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在距離居飛櫻一個巴掌長的距離,棒子毫無預兆的“變身”了。整個棒子突然佈滿了鋒利的小刀,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旋轉起來。居飛櫻心下一驚,連忙後退可是已經晚了。
思慮間,馬上反應過來,用袖子飛快的抵擋棒子的攻擊。
居無憂冷冷一笑,棒子再次變身,“嗶嗶嗶——”瞬間將對方的衣袖攪動進來,飛快旋轉的小刀也沒有停歇,將衣袖攪成了碎片。這個棒子真是個陰人的好寶貝,映可真瞭解她。
居飛櫻大怒之下連忙用力,想將其扯了出來,然而居無憂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棒子不斷的吞噬着衣袖,小刀也在無情的攪動。
眼看那不知名的武器快要傷到她的手臂,當即之下,居飛櫻咬了咬牙瞬間將衣服脫了,一個飛身倒退了幾米。
居無憂隨手將她剛脫下的衣裳勾了過去,眨眼間,火紅色的碎步飄落下來。
居飛櫻見此,又是一怒。
居無憂擡頭笑道:“可還涼快?”
一雙眸子似笑非笑,上下打量,只見居飛櫻一身掛脖子紅肚兜,身體微微側着,更加勾勒出柔美的線條,膚色白裡透紅,眸子裡全是怒火。
“哈,好一個嗔怒的美人,還挺有料的。”
“你這是找死!!!!”居飛櫻一臉陰沉,似乎想要將面前這人撕碎一般。
“還想來?可是你只剩下一個肚兜了呢?”說罷,還揚了揚手裡的棒子。
居飛櫻見此,神色有些猶豫。想來方纔在一個不知名的武器吃了虧,還是有些顧忌。
“四妹。”
居飛櫻神情突然變得柔和。
“怎麼,還有什麼要說?”
居無憂看着她,這讓她心中一喜。與此同時,眸子也漸漸溫和下來,裡面發出陣陣光暈。
“四妹,你看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居無憂擡頭一看,頓時一陣恍惚。
她見其目光呆滯起來,翹脣一笑,更加妖嬈。
“四妹,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
“看到什麼了?是不是有一張牀,天是不是暗了下來?”
“是的。”
“四妹,天晚了,該歇息了。快躺下吧!”聲音裡充滿蠱惑,令人不由自主的信任。
“躺下?躺哪裡?”居無憂迷惑的說道。
居飛櫻見此,更加欣喜,邁着步子,緩緩走了過去。
“四妹,鬆開你的手,慢慢的走過來,然後躺下去就行了。你累了,對嗎?”
“是的,我累了。”
居無憂的眸子呆呆的,空洞的望着前面,手忽地鬆開了,棒子掉了下來。全身也沒有了方纔戒備的警惕,似乎是真的結束了這一切。
“就是這樣,過來,只要你輕輕的躺下,就不會感到累了。”
居飛櫻眸子裡越發欣喜,聲音魅惑,似乎有穿透力一般,直直的敲打在人的內心。
看到居無憂一步步的走過來,放下警惕,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她可不不只是元聖巔峰,她最厲害的當然是她的功法,媚術!媚術可不只是魅惑男人,女人一樣可以迷惑。稍微高級一點的媚術就如同催眠一般,讓人不知不覺的就陷入其中,輕而易舉的取掉性命。
本來她還不打算這麼快暴露的,然而,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居無憂死去了。她隱隱有種感覺,若是不將其殺掉,最後她也會被對方殺掉。爲了防止這種可能的發生,她只好先下手爲強了。
突然,居無憂不動了。
令她一驚,防備的問道:“四妹,怎麼了?”
居無憂皺了皺眉,說道:“過來不到了。”
這讓她又是一驚,怎麼可能?
警惕的問道:“四妹,爲什麼過不去了?”
“有一條河,太寬了,過不去。”
這讓她大喜,已經忘了思考爲什麼會有一條河了。
“四妹,那是假的,你只要跳下去就行,跳下去就過來了。”
居無憂突然搖頭,控訴道:“不——你騙人,水那麼深,跳下去就淹死了,二姐,你爲什麼要騙我?”
居飛櫻嘴角僵硬了,她還真當是河啊!
穩了穩神色,繼續說道:“四妹不是會游泳嗎?游過來。”
“二姐,你盡是撒謊,我何時會游泳了,”一臉不高興,“不如二姐過來帶我?”
居飛櫻有些遲疑,她也是第一次在人對抗的時候用這個功法。不過,師父的功法應該沒有問題,現在首要的是取走對方的性命。她一直沒有過去就怕其中有詐,想用功法讓對方意識散亂,就這麼沉睡下去。顯然,現在是行不通了。
這麼久了,這個蠢東西都沒有清醒過來,照這個性子看來,不過是她幾歲的時候,那她若是過去,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你就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好。”
居飛櫻定了定神,看到對方還是那個呆傻的模樣。
心中大定,緩緩走了過去,她走得極爲慢,也很小心。屢次在對方手中吃過虧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當她走到居無憂面前的時候,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全身防備。待看到對方還是那個呆愣的模樣,終於笑了過去。
手緩緩擡起,伸出尖長的指甲,慢慢的往居無憂的脖子上。紅脣妖冶了起來,如同剛剛飲過鮮血一般。
“四妹,二姐這就帶你過去,讓你睡覺啊!”
“好的,可是二姐,爲什麼牀上有一個豬頭?是你放的嗎?”
豬頭,居飛櫻疑惑,手也停頓下來。突然,她想起了什麼,猛然想要後退。
然而,來不及了。
她看到居無憂那雙原本呆愣的眸子,對着她一笑,猛的就是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噴出一口鮮紅色的血液,瞬間倒飛出去。
居無憂連忙跟着衝了過去,一手捏住她的胳膊,另一手“啪”的一下扇在了她的臉上。
本來就有些腫的臉龐,腫得更加的高。
“啪啪啪——”
連續捱了記耳光,她憤恨的擡頭,想要反抗,卻是不能。她現在都不明白,明明對方實力比她低,爲什麼還能夠擺脫她的媚術。
居無憂冷笑:“居飛櫻,就算你瞪着我,也就那樣。你知道嗎?我無數次想要將你手刃,因爲你,讓我和我的愛人分開,你有多麼大的罪過,你知道嗎?試問,我未真的出手傷害過你,而你卻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