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那冷冽的氣氛將衆人看得呆住,聽到知秋的聲音,大家才四處散開。
玉璣子身型一動,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了靳子衿的面前。
看得衆人驚呼一聲。
靳子衿擡起了匕首擋了一擋,頓時往後退了數步。
“都愣着做什麼?這裡沒你們的事,都快走吧。”知秋對着人羣大叫道。
本來大家還想看看熱鬧,可是他們親眼目睹了一座吊腳樓被靳子衿手中奇怪的匕首一劈,離刻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們不敢看了。
下一秒,又一座吊腳樓被大巫醫一劍劈成了兩半,要不是他們跑得快,就砸到了他們。
這些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人,這種熱鬧,根本不是他們能看得了的。
還看什麼熱鬧啊,命要緊。
大家一鬨而散。
很快士兵們來了,將這巫醫寨遠遠的圍了起來。
知秋不是月如鏡的對手,幾下就敗下陣來,被月如鏡用繩子死死的綁了起來,罵了句蠢貨。
抗定月如鏡後他去幫靳子衿的忙。
玉璣子是修練了多年的老狐狸,道家的精髓已經被他練到爐火純青。
這些東西,除了本身努力和天賦以外,練得越久越厲害,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
所以即便是月如鏡加下靳子衿兩個人,依然佔不到上風。
靳子衿眼見着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他冷聲道:“你有你的目的,我們有我們的目的,這裡的南詔國,師叔,真的要撕破了臉皮?將我們逼上了絕路?”
玉璣子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說:“我要的,從來都與你們沒有衝突,是你們一再的爲難老夫,怎麼說得老夫要撕破臉皮了?”
月如鏡大罵道:“我們吃飽了撐的要爲難你嗎?你叫南詔皇帝抓了顧悠悠是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
玉璣子淡淡笑道:“我只是覺得你們幾個有些礙事,讓南詔皇帝幫個忙約束下你們,別壞了我的大事罷了,我並沒有要她命的打算。”
以前沒想過要她命,現在玉璣子更不想要她命了,他哈哈大笑起來,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呆上一段時間,我呢,找顧悠悠幫個忙,等她將這個忙幫好了,我將她還給你。”
靳子衿眸色一沉,腦中迅速的閃過些什麼,他似乎在玉璣子的眼中看出些異樣的東西。
這樣一來,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一拍,頓時被玉璣子擊中了左肩胛骨。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順着受傷的部位傳至全身,他連退了十幾步才停下了身子。
“師兄。”月如鏡一急,也被玉璣子擊中,身體呈拋物線重生的甩了出去,落到了靳子衿的旁邊。
“唉!”他氣惱的一拳頭砸在地上,頓時吐出一口血來。
他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玉璣子的對手,這世上能找得過玉璣子的只有師父天機子。
可是天機子卻不知道去了哪兒,這麼多年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好在一夕與他一道失蹤,走的時候留下字條給他們,說他照顧師父去了,師父沒事,讓他們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