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快,把那些人都支開,你也出去!”
“是。”
安婉柔攥緊手中的繡帕,心臟都快要從心口裡跳出來了,這一天,她實在等得太久了!
很快,屋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婉柔看了看屋子裡的燈,走過去吹滅了兩盞只留下一盞昏黃的白燭。
櫻桃和一個丫鬟吃力的攙扶着一個人走了進來,他低着頭,看起來應該是喝醉了。
“快,把人扶到牀上。”
“是。”
因爲屋子裡只有一盞燈,光線變得暗了許多,尤其是屏風後的牀,更是昏暗了,第一次做這種事,櫻桃她們都很是緊張,快速的把讓扶到牀上後就退了出去。
安婉柔看着牀的方向,在這裡她都能聽見他粗重的呼吸帶着濃濃的酒氣,她深吸一口氣將身上的衣裙脫下,只剩下一條褲子和一件月白色的中衣,隨後繞過屏風走到牀前。
牀上的人背對着她躺着,她看着他的背影,渴望的攥緊了手心。“相公,相公?”這聲音幾乎能掐得出水來。
她在牀邊坐下,羞怯的將衣帶子解下……
“唔……”
牀上的人動了動,安婉柔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她一把扯下身上的束縛,閉上眼在他身後躺下,一把抱住了他(省略一百字不過審內容)!
牀上的人原本也還沒得醉得徹底,辦事的能力還是有的,被安婉柔這麼一動就清醒過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個轉身就把她(省略不過審內容),手更是嫺熟的從下往上的落到了那(不過審)東西上,嘴也跟豬拱食似的。
安婉柔(河蟹),緊張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有些壓不住自己的情緒。
準備切入正題時,她嚇得驚呼出聲,慌亂中睜開眼就對上司玉灝那張浪擋享受的臉!
“啊!”
安婉柔嚇得尖叫出聲,一把推開司玉灝,司玉灝正入迷呢,不防被她這麼一推,身子一歪就撞到了牀沿上,連酒都醒了一半了。
“你,你這股騷貨推我做什麼!”司玉灝看安婉柔跟自己都是赤條條的什麼都沒有,就覺得是安婉柔在勾引他幹那事!
“你,你這個登徒子怎麼會是你!你給我滾,給我滾!”安婉柔幾乎崩潰的大喊出聲,抓過一旁的被子就往自己身上裹。
司玉灝箭都在弦上了,哪有就這麼讓她跑了的道理!
“做什麼?我看這不是我的屋子吧?你把少爺我帶到你屋子來,還做出這個樣子是要給誰看,衣服都脫了你還裝什麼裝!”司玉灝不耐煩的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安婉柔他早就想玩了,若不是礙着他爹的話,她早就被自己玩兒爛了還讓她在這裡鬧騰!
今天的事在事成之前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安婉柔讓他們把所有丫鬟都支開了,就只剩下櫻桃一人守在外面。
櫻桃剛纔就聽見裡面的動靜了,可之前安婉柔有交代過,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她也只能在門外乾着急。
“你滾開,救命吶,櫻桃……啊!”
“臭娘們兒,少爺我一會兒就讓你爽到不行!”
“櫻桃,櫻桃進來!”
屋內的安婉柔幾乎是嘶喊出聲,櫻桃一聽情況不對,忙推開門跑了進去。
“小,小姐……”櫻桃進屋,一臉震驚的望着牀上的司玉灝,怎麼會是二少爺,說好的大少爺呢!?
“快,快救我!”安婉柔快瘋了,若是讓司玉灝得逞了,那她一定要殺了他!
櫻桃猛然回神,四下一看,抓起一個大花瓶“砰”的一聲,砸到了司玉灝的頭上。
司玉灝不防,被櫻桃砸中,他身體一僵,直直的倒在了安婉柔的身上。
“啊!快,推開他推開他!”
櫻桃快速上前,將司玉灝從安婉柔身上推開。
“大小姐,你,你沒事吧?”
“啪!”
安婉柔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櫻桃臉上,櫻桃心裡委屈,卻只能跪下認錯,反正不管是不是她有錯,只要大小姐不高興了,那就是她的錯。
“大小姐息怒,奴婢該死沒有及時進來救大小姐。”
安婉柔又氣恨的在她身上擰了好幾把,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的平息了些。
“沒用的廢物,把人弄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眼睛看的嗎?到底是什麼人就敢往的我的屋子裡擡?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是,是奴婢們該死……”櫻桃不敢反駁,只不斷的磕頭認罪。
安婉柔看了眼昏死在牀上的司玉灝,要快點把人弄走才行,不然這事就說不清楚了!
“把人給我弄走,若是讓人發現,仔細我扒了你的皮!”
“是,是。”
櫻桃從地上爬起來,把衣服撿起來給司玉灝穿上,等到安婉柔也穿上衣服後她找來一起伺候安婉柔的瑪瑙兩人合力把司玉灝給拖出了屋子。
安婉柔坐到梳妝檯前,看着脖子和鎖骨上的痕跡,恨不能現在就把司玉灝給殺了!
司燁彬跟她說得好好的,說一定會讓人把司玉晨給送過來的,可來的人卻是他那個廢物庶子!
枉費她之前還這麼相信他,沒想到司燁彬竟然擺了她一道,這件事她一定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而此時本該是被算計着出現在安婉柔那的正主,正抱着自己的媳婦捨不得撒手。
“先去洗洗,一身的酒氣把孩子給薰着了。”雲沐拍開他放在腰間的手,她還在哄孩子睡覺呢!
這段時間兒子都是跟着她睡的,現在大的回來的,小的可沒那麼容易就妥協了,這會兒黏黏糊糊的要拉着她一塊兒睡呢。
“我在屋子裡等娘子。”
把大的暫時哄走了,纔好哄小的。
“孃親,睡覺覺啊。”小石頭拉着雲沐的手就不撒開了。
雲沐在牀邊坐下,把他的小手塞回被子裡。“今晚小石頭要自己睡哦。”
“孃親不跟石頭睡?石頭要孃親……”小傢伙困了,這會兒一聽聲音就帶着點哭腔了。
雲沐有些不忍心,只能輕聲慢哄着,等把孩子哄睡了,回到屋子裡時已經是兩刻鐘後了。
司玉晨已經洗漱好在牀上躺下了,思妍伺候雲沐沐浴更衣,在她吹燈躺下時,覺得他已經是睡沉了。
司玉晨今天喝了不少酒,即便是洗漱了,她也還能聞到一股酒味。
她剛一躺下,某個已經睡着的人就壓了過來,雲沐瞬間就被一股酒味包圍了。
“相公怎麼還沒睡?”
“娘子沒回到,孤枕難眠。”司玉晨湊過去,整個身子都挨着雲沐,臉埋在她的頸窩,舒服的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你那弟弟成沒成事。”在司玉晨回來之後雲沐就防着了,現在不說整個丞相府,至少後院這一片都捏在她們手心呢,司燁彬想不動聲色的做點什麼可沒那麼容易,但就他今天的態度來說就大大的有問題。
給司玉晨倒酒的那丫鬟手中的酒水就有問題,是放了藥的,不過她提前就讓人給換了,在飯桌上演了那麼一出,讓司燁彬誤以爲自己的事是成了的。
就在司燁彬讓人把司玉晨帶到安婉柔那去時,雲沐就讓人把司玉灝弄了過來,兩人掉了個個,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司玉晨眸底極快的閃過一抹冷意。“不成,也得成,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們的事……”
話音沒落,他的手就竄進了她的衣服裡。
“娘子有沒有想爲夫?”
雲沐任由他的吻一遍遍的落在臉上,脣上……
“想……”
司玉晨微頓,微微起身看着她。“爲夫也想娘子,從身到心,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想……”
“我也想,做夢都在想……”雲沐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脣,一時間,一方青帳內,風光無限好……
“吱吱”
屋外,小鳥停在樹枝上吱叫,一束金光照入屋內,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人。
雲沐睜開眼,伸手下意識的朝身邊摸了摸,誰知身邊空蕩蕩的,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她坐起身,雙腿卻有些發軟,低頭一看,身上到處都是昨晚兩人激戰時留下來的痕跡!
昨晚司玉晨就跟頭久不開葷的狼似的,足足弄了三次才放過她了,到最後她是累得雙腿發軟連眼皮都懶得掀開,直接睡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哪裡來這麼好的精力,說好的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呢!
“思妍?”牀上中衣後,雲沐才讓思妍進來伺候她洗漱,即便她臉皮厚,可那些痕跡被人看見,她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思妍看了眼凌亂的牀,羞澀的低了頭,昨晚少夫人和大少爺的動靜還是不小的,加上她習武聽力又比較好……
雲沐假裝沒看見,輕咳一聲。“大少爺呢?”
“少夫人忘記了,大少爺身子好了,今天要去上早朝了。”
她還真忘記了……
……
昨晚司燁彬也很多了,不過他還是很有幹勁的跟若依大幹了一番,導致今天早上沒起來,早朝都沒去成!
沒辦法,司燁彬只能讓人去請假,就說他病了。
“老爺,先用早膳吧,昨晚您就只顧着喝酒,都沒吃什麼東西呢。”若依一臉被滋潤過水潤模樣,那臉頰都還飄着紅,看向司燁彬的眼神更嬌柔了。
司燁彬想到昨晚她那香軟的身子,身體竟又有些躁動起來,不過身體實在是太累了,有心無力啊!
若依剛伺候完司燁彬用了早膳,就有丫鬟來通報說安婉柔求見。
司燁彬醒神,他到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剛要叫人進來,管家就進了屋說司玉灝受傷了。
“二少爺受傷了?嚴不嚴重?何人傷的?!”司管家是知道司燁彬主意的人,他看了若依一眼沒有開口。
司燁彬會意,讓若依退了出去。
“老爺,昨晚不知是誰搞錯了,竟然把二少爺給帶過去了,聽那邊院子裡的人說動靜還挺大,後來還是兩個丫鬟把二少爺給擡出來的。”
“什麼!?”司燁彬震愕了,他分明是讓人把司玉晨送過去,怎麼成了司玉灝了?
“二少爺被傷了腦袋,已經讓郝大夫過去看了是皮外傷,到沒傷着筋骨,因爲晚了老奴昨晚就沒敢打擾老爺。”司管家不想說,昨天他要來彙報情況時,司燁彬正在跟若依快活着呢。
“是安婉柔傷的?”司燁彬臉色沉了下來,這安婉柔也太不懂事了,再怎麼樣也不能傷了他的兒子!
“二少爺現在如何?”
司管家看了司燁彬一眼道:“二少爺好像很生氣,說是要把安小姐打出去。”
司燁彬煩躁了按了按太陽穴。“你去把二少爺給安撫住,就說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是。”
司管家剛一退出去,司燁彬就讓人把安婉柔帶進來了。
安婉柔走進書房臉色立時陰沉下來,還不等司燁彬質問她,她就先噴火了。
想到昨晚司玉灝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就恨不能現在就把這兩父子給殺了!
“司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在耍着我們安家玩兒嗎!?”安婉柔的怒火毫不壓制的噴發出來。
司燁彬被質問得一愣,沒想到安婉柔竟然還有這麼難看,猙獰的一面。
“我昨天明明是讓人將玉晨送過去了……”司燁彬看她這樣子,居然覺得自己有些理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辦事不利!
安婉柔冷笑一聲。“明明?可是到了我那裡的卻是你那個不中用的庶子!難道你還想讓我委身於你的庶子不成!?”
安婉柔也是被氣昏頭了,可是這股氣她實在忍不了!
安婉柔毫不客氣的話讓司燁彬的臉色沉了下來,什麼叫做他那個不中用的庶子,他的玉灝不過是缺少一個機會罷了,竟然被她如此輕視!
司燁彬哼笑出聲。“你已經進了我司家,當初跟你拜堂的也是玉灝,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妻!?”
安婉柔臉色一白。“你,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