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家試過,表兄弟間的子女是相融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湊巧了?
一會兒就有侍衛回來,對皇上報道:“皇上,靳衛已經跑了。”
“跑了?”皇上激動的站了起來。
靳衛今日也來了啊,他早下令今日的晉王府只能進不能出,也早與靳子衿安排了人手將所有人都看護起來,怎麼會跑了呢?
“回皇上,靳衛在開宴前稱呼自己身體不適,早就……”他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皇上已經聽懂了。
他早跑了,那時候來往賓客多,佈防還未做好。
靳子衿皺起了眉頭,沒有了靳衛在,那只有證明這孩子不是晉王的,卻不能證明是國公府靳衛的,這會麻煩很多。
他到底是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
要說靳衛早嗅出來今天會出事,他覺得也不太可能啊。
他要是早知道會出事,國公府必定早有防備,根本不會讓他們走到這一步,護國公這老傢伙早稱病不來了吧,怎麼會喜氣洋洋的來參加滿月宴?
“那就去國公府將靳衛捉拿。”皇上吩咐道。
護國公跌坐在地上,已經嚇得大汗淋漓。
今日晉王竟然突然反水,打他個措手不及。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讓晉王走上這一步?
要說崔太醫給他看出的問題,讓他知道當年的事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要是晉王早知道這件事,皇后怎麼會被引誘同意借種一事?
而皇后坐在皇上旁邊,卻是一句話都沒說,仍舊像一尊雕像似的。
護國公冷哼道:“簡直荒唐胡鬧,蕭然,你若是早知道我們對你圖謀不軌,一直在利用你,你又怎麼會同意這麼荒唐的事?”
晉王痛哭流涕,又對皇上磕了個頭,道:“父皇,這正是兒臣的錯處。兒臣一念之差犯下大錯,都是因爲兒臣被權力衝昏了頭腦。一直想着要不擇手段的登上皇位,等坐穩了那個位置,再將今日之恥辱一一還給他們。
可是兒臣這些日子想了很多,兒臣實在做不到啊,讓他們安排靳衛在我府中留下一個個孽種。
林淺晴是我放走的,她是我的結髮妻子,我不能任由她受辱,所以便安排人將她送出了京城,父皇要怎麼處罰兒臣都行,還請莫要再派人捉拿林淺晴,也不要怪罪林大人。”
晉王聲淚俱下,那一直像雕塑一般端坐的皇后也跟着流下淚來。
旁邊帶有一個丫鬟帶着個孩子在撕心裂肺的哭,加之下方的賓客們交頭接耳的議論,一時間倒是熱鬧得很。
皇上煩躁的對綠柳道:“先將這孩子帶回去,一會兒等抓來了靳衛再帶上來。”
綠柳很快便被兩個侍衛帶了下去,她一進入那間偏僻的院子,那院門就被侍衛們鎖上了。
她們院外有好幾個侍衛守着,屋中只有還有月子中的左夫人,和綠柳抱着的孩子。
“怎麼樣了?”左夫人近來又病了,她早知道這孩子不是晉王的,知道早晚會出事兒,所以院子被封了,她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