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們對燭照國的皇帝根本不熟悉,但對燭照國嶺南侯爺月廷芳卻是熟悉得很,邊境的軍隊還時不時的打個招呼,弄出點兒摩擦來。
有月廷芳在,燭照邊境安全得道保障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此人就一個兒子,要是真的將他的獨子怎麼樣了,說不定月廷芳真的會瘋。
“將他送回去。”南詔皇帝身邊的人建議道。
南詔皇帝瞪了那人一眼,面色有些尷尬。
那不是顯得自己太慫包了一些嗎?南詔國雖然是個小國,卻也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
他盯着月如鏡道:“你們一個皇子,一個世子,究竟跑到我南詔做什麼來了?”
月如鏡一臉的坦然,說:“自然是來換些特產,我們早就跟你們的士兵解釋過了,你們不信而已。”
真是笑話。
南詔皇帝冷哼道:“就這個說法你們自已可信?”
月如鏡訕訕笑了下,一臉無賴的模樣道:“信,我信啊。”
“你……”南詔皇帝怒道:“簡直滿口胡言,我看你們分明是欲對我南詔圖謀不軌。”
“哎哎,凡是得講證據,你可不能因爲你是南詔皇帝就能胡亂冤枉人。”
“報……”一聲拉長的聲音在殿外響起,讓殿內的衆人都擡頭看向了殿外的人。
一個侍衛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冊卷軸,高高的舉國頭頂。
這卷軸是燭照國特有的金鉑錦,是他們皇帝的親筆信。
“何事?”南詔皇帝不悅的道。
他不喜歡被人打斷。
“稟皇上,燭照國使臣求見。”
殿內衆人皆是微微一驚。
燭照國使臣?他們今日纔將燭照國的大皇子抓起來,這使臣是不是來得快了些?
“呈上來。”南詔皇帝皺眉道。
南詔皇帝看完了卷軸上的內容一臉的驚訝,忙道:“快快將使臣請進來。”
“是,皇上。”
侍衛出去請使臣了,皇上又看了靳子衿與月如鏡一眼,忙道:“快快給大皇子與月世子賜座。”
月如鏡看了靳子衿一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燭照國這麼快來使臣做什麼?還讓這南詔皇帝變臉這麼快呢。
靳子衿沒什麼表情,既然賜坐了,他便大方的坐下來。
靳子衿都這麼心安理得的坐了,月如鏡自然也不會和南詔皇帝客氣,大咧咧的坐在了靳子衿的旁邊。
不一會兒,所謂燭照國的使臣就來了,竟然是斷了一臂的解仲林?
這可真是,讓誰來不行,找他來?別讓南詔以爲看不起他們,所以找了個殘廢來。
果然,那南詔皇帝看到使臣是個殘廢後變了臉色,被大國臨幸的那種喜悅感蕩然無存。
南詔朝臣的臉色都不太好看,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參見南詔皇上。”解仲林因爲只有一隻胳膊,只能向南詔皇帝微微躬身,表示行禮。
南詔皇帝咳嗽一聲,淡淡的道:“使者起身。”
爲表友好,南詔皇帝還是給解仲林賜了座。
解仲林坐下後對南詔皇帝拱手道:“我們皇上爲結兩國秦晉之好,欲送上公主與貴國和親,同時,也希望貴國能夠送上一位適齡的公主去燭照國和親,陛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