樣下場。
“三公子,您要出去?”
朱勻走到了朱家的門前,就迎來了一人,朱勻眼眸一沉,這個朱猛,還真的做的出來。
“我出去關你何事??”
那人一點也不害怕朱勻,還趾高氣揚的說道:“二公子吩咐過,讓三公子不要亂走,對了,三公子這次是一個人出去?如果一個人出去的話,還是可以的。”
“一個人。”朱勻咬牙回答道,他知道這是朱猛過來故意噁心他的。
那人眯着眼,笑了:“那三公子慢走,記得回來,要不了多久就是二公子的吉時了。”
“知道了。滾!”
朱勻面色微冷,不再理會出了朱家,往花家的方向去了。
那人見此,也搖頭不理會。只要朱勻不將他們的新夫人你帶走,隨他去哪裡都行。
花家,一座開滿紅色紅薔的院子,這些紅薔顏色大都鮮豔,看起來嬌嫩,就如同美人一般。不再是那種暗沉的的,朝氣勃勃的的樣子,是花刁最近比較喜歡的。自打從那個五行空間回來之後,他就喜歡上了沒有毒的紅薔。
“公子這次又是您勝了。”
身邊一小廝忍不住恭維道,公子就是公子,一出手,對方就殘了。這次花家又殘了十幾個,誰叫他們總是針對公子呢?也就公子才這麼仁慈了,留下了他們一條狗命。
“不過公子,這些薔薇爲何不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