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山提及居無憂,戚發瞬間反應過來,此刻再次打量着居無憂,頓時就覺得此女真的如蘇山所說,並不簡單。現在他已經能夠查探屋內的情況了,那麼之前他不能夠查探的原由應該就是因爲此女吧?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傳人了。
“這就是無憂嗎?”
依着蘇山,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見外了,就稱呼居無憂爲無憂。居無憂倒是不怎麼介意,相反,若是一個人稱呼她爲居姑娘的話還顯得生分了一些。
方纔二寶已經偷偷的將這幾天外面發生的事情和她說了,對於這個戚發也另眼相待了幾分。再看戚鈺平對戚發的態度,也就知道,這戚發並非是那種大奸大惡之徒,再說這次的婚禮也是他親自宣佈取消的,所有她對戚發本人也沒有什麼厭惡之感。
“真是,想必這位就是戚公子的父親,戚伯父吧?”
“真是,”戚發大笑摸了摸鬍子,“不知道無憂師承何人?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我曾用意識查探過這個房間,卻發現怎麼也無法查探,這等手法,令師一定是我等只能夠仰望的大能了。”
居無憂眯了眯眼,原來如此,這位戚伯父是對她師父感興趣呢?
“雲虛,不知道戚伯父認識否?”
如果戚發能夠認識自己師父那個老頭的話,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所以,一開始她就不打算隱瞞,這般找起來,說不定還會快一些。其實關於找到自己師父的事情,她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雲虛老頭那麼厲害,想要找她的話,不是輕而易舉嗎?
可是這麼多年,老頭一個面也沒有露,之前遇到的左舟子前輩,似乎還也在找師父。
現在她就有一個猜測,師父一定是因爲什麼原因躲起來了。
是什麼事情讓師父都要躲起來,她真的不知道。她師父那麼厲害的人,都要躲起來,她也解決不了。再看之前的左舟子,她覺得應該不是什麼被仇人追殺,不然她怕是早就被師父的仇人給殺了。
那麼那老頭躲起來幹嘛??
算了啦不想了。
戚發咋一聽居無憂口中的“雲虛”,就悶頭想了起來。
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哪裡有這麼一位大能了,混元空間的那些強者,他也是聽說過的,可是就沒有聽說過雲虛的名頭。當然,混元空間很大,他沒有聽說過,不代表就沒有這個人。就算是他存活了這麼多年,混元空間的洲,他也只去過很小的一部分。
“憐瑟修養幾天就能夠恢復了,至於末玄和戚二公子就要久一些了。”居無憂見其在思考,連忙將自己的結果說了出來。
這下子衆人的注意力又被轉移到了蘇憐瑟的身上,戚發還是忍不住問了:“行兒怎麼了?”
“沒有什麼,就是被割了點元神,末玄被割了點靈魂,作爲藥引來治療憐瑟。不過沒事的,他們的元神和靈魂都能夠自行的修補,這段時日怕是要沉睡了。”雖然她用特殊的方式讓他們感覺不到痛苦,但代價就是他們這段時日必須沉睡。等他們醒來之後,會虛弱一段時日,休養休養就好了,沒有大礙的。
戚發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憤怒的盯着蘇山:“老傢伙,你騙我!”
那樣子要都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憤怒就有多憤怒,讓蘇山真的好無語又尷尬,他不就是怕這傢伙忍不住會將屋子給打翻嗎?萬一耽擱了憐瑟的治療,他可要後悔死。
“那個戚兄,我這不是怕你……”
“夠了,蘇山,出來,我們倆過兩招!!我不要你蘇家了,但是以後我想打架的時候,你就得陪着我打,不然我就將你們蘇家給拆了。”
面對戚發非常無奈的行爲,蘇山終於感覺很是無奈了。
不得已,他連蘇憐瑟都還沒有來得及看就跟着戚發出去過招了。
其餘人當然是回屋子中去看蘇憐瑟幾人了,看到他們真的平安無事,所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無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聽鈺平說,你是來找人的,這樣吧,我們蘇家也幫着派人去打聽,你還需要什麼儘管和我說就是了。”
蘇夫人喜極而泣,她真的是太高興了,如今她再也不用擔憂女兒會突然離她而去,這種恐懼的感覺,她實在是不想再有了。
戚鈺平與蘇齊焌都對居無憂醫術佩服的五體投地,同時蘇家上上下下也都知道自家小姐是被居無憂治好的,每次看到居無憂的時候,都是一臉笑容的樣子。連帶二寶在蘇家都是非常的受歡迎。
同時,外界的人一直都沒有聽到蘇憐瑟離世的消息,後來又有人打聽道是,蘇憐瑟是治病去了,現在病也治好了。這個消息一時間不脛而走,讓所有人都鬱悶了。原本準備奔喪的人,現在又的重新準備一番,現在他們是要去恭賀蘇憐瑟痊癒。
隨着消息確定,那些賀喜的人,匆匆來到蘇家以表自己的心意,這次蘇夫人倒是來者不拒,紛紛的招待一番,再讓人將他們送走了。
一時間蘇家無比的熱鬧,隨着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日,蘇憐瑟終於醒來了。
當她醒來的那一刻,只覺得靈魂中傳來的那種刺痛再也沒有了。那時候她終於相信,自己是真的好起來了。
她的病好了。
她痊癒了。
睜開雙目,就看到居無憂以及她的孃親,還有大哥,爹爹……戚伯父……怎麼這麼多人?
“憐兒,感覺怎麼樣了?”
蘇夫人見蘇憐瑟不說話,連忙緊張的問道,生怕她出了什麼不好的狀況。
蘇憐瑟眼淚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很好,我很好,全身輕鬆,那種疼痛已經消失了。”
“無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這一聲謝謝,感覺太輕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痊癒,雖然之前居無憂和她說過,但是她還是不怎麼相信,,就算是在居無憂治療的那一刻她都不怎麼相信自己能夠全部恢復的。那時候她就在想,只要讓她的壽命延長一些,疼痛減少一些,她就十分的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