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乃是大生意啊!
忙不迭的笑臉相迎,連聲應道:“哎,客官,您就放心吧,我們福來居可是清水鎮上出了名的乾淨,菜品口味兒也都是頂好的!”
月如鏡點了點頭,說:“那就好,去吧!”
屋中的顧悠悠聽到外面人的談話便明白了,難怪見着自己吃飯毫無所動,敢情這月如鏡是算準了自己不會給他飯吃,所以提前就定好了。
關了院門,月如鏡提着食盒喜滋滋的進了屋。
看到大喇喇坐在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自認爲的)的阿寶,瞬間壞了心情。
“喂喂,我說表嫂,你不能讓狗上它自己的地方吃東西嗎?狗蹲凳子上吃東西這像什麼話?”
顧悠悠笑眯眯的擡起頭,看向他,道:“這就是阿寶的位置啊!”
月如鏡:“……”
他有些氣結:“那我的位置呢?我坐哪兒吃飯?它坐的是我的位置。”
該死,這飯桌倒是不小,居然就配了兩張凳子。顧悠悠坐一張,阿寶坐一張,他只能乾站着。
顧悠悠心裡樂呵呵的,用筷子指着門外,道:“院子挺大的,你請便!”
“外面?”月如鏡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院子,那臉色不要太難看。
“你讓我院子裡用飯?那纔是你的狗該去的地方好不好?”
顧悠悠嗤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着他,也不答話。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太好的話,把自個兒給套進去了,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煞是好看。
“我還不如狗?”
活了這麼多年,他還頭一次遇上這種待遇,在顧悠悠明中,他顯然是不如那條叫阿寶的狗。
且這狗血脈不純,還是條狗都不如的雜種。
顧悠悠哼笑道:“這裡是我家,我可沒讓你來,你自己要來受虐,怪誰?”
一瞬後,月如鏡突然明白了,顧悠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攆他走。
想到此,他驀地就釋然了。
呵呵,這點兒小動作就想趕他走?哪有這麼容易。
死纏爛打向來是他月如鏡的長項,他就不信了,這顧悠悠還能比三清殿裡那老道士難搞定?
“得,我換地方,給阿寶騰地方,我總不能跟一條狗計較不是?是吧表嫂?”
說罷,他哼着小調姿態散漫的提着食盒進了書房。
好在書房的桌子不小,還乾淨,也配了張凳子!
顧悠悠吞下嘴裡的飯,氣得牙癢癢。
不跟狗計較?敢情他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又反將了她一軍。
無辜的阿寶吃好了飯,琥珀色的眼睛巴巴的看着顧悠悠。
你們兩互相諷刺干嘛都帶上我啊?
貌似狗這詞老遭人嫌棄。
……
不知道是不是對面書房住着個陌生男人的原因,顧悠悠老覺得心神不寧,半夜裡,也入不得睡,直到院門外響起陣陣急切的敲門聲。
顧悠悠翻身下了牀,利索的套好外衣穿上鞋子,開了門。
對面書房的月如鏡並沒有出來,他自然也是警醒的,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動向。
“誰啊?”顧悠悠握緊了手上的棍子,機警的盯着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