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兩人是不會故意失敗的,兩人想要迫切離開的心情他可是知道的。
居無憂盯着魔迷塵威風稟稟的離去,那袍子盪漾起的邊緣隨風擺舞,就與他一樣的騷包。
“師妹,我們去準備吧!我們沒有將丹藥煉製出來,這王八羔子怕是不會讓我們離去的。”
“師兄,下次加一句,這個騷包的王八羔子!!”
居無憂撇了撇嘴,奈何她鬥不過對方只要認命的將丹藥煉製出來。真是一件無奈的事情!都說她走到哪裡,她的仇人就倒黴到哪裡,誰又知道她是走到哪裡就倒黴到哪裡!無緣無故被魔迷塵抓了不說,還要被迫煉丹,雖然她也想將這個修容丹煉製出來,依她的猜測,若是這一爐丹藥煉製出來,至少會有三顆。
魔迷塵治臉只需要一顆,剩下兩顆就與師兄分了。她留下一顆,是爲了實現當初的諾言,烏月。
也不知道烏月現在在哪裡,以後見到她就將這顆修容丹給她吧!
兩人休息了幾日又進入了煉丹房,開始長達至少半年的煉丹之旅。魔宮又變得森嚴起來,魔迷塵在這個關鍵時刻不會給人有機可乘的。
雖然他說過會去搜尋靈藥,這並不代表他對兩人沒有信心。兩人成功的機率還是有一半的,這一半絕對不能夠讓外力來破壞。
一個月後,恢復過來的雲星煉,幾次派人到魔宮去探聽消息,一個人最後都沒有回來。魔宮變得如此的戒嚴,只有一個原因,居無憂和雲巖已經開始煉丹了。
想到她一旦成功就會得到魔迷塵無數的好處心頭就是一陣難受。雙目狠狠的盯着魔宮方向,裡面盡是怨毒。
居無憂,爲什麼你的運氣總是那麼好呢?
他始終不甘心,又讓人想盡辦法買通魔宮中的人。一開始還不斷的傳遞信息,再後來依然消失了。
前前後後他已經將魔偉留下的人派出去了半數,皆是無果。不得已,終於放棄了這次行動。現在他想的是,收復更多的魔人等居無憂出來的時候一定將她的性命取走。
“今日還有人過來嗎?”魔迷塵手滑弄着鏡子盯着裡面帶着黑金色面具的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將這副醜陋的面具扔掉,露出他自己的容顏。
危險的眯了眯眼,竟然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破壞,真是活膩了,正好魔宮下面的魔獸可是惡得很了。
“回宮主,已經沒有人再敢過來了。”
“若是再有這樣的人,直接扔下去就行,不必審問。”對於這樣只能夠作爲魔獸食物的人,他已經不想要理會。
一切想要阻止他容貌恢復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喂魔獸!
幾個月後,森林不遠處,出現一行人正是西泰三人。
他們遵循魔乙的指點,一路走走停停,往這邊過來。
也不怪幾人,沒有居無憂的庇佑,他們一行人的實力都纔在聖皇。越是往魔宮的方向,存在的魔人實力就越強大。有時候,他們事先打聽了前方的情況,得知有厲害的魔人後,便會繞着走,實在是有些艱辛。
他們還遇到過特別大的危機,被上百個魔皇包圍,那一次他們浴血奮戰了三日,終於是殺出了一條血路,逃了出來。
最大改變的是西夕,一張圓圓的小臉不變,那眸子卻是冷冽了許多。在西泰兩人的見證下,她終於舉起殺人了,雖然只是魔人。
本來兩人還以爲西夕無法接受這樣的生活,然而,西夕的冷靜與果斷再次讓兩人驚呆了。
在接下來的路程,每當遇到了挑釁的魔人,西夕都是第一個衝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將其解決。解決完之後還要兩人評價怎麼樣,兩人身體都抖了抖,有些接受不了。
試問一個圓臉小白兔一下子就變成了戰場上的女修羅,想想都是可怕的。
更讓兩人不能夠接受的是,西夕的實力蹭蹭蹭的往上漲,絲毫不考慮兩人的感受,沒過多久西夕就成功進階,成爲聖皇巔峰的強者。
兩人可憐兮兮的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不過一箇中期,一個初期。最弱的就是龍興也才聖皇初期。原本應該接受兩人保護的西夕,儼然成了保護兩人的強者。
這讓兩個大男子頓時有些無法接受,說話也乾澀了起來。被一隻小白兔保護的感覺,真的真的好難受。偏偏他們還不能夠反抗,這隻小白兔在他們的眼前已經成爲了一個女修羅。
只要他們兩人敢說一個“不”,換來的就是一個冷厲的眼神,嚇得他們直哆嗦。
西夕再也不是溫油的女子,龍興現在是無比的懷念當初那個小侍女。不過現在的西夕若是成爲他的城主夫人,那真是太好了。好在西夕變厲害了,也沒有想過拋棄他。
西夕變得這般的厲害,他得好好的看着纔是,千萬莫要被別人給盯上了。
“西泰,龍興,前面就是魔宮了,你說居姐姐會在這裡嗎?”
西夕皺眉停了下來,原本的粉色羅裙也換成了一身幹練的勁裝,看起來英姿颯爽。圓圓的臉上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脣角時不時的會翹着,偶爾在兩人的身上掃視,讓他們渾身不自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成了小白兔。
聽到西夕的問話,作爲西夕大哥的西泰也不敢遲疑,連忙說道:“不知道無憂會不會來這裡,我們先過去看看,若是她在這裡,一定會找到的。若是不在這裡,我們就去其他的地方找。”
“是啊,小夕,無憂不會有事的。”
他們現在連尋找寶貝的心思已經沒有了,一路過來也只有順路的東西纔會裝進儲物戒指,其餘浪費時間的,他們根本不會考慮。居無憂,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是朋友,朋友比那些所謂的聖石寶貝都還要重要。更何況,實際上算起來,居無憂已經是救過他們幾條性命的人。
“也只有如此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居姐姐都會這般棘手。”西夕垂着頭,十分的擔憂。在這個時候,那張圓圓才露出了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