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甜的心也撲嗵撲嗵的,東朝焰久久不開槍,終於有一個男人急了,大步走上來,“他~媽~的,在嚇唬我們呢!”
他大步朝東朝焰走來,東朝焰挑起眉,邪氣一笑,一扣槍柄,只聽砰的一聲——子彈,飛速地將那男人的耳朵,穿透了一個小洞!
那子彈,噗的一聲,打入了一棵樹身上,衆人臉色大變,思甜更是目瞪口呆,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只剩下鳥兒們的啾聲,風聲。
碎碎的光芒因風而搖曳不已。
“啊!”
剛剛被打中的男人終於慘叫一聲,掉頭就捂着耳朵朝林中跑去。
剩下的三個男人也噤聲,哪敢再鬧,抱着頭飛快地跟着竄進去,思甜好久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連有一輛車子緩緩從後面開來也沒有發覺。
“怎麼了?嚇傻了?老婆,你不知道我爲了練成神槍手,可是花了五年呢……”
東朝焰得意洋洋地說,收回了槍,用力地將思甜抱了起來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
背後那輛車子,靜靜地停在那裡。
那個人,靜靜地凝視着這一切。
“天哪……焰,你你……你什麼時候練成神槍手了?”思甜震驚地看着東朝焰,印象中,東朝焰並沒有練過槍呀,至少……沒有對她說過。
東朝焰邪氣的笑容更是俊美無比,叭的一聲用力地吻着思甜的小臉蛋。
“在過去的五年裡……我纏完你回來在家裡練的。怎麼樣,老公棒?”
東朝焰喜滋滋的將她抱在懷裡,喜悅地轉圈圈,思甜差點暈過去,可是他還是不停地轉。
“棒……老公很棒!”思甜興奮地嚷嚷。
東朝焰也很高興,難得將思甜的心情挽了回來,畢竟——在思甜於黃葉山出事故之後,東朝焰就對自己保護女人的能力重新審視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也跟徐羽攀一樣,所以在家裡建了一間消音室,在裡面練槍。
在思甜不接受他的五年裡,每個想她想得難受的夜,都會跑去練槍房去,有必要的時候,就請謝雨烯當老師。
於是五年一過,他,也是一個神槍手了。
手槍是秘密攜帶的,不管和思甜在哪裡也不怕有歹徒搶劫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