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騾車正奔行在道路上,趕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老農,不過,此時這人正一臉悽苦,好像死了老孃一般難看。
而馬車內卻是另有一番旖旎風光,秦一懶散的躺在單婉晶的身旁,一顆大腦袋正極爲猥瑣的枕在那雙修長迷人的長腿上,不時的磨蹭上幾下,引的女孩一陣嬌嗔喝罵,讓人好不眼紅。
粉拳作勢照着秦一的的腦袋上錘了幾拳,告誡這顆腦袋的主人手腳不要再亂動,順着正一臉嬌紅的小妮子眼眸看去,此時她胸前的衣襟半露,而秦一的一隻魔掌赫然已如嗅到美味的靈蛇般鑽了進去,不住的在那對豐滿滑膩的雪峰上不辭勞苦的探索着其中美妙的滋味,似乎爲了報復美女的‘拳腳相加’,兩指尖突兀的點在那一點已經鼓漲的櫻桃上。
一股酥麻頓時從體內竅穴中傳來,就連靈魂都在顫抖呻吟。
經過幾天的開墾,秦一這個‘老農夫’自然早已把公主全身各處的敏感點發掘掌握,這裡正是女孩最容易興奮的地方。
在秦一高超的手段下,也許是明知道身旁不遠處正有隨時被陌生人聽到的雙重刺激,她此時已然興奮!
男女一旦突破了最關鍵的地方,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初次經歷箇中美妙的少女來說,這種誘惑的程度更是被提高了許多,秦一也貪戀這妖嬈可人兒的嬌軀,兩人遂開始胡天胡地的做起愛做的事情來。
感受到身旁女子興起的激情,秦一也不願忍耐,事實上,單婉晶雖然初經人道,但也許是以往壓抑太久的緣故,表現出的癡纏與韌性都讓他感到無比激奮。
而且,不同於現代女子弱不禁風的體質,單婉晶本身武技已經有一定的火候,在體能以及恢復力等方面也讓他感到詐舌。
怎能拂卻美人意,秦一坐起身來,一把抱起女孩讓其跨坐到自身上,三兩下去掉多餘的遮掩,挺槍而入,並緩慢的率動起來。
從未試過如此新奇姿勢的單婉晶有些羞怯,但隨即就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刺激與舒爽,隨即大膽的掌握了主動,但正是因着此時的環境,她只能死死的咬着香脣,不敢發出絲毫的嬌吟,卻因此感觀以及刺激更加突出了數倍,讓她差點連靈魂都飛到天上。
伴隨着騾車一路上顛簸起伏,兩人沉浸在無限美妙的探索中,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不知過了多個時辰,單婉晶終於從那夢境中轉醒,看着眼前兩人曖昧的姿勢,粉臉通紅,嬌嗔着望了秦一一眼,啐道:“都是你,把人家都教壞了,竟然真個白晝**,若是傳出去,晶兒還怎麼做人。”
仍然讓自己的雄偉留在單婉晶的體內,秦一笑眯眯的攬過這嬌娃說道:“只有那些假道學才整天滿口的假仁假義,這人倫本就是天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來下作之說,難道說晶兒覺得委屈了自己嗎?”
單婉晶連忙搖頭道:“沒有,秦郎誤會了,晶兒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害羞,而……而且,人家也從沒有想過這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感覺以前腦中想的都是派中發展,整日千篇一律沒有一點新意,真的算是白活了呢!”
隨即吞吞吐吐的說道:“只是人家覺得好像晶兒變成了壞女孩,到時秦郎就不再喜歡晶兒了!”
秦一聞言一愕,旋即哈哈笑道:“真是個傻孩子,晶兒能夠理解生命中的情趣,相公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會討厭你,哼,竟然懷疑你老公我,該打!”
說完竟然真個在單婉晶的香臀上狠狠的拍了幾掌以示懲戒。
不過,這卻終於也讓單婉晶放下了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張越發嬌豔迷人的臉蛋上重新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俏臉埋在情郎的胸前,傾聽着裡邊強勁有力的心跳,單婉晶低聲說道:
“秦郎,你真的決定要去那裡嗎?”
秦一略微正了正身子,說道:
“沒錯,這次滎陽之行我必須去,不然,前頭撒下網豈不是都要白費?”
單婉晶也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好奇的問道:
“難道是因爲你說的那兩個小子?哼,雖然是因爲秦郎的計劃才讓他們偷得帳冊的,但連累尚公受傷,人家怎都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秦一點頭笑道:“那兩個小子確實有些可恨,典型的吃裡爬外,老子這多次幫他們度過難關竟然連個謝字都沒有就溜的沒蹤影了,說不得現在對我還心懷怨恨,將來自然留不得,但他二人都是有大機緣,這未來天下的走勢也和他們息息相關,所以,目前不但不能殺還得捧,把這兩兄弟捧成天下矚目的英雄。”
單婉晶沒好氣的白了秦一一眼,嗔道:“還不知你的打算嗎?肯定是有陰謀的。”
秦一直言不諱道:“沒錯,若不把天下人的目光吸引到他們身上,東溟派以及你我衆人皆難逃厄運,不要忘記如今帳冊已經到了他們的身上,我們只需要讓他倆早些把這東西送到江都,到時……昏君一死,天下大亂,我們就可以混水摸魚了。”
擡頭仰望着頂篷,秦一的眼睛仿若瞬間穿越過時空的阻隔,悠悠的說道:“亂世自有亂世命,若不想橫遭殺戮自當早作打算呀!”
愛情讓人盲目!
單婉晶有些軟弱的說道:“晶兒知道秦郎所做的都是對的,但晶兒也聽說現在滎陽已是瓦崗軍的地盤,咱們孤身潛入,似乎有些……”
秦一不屑笑道:“瓦崗軍不過是冢中枯骨,翟讓、李密之流看似強大實則這天下的遊戲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遲早難逃被人橫掃的命運,我這此也不過是想要完成先前對某人的承諾,這帳冊還是早點交出去某才能安心呀。”
“而且,太過強大的勢力並不和呼咱們的意願,所以,瓦崗軍怎都不能一家獨大,我這也是去把水攪混了,不然,你老公我會睡不着覺的。”
說到此處,秦一腦海中赫然再次浮現出煙雨天中那個女子劍指自己的景象!
不知,她現在是否也在那異國他鄉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