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望着虯髯客的眼中充滿了不屑,冷聲道:“你若真想報仇最好先看清對手,是這女人屢屢向我挑釁,難道還非要等她割下我秦一的腦袋才叫正理。
哼,說到底是她自己蠢笨,當了別人的打手還喜不自知,不過是受到某個女人的蠱惑就乖乖來此尋死,怨得誰來。”
虯髯客臉色好似降到了冰點以下,酷似一頭怒極而嗜的兇獸,逼人的殺氣充斥在整片空間中。
“休得狡辯,縱是紅拂有再多不是,你卻對她下此毒手,我虯髯客必與你不死不休。”
秦一冷笑道:“是嗎?好一個癡情種子,這天下要取我性命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不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有空跟我較量,還不如先去看看你的小情人,若再不救治,恐怕就算能夠醒轉,下半輩子生活也難以自理了。
果真是紅顏薄命呀!”
秦一臉上現出一絲戲謔的表情,虯髯客固然是個難纏的對手,他的潛在威脅或許並不比李世民遜色。
但秦一卻清楚的把握到他的一個致命破綻,那就是難關美人關。
也不知這紅拂女究竟有何魅力,不過是長得漂亮點,但也沒到絕色的程度,姿容上比之師妃暄仍要略遜半籌。
但卻能夠把風塵豪傑虯髯客迷的暈頭轉向。
愛情果真是這天下間最讓人磨不透的東西。
所以只要抓住紅拂女,就等若是捏住了虯髯客的命門。
他一日沒有突破感情的羈絆,就永遠都不會是秦一的對手。
因此秦一選擇重創了而不是擊斃紅拂女,其意願就是暫時支開這個麻煩人物,爲他即將開始的計劃掃平最大地障礙。
師妃暄都知道利用紅拂女引來虯髯客鬥殺秦一,保不定英名狡詐的李世民明知手中藏有一副至尊。不會用在關鍵時刻。
當然,秦一心中也有禍水東引的打算,今次重創紅拂女的雖然是他,但正像方纔所說感情從來都是盲目混亂的。
虯髯客固然會因此對他興出殺意,另一方面以他的智慧當會想到師妃暄的借刀殺人之計。
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輕易利用導致險些喪命,諸位覺得他會否對慈航靜齋生出惡感來呢?
目前這種猜測尚是疑問,不過,秦一卻敢賭上這一鋪。
失敗了頂多就是多個強敵,成功了卻可以給慈航靜齋的那羣尼姑找個有趣地敵人。
總是喜歡躲在幕後算計人。也該讓她們品嚐一下同樣的滋味了。
若是虯髯客一怒之下轟殺了師妃暄,這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這就是秦一的打算,成則可喜,敗亦無憂!
喉嚨間發出一聲獸吼。
虯髯客雖然恨不得現在就一拳擊殺這個可惡的傢伙,但秦一卻說的沒錯,感覺腳下的紅拂女呼吸越來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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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仇恨也只能吞入肚裡。
雙目閃過一片血色,似是爲了發泄心中的怒火。
仰頭狂嘯一聲,強橫地真氣破空而出,形成一道波浪如有實質般向四周擴散而去。
沿途的瓦礫竟被嘯聲中蘊涵的真氣震成粉碎。
黑髮虯髯。體壯如山,威武不凡,倒真有種戰神降世的感覺。
虯髯客抄起紅拂女軟倒的嬌軀邁起大步,轉瞬離去。
秦一望着對方迅速消逝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卻讓人感到越發的冰冷。
…………
熱氣升騰。
秦一懶散的躺在寬大的水池中,身周圍水氣盪漾,像極了溫泉旅館。
事實上池水來源正是一處地底裂縫形成地天然溫泉。
打了了哈欠,自語道:“孃的,果然是皇家手段。連洗澡的地方都與衆不同,大冬天洗溫泉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呀。
尤其是剛剛鬆散了一下筋骨,正好泡去身上的血腥氣。”
秦一後腦枕在水池沿面上,仰頭望着黑漆漆的屋頂,霧汽中眸光閃爍,顯是心中又在開始算計。
今天還真是發生了許多事情呢。想想都夠讓人頭疼地。
整個長安城的幾大強勁勢力自己也算是全都得罪了,不過,從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明顯可以看出,他顯然並沒有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他來長安的目的本就不打算當個乖寶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優柔寡斷的李唐皇帝顯然並不打算毀掉他那女兒原本的婚姻而令其再嫁寇仲。
而秦一本身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他爲了心中地謀算扯下的謊言罷了。
要不然以他的爲人,真若想要促成此事,直接把柴紹刺殺然後再把這李秀寧綁票搶走就是,哪還用得着這麼麻煩。
時至今日,舞臺既已搭好,那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直接放手去做就是,哪怕與整個李閥翻臉亦無所謂了。
也許,今晚就是最後一個平靜的夜晚了。
明天,必將更加精彩!
“嘻,你都創下如此大禍,竟然還敢來此泡湯,真不是你這人是大膽呢還是反應遲鈍!”
一聲嬌哼,霧氣中緩緩映出一個曼妙誘惑的動人身軀。
秦一暗歎一聲,還真是跟女鬼一般無處不在呀。這女人總是能夠在任何時候出現在你的身旁。
或許這就是魔門特技。
絕色誘人的綰綰終於走到秦一身邊,仍舊是白衣赤足。妖媚動人難以輕用言語形容。
鼓盪在她周圍的水氣更是襯托出她那飄然嫵媚的氣質,混若從夢境中走出地水之精靈。
綰緩緩來到赤身泡在水中的秦一身旁,竟然坐到了池邊,伸出一對白玉無雙地赤足,放到了水中。
或許是因爲顧忌池水,她把長裙微微撩起。半截美玉無華,誘人心魄地亦顯露了出來,直沒入水。
距離如此之近,秦一又怎會看不清楚,甚至於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看在眼中。
定力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他覺得或許是這裡太熱自己的嗓子有些發癢。
他媽的,小娘皮,這不明擺着是在色誘老子嗎?
似乎玩出了興致。綰綰一雙輕輕的濯着池水,因爲彼此距離實在太近,濺起的水花已經蕩在了秦一臉上。
秦一感到自己的血管中似乎有無數地小蟲在噬咬。
他承認自己從洛陽出發來到長安也有不少時日,身爲一個身心正常精力稍微有些旺盛的男子,一連禁慾這麼多天。
此時乍然面對這樣一副場面,心中必然難以保持平靜。
何況誘惑他的還是如此絕色且極負挑戰性的美麗妖女。
身體的某個部分已經發起了衝鋒的號角,就像是一頭**的公牛,噴着粗氣,踹動着四蹄。雙眼發紅的等着刺穿面前的獵物。
秦一身體地異兆,自然瞞不過綰綰的眼目,水池就這麼淺,清澈的可以照見自己的臉子,這小子又沒有半點尷尬掩飾的打算,自然是被身旁的女子看了個清楚通透。
黛眉微蹙,淡淡說道:“好醜,跟你這人一樣難看!”
秦一嘻笑道:“這東西天生的,要是不願意看扭過頭去就是了,像你這樣偷偷摸摸的還魔門妖女呢。實在太丟人了吧。
不過,看在你還是個處女的份上,有此表現也算情有可原!”
聽秦一說的如此無恥,綰綰氣地嬌哼一聲,擡起玉足,向秦一身上踹去。
秦一哈哈大笑一聲。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了迎來的美足,不易爲杵,反而仔細把玩起來,一邊讚歎道:“真讓人搞不懂,你都整天不穿鞋的,仍舊這樣美麗。
恐怕若讓別的女子知道定要嫉妒的跳河呢,老實交代你究竟使了什麼妖術?”
使了幾下卻無法從秦一地魔掌中掙脫,敏感處反而隨着秦一的愛撫傳來一陣陣異樣的酥麻。
嬌軀微微發軟,沒好氣的白了秦一一眼,嬌嗔道:“你這人永遠都沒有正經哩。師尊已經趕到長安了,她要知道你什麼時候把聖舍利交出來?”
秦一色眯眯的望着綰綰無限美好的嬌軀說道:“什麼時候綰兒你嫁給我,我就拿整個楊公寶庫當聘禮,這聖舍利嗎自然算作嫁妝了。”
綰曬道:“又來吹大氣,現在天下誰都知道楊公寶庫就在長安地下,這裡可是李閥的老巢。
就算能夠開啓寶庫,也無法拿走那些金銀財寶,到最後只會便宜李唐,再說人家纔不希罕這些黃白之物。沒有半點用途。”
秦一眼中閃過灼熱的光芒,說道:“咱們認識也有數年了。我對綰兒你的喜愛絕非虛假,只要你從了我,那舍利縱是送你又如何。”
怎麼感覺說這番話的秦一都像極了童話故事中意圖騙取小紅帽地大尾巴狼,太猥瑣了!
綰輕嘆一聲幽怨的說道:“這算是一樁交易嗎?”
真他媽的是個妖女,看到綰綰臉上的表情,更是增添男人身上的狼性,低吼一聲:“秦一左手一拖,在妖女驚呼聲中不由分說的把她拽到了水池中。
雙臂一圈,把個嬌豔玲瓏。火辣誘人的身軀攬在了懷中。
哪想到秦一如此大膽,呼喊一聲,渾身已經溼透,溫熱的泉水迅速勾勒出一具美妙無雙的玉體。
綰此時心中四分驚,三分怒,兩分羞怯以及一絲莫名地感覺,她本身乃是天下間罕有的絕世高手,更是人人驚懼地魔女。
但面對秦一那雙灼熱侵略的眼眸全身卻好似突然沒了力氣,怎都無法脫出他的環抱,劇烈的掙扎反而引起了軀體間的劇烈摩擦。
本就淡薄的衣裙在浸溼後已經緊貼在身上,而顯得更加敏感,嬌軀一陣僵硬,清楚的感到身下一跟灼熱滾燙的硬物已經頂到了她的秘處。
儘管隔着一層薄紗感覺卻如有實質。
心中終於有些發慌,驚叫道:“不行,快放開人家!”
楚楚可憐的模樣,哪還有半分妖女形象!
老子的火頭既然已經被你這小妖女挑了起來,就要負責到底,想要中途撤退,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秦一笑的越發邪惡,伸出一隻魔掌在水中順着懷中人兒光滑的背脊向下緩緩探索着,一邊把嘴湊到綰綰耳邊說道:“我不信綰兒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我知道你們魔門中人總是講究斷情絕愛。
若不是我曾經斬殺了邊不負,你的貞節就要交給那個該死的東西,我怎能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未免夜長夢多,縱是綰兒不願,我亦要得到你,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的商量。”
秦一強橫霸道的說道。
秦一此人雖然行事邪異霸道,手段狠辣,但自身卻有種極爲特殊的氣質,對女人自然有種不同尋常的吸引力。
任何一個時代,強勢傑出的男人總是更容易吸引女子的注意。
綰與秦一認識這些年,雙方立場變換不斷,若說對秦一沒有感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身邊所認識的男子沒一人能與秦一想比。
似是害怕了秦一,綰綰此時顯得我見猶憐,哀求道:“不行哩,若是同你好上,綰兒就對不起師尊十多年的辛苦培養。
她老人家曾仔細叮囑若是沒有突破到天魔的最高境界,絕對不能**,否則人家畢生無望進軍武道至境。”
秦一聞言不屑道:“什麼狗屁理由,說到底還是你們手中的修習的天魔並不是完成版的,真正的頂尖武學,哪會有這樣的規矩。
不過,既然你那麼像完成你師尊的願望,我倒是有個方法也可以讓你一夜之間修成天魔功。”
“真的?你不是騙人吧。”
綰聞言驚喜道,但旋即一臉懷疑的望着秦一,這小子不會是爲了得到她的處子貞操,而故意編出謊話矇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