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不是你能辱罵的。”
聞人姬映涼涼的聲音傳到他的耳裡,瞬間轟炸着他的大腦,一股強悍的氣勢猶如風暴一般將他壓制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絲毫不能與之對抗,猶如汪洋大海里的一葉扁舟。
在這個殘廢的面前,他竟然反抗不了?
這讓他驚恐起來,這究竟是有多麼強大的實力?莫非已經是武聖巔峰了?
形勢不容他多想,聞人姬映的氣勢已經讓他連連悶哼幾聲,顯然受了不小的內傷。正當他以爲要被壓碎的時候,那股氣勢猶如潮水般的退去,似乎從來都沒有過一般。短短的一瞬間,他經歷了生與死。
周圍的人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們只覺得單于一堂是如此的窩囊,被人當衆扇耳光後居然不反抗。聞人姬映帶着居無憂走了,從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是溫和的笑着,看着身邊的人兒,其餘人無關緊要。
單于一堂愣愣的盯着他們的背影發呆,垂着頭,眸子裡閃過不知名的情緒。若是仔細看了,他的雙手死死的撐在地上,手下還有深深的印記,兩人方纔的對決已經讓地面深陷。
聞人姬映,居無憂!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單于公子,你沒事吧?”
居飛雪哭哭滴滴的跑了過來,趕忙的將其扶了起來,一臉心疼。好好的一張臉怎麼就被人扇腫了呢?要是毀容了怎麼辦?
“公子,這是消腫的良藥,不會毀容的。”
她掏出一個瓷瓶,這還是花了她好大一筆銀子,想不到今日還真是派上了用場。單于公子長得這麼好看,千萬不要毀容了纔好。畢竟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單于一堂伸手接過了瓷瓶,盯着居飛雪:“雪兒,謝謝。”
居飛雪一下子感覺整個世界都亮堂了,單于公子居然對她說了謝謝。
害羞的垂下頭:“雪兒已經是公子的人了,自然要爲公子着想。只怕公子會嫌棄雪兒的身份,那雪兒真的就生無可戀了。”
皇后生辰之後,過得無比滋潤的要數居無憂二人了。整日在屋裡吃着零嘴兒,看着好戲。
要說自打居飛雨和單于芊芊被一頂小轎擡進了大皇子府之後,裡面就沒有消停過。進門的第一天兩人就被居飛煙狠狠的收拾了一頓,聞人旦璽對此沒有什麼表示,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幾人的爭鬥。
居飛煙見他沒有干涉,就知道這兩人可以隨她怎麼折騰也不會出什麼事,再怎麼說她也是莊古蘭的女兒,雖然沒有得其真傳,至少還是學到了幾分皮毛。
對付兩個胸無大腦的女子還不是小菜一碟,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居飛雨兩人就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她的心中,大皇子就本就是要成就大事的人,將來的妻妾定然少不了的。對此她心中雖然酸澀也無可奈何。只要她能夠把持後宅的大權就行了。
本以爲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不料,一件事情打破了居飛煙的念想。
居飛雨懷孕了。
這樣小几率一次性中標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大皇子也一轉開始漠不關心的態度到現在無微不至。一時間,居飛煙感到了巨大的危機。她不是不想將居飛雨肚子裡的孩子弄掉,但是大皇子似乎很重視這個孩子,當初因爲要拉攏侯府,他硬是沒有讓侍妾生子。
居飛雨這個孩子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而且,她也是侯府的小姐。雖然比不上居飛煙嫡女的身份,但也是侯府出來的,不得不重視。這讓居飛煙沒有機會對居飛雨下手,同樣惱恨居飛雨的還有一同進門的單于芊芊。
這下子大皇子府還真是無比的熱鬧了,外界的人都看着笑話呢!原本這些後宅的事情,是不會傳到外面的,不過有聞人姬映這傢伙在,想不傳出來都不行啊。
“映,你這招真是痛快。”
“憂兒高興嗎?”
居無憂打着哈欠:“當然,看着聞人旦璽家宅不安寧,我痛快的很啊!誰叫他以前對你下毒,還派人要你的命。”
“憂兒……”
該死,又是這個低沉的聲音,讓她不由自主的擡起頭來,撞進他的眸子裡面,深深的陷入其中。
“憂兒,我還有兩個月就能夠恢復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讓她愣了愣,但見他火熱的視線,不由嚥了嚥唾沫。
扯了扯嘴角:“我記得日子呢,還有四個月。”
“憂兒,只有兩個月。”
聞人姬映認真的看着她,讓她不敢與之對視,她生怕就這樣落入他的陷阱裡,深深不可自拔。他對她很好,真的很好!寵她,縱容她,讓她體會了這世界上另一種感情。她突然發現,若是有一天他不見了,她該怎麼辦?
習慣了在一起,習慣了他的好,若是再讓她回到從前那種孤獨的日子,想想都會讓她瘋掉的。
這是她已經得到的東西,怎麼能夠再失去?
“你……會一直陪着我嗎?”
“憂兒。”
聞人姬映搭着她的雙肩,將她板正,讓她注視着他的眼睛。
“相信我。”軟語輕聲卻讓她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我以後都信你。”
聞人姬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又將她迷暈。
“映,我知道龍鳳玉佩的秘密了,目前至少知道方法能夠將它開啓。雖然我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但是帶來的一定是好處。也許是無敵的功法,各種秘籍,也有可能是寶藏,還有可能是大陸的秘密。”
她一邊說一邊看着他的眼睛,從始至終,他的眼都是她,都是那麼清澈,這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還在試探他。
“憂兒和我說這些,我很開心,我最珍貴的寶物只有憂兒。”
其他的他都不在乎,只有眼前這人兒,他將她放在了心尖兒上。無論她做什麼,喜歡什麼,他都會陪着她。愛一個人就要寵着她,愛她就給她最好的,愛她就相信她,愛她一定不能傷害她。
說不感動是假的,只是她不是善於表達感情的人。
居無憂從懷裡將龍鳳玉佩掏了出來,擺放在桌子上,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