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森林的西邊,妖族的駐紮之地。
當聞人姬映準備做點什麼的時候,聽到外門有人報,說是有人找他。臉色一下就變了,不過他還是出去了。
當他和居無憂出來,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他的臉都黑了。瞄了一眼居無憂,又瞄了一眼那兩個人。終於明白,這是他家小妖后招回來的桃花。
“妖帝,久仰!”末凡臉上推起一個笑容,“我是無憂的朋友,現在我無家可歸,還請妖帝能夠收留。”
說罷,還扯了扯夜邪,夜邪連忙反應過來:“嗯,我也是憂的好朋友,我也無家可歸。”
聞人姬映壓低了聲音:“憂兒,他們看起來已經準備好了的啊!”
“哦?是嗎?映啊,我怎麼感覺到這地方有一股狐狸的味道呢?”居無憂冷冷一笑,看到對面走來的幾個女子。
喲,還真是又媚又妖呢,瞅瞅,那水蛇腰一走一扭的,那勾人動魄的眸子。
聞人姬映只覺得心中一涼,連忙順着她的視線往了過去,頓時皺了皺眉頭。又是狐族?看來狐族的人並不死心。
嬌娘領着幾個狐族女子過來,瞪了一眼居無憂,不過是一個人類,她就不信她狐族的女子還比不上一個人類。再說這個人類還沒有狐族的女子長得勾人。
“帝君,這是我們狐族嘴優秀的女子。”她彎了彎腰,在她看來帝君是一定不會拒絕的。
末凡和夜邪此刻卻是莫名的笑了起來,想不到剛剛一過來就遇到了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看來他們過來,是一個十分英明的決定。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妖帝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若是但凡讓無憂受到傷害,他們就將無憂帶走。
聞人姬映瞄了一眼衆人,尤其是這兩個“無家可歸”的人,眯了眯眼,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想的。當然,他怎麼可能讓這兩個人如願。
“嬌娘,你並沒有將我的話放在眼裡。”他的語氣十分平靜,似乎對於這一切都不在乎的樣子。
嬌娘見他並沒有生氣,心中一喜,前幾次帝君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她將狐族的女子帶過來,可是差一點將她們給拍死了。也是過了這麼久她沒有再送女子過來的原因。
然而,這一次她知道若是再不動手的話,帝君怕是永遠都沒有機會納她狐族的女子了。
這個人類女子竟然能夠得到妖帝這般的喜歡,一定是有什麼厲害的手段,所以她必須儘快纔是,絕對不能夠在這個女子地位穩固以後再下手。
白秀不是說不能夠傷害這個女子嗎?她並沒有出手傷她,她不過是找了幾個女子送給帝君罷了。帝君嚐到了狐族女子的好,怕是會將這個人族的女子拋棄纔是。到時候任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帝君怕也不會再計較。
“回稟帝君,這幾人都是我狐族最優秀的女子,她們是自願到帝君身邊來伺候的,她們已經立誓,今生只願意在帝君身旁常伴。”
她就不信男人會不動心,男人最怕的就是一個女子的癡情。再說天下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她狐族女子這般美好,只要嚐到了一次絕對捨棄不得的。
“是嗎?這麼說她們以後都隨我處置了嗎?”
不知怎麼地,嬌娘只感覺心中有些發涼,不過見聞人姬映沒有發火,反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心中有些欣喜。連忙走近了幾步,認真的說。
“是的,帝君,她們都是你的人,自然是由你處置的。”
居無憂一直在一邊並沒有出聲,她知道她的男人會將這一切處理好的。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氣,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怪他。妖族多年無妖帝,自然是散亂,箇中勢力十分複雜,能夠用這麼短的時間將妖族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
就是因爲妖族逐漸的被她男人掌控,所以一些高級種族有些心急了。一旦妖帝掌握了全部,雖然妖族也保住了,但是他們種族的利益就會受到影響。在和平之下,他們會開始計較自己的利益。
思來想去,他們認爲阻止妖帝統一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他們決定往妖帝的後宮塞人。本來他們是決定選出妖后的,但是妖帝已經說了,他已經有妻子了,他的妻子就是妖后。
好吧,他們就退而其次,沒有妖后,能夠做妖妃也行,再不濟就做一個貼身侍候的人也可以,只要能夠在妖帝的身邊說上幾句話就行。
只是,他們想得太過於簡單,他們的妖帝永生只會愛一個人。
“憂兒,還在生氣嗎?”聞人姬映沒有理會衆人,他在乎的只有身邊這人兒的想法。
居無憂擡頭,搖了搖頭:“沒有,只覺得這些人太過於礙眼,你這些年是怎麼在這羣東西的摧殘下度過的?”
他笑了,依然那麼純白,他就知道他的憂兒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相信他的。因此,他更不可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一點也不行,不管任何理由,他都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只要憂兒相信我就好。”
“當然,我一直都信的。”
他將她摟着更加的緊了,嬌娘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但是今日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並不想放棄。狐族族長可是交代過的,她一定要完成任務纔是。
聞人姬映擡頭,看向了嬌娘:“這就是你的選擇?”
嬌娘不明所以,帝君這話是什麼意思?
“嬌娘,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再有這種心思。”白秀將一切安排好了後,聽說嬌娘帶着幾個狐族的女子過來,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妙,這才急忙的走過來。
一過來他就聽到了聞人姬映的那句“這就是你的選擇?”他越發的肯定帝君這是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他突然覺得有些悲哀,好不容易誕生了妖帝,妖族也有了希望,一切都沒有定下來,這些目光短淺的東西居想着怎麼分配利益了。他們又怎麼知道,自己的一切早就在帝君的掌控之下。
不過十幾年,帝君就成長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想想帝君上次帶回來的東西,帶領出來的那一批親信,他就覺得頭皮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