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浩下載了一個qq國際版,登上去刷刷空間。剛一登上去,金鱗的消息就彈了出來。看看消息記錄,這妮子幾乎每天給自己發消息,也是蠻拼的。
打字道:“金鱗。”後面加上一個大笑的表情。
金鱗作爲水軍頭子,幾乎天天在線,看到樊浩的消息,高興地在荷花池裡翻了一朵水花,回覆道:“樊浩哥哥,我要玩視頻。”
樊浩打開手機上的攝像頭,看到金鱗正躺在一片荷葉上,下半身泡在水裡。小雅正站在她的肩頭上。
小雅看到手機裡的樊浩,急忙撲飛到屏幕上,好奇地看着屏幕裡的樊浩。她是第一次接觸到視頻通話,搞不懂爲什麼樊浩會在手裡面。
“金鱗,藍靈呢?”樊浩順便問一下藍靈的情況。
“藍靈姐姐忙着複習呢,她們快期末考試了。”金鱗說道。
期末考試?
樊浩這纔想起,現在12月月底,大學快要期末考試。他讀大學的時候往往是考前一週突擊,不求高分能拿錢,只求及格過個年。
看藍靈平時玩得那麼嗨,估計期末前有點悲催。
樊浩就這樣和金鱗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半天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樊浩和金鱗道別,關掉手機,說道:“門沒關,請進。”
教廷聖女推開房門,曼妙的身軀走了進來,看着樊浩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樊浩從牀上跳起來,伸伸懶腰,活動幾下四肢。
“你那把劍是怎麼回事?”聖女的目光落到牆角的血魔劍上。
樊浩看了看血魔劍。這把劍是從菲斯男爵那裡搶來的,菲斯男爵就是被這把劍吸乾的。
他隱約記得,當時被聯合血刃震飛出去,這把劍飛了出去,然後又自己飛了回來。接下來一股負面情緒就完全佔據了自己的身心,只想殺人,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這是我從一位男爵那裡搶來的。”樊浩回答道。
“這把劍很邪惡,勸你不要使用。”聖女說道,“你的體內蘊含了一絲魔性,估計就是被這把劍影響了。”
魔性?
樊浩眉頭一挑,他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
聖女繼續說道:“我們要舉行儀式,幫你祛除魔性。”
“謝謝。”樊浩回答道,邪惡的魔性殘留在自己體內,總歸是個隱患,祛除了也好。
“跟我來吧。”聖女說了一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樊浩跟着聖女來到外面的廣場,不是說要舉行儀式嗎?廣場上除了一個水池子,什麼都沒有。
這時,十幾名身穿白色修士服的修士,從教堂裡走了出來。每人的手裡拿着一個黑色十字架。
爲首的修士說道:“聖女殿下,我們準備好了。”
樊浩奇怪的看向這些人,又看了看聖女,正準備開口問步奏,聖女說話了。
“樊浩,待會兒你和他們全身脫光,一起進入水池,聖潔的泉水會洗走你身上的污穢。”聖女說道。
臥槽!
樊浩心裡暗驚,自己要和這是幾個男人脫光了洗鴛鴦浴。上次和金鱗洗鴛鴦浴還挺享受,可和一羣大老爺們,未免有些太那啥。
“聖女,不要呀!我不搞基。”樊浩弱弱地說道。
聖女不知道搞基是什麼,沒有理會樊浩,對十幾個修士說道:“動手。”
說完轉身離去。
那十幾個修士略帶邪惡地笑着看向樊浩。樊浩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要節操不保的節奏。
果然,十幾個修士一擁而上,扒光樊浩的衣服,丟進泉水裡。
“草泥馬,這誰想出來的儀式,那個人絕對不是基佬就是變態。”樊浩心中罵道。
遠在幾百裡外的一座山上,教皇端坐在座椅上,突然打了個噴嚏,嘟囔道:“好像有誰在罵我。”
十幾個修士把樊浩圍在中間,將手中地黑色十字架護在胸前,默默朗誦經文。他們手中的黑色十字架有淡淡的毫光流轉,這白色毫光隨着他們的誦經,變得越發明亮。
不多時,那些白光照射到樊浩的身上。樊浩發現這些白光竟然像染料一樣,自己的皮膚漸漸被染成白色。現在他的皮膚看上去比歐洲的白人還要白。
突然,修士們停止誦經,靜靜地看着樊浩。
樊浩赤身裸體地被十多個大男人直勾勾地盯着,總感覺不太舒服。
“大哥,你們別這樣看着我。”樊浩無奈地說道。
一衆修士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樊浩。
沒辦法,想看就讓他們看吧。樊浩站在水池中央,享受溫泉的浸泡。他身體上的白色漸漸沒入他的體內,皮膚從新恢復成黃色。
樊浩驚奇地看着自己身體的變化。
這時,他看到就在白色鑽進皮膚後,自己的毛孔裡開始有紅色液體流出。
“來了,準備好。”領頭的修士對其他十幾位修士說道。
什麼來了?
樊浩還沒搞清楚狀況,那些從自己毛孔裡流出來的紅色液體,在池水裡漸漸匯聚到一起。紅色液體在水中形成一個人形,站立起來。
他赫然發現這個人的外貌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這就是保留在你體內的魔性。”領頭的修士對樊浩說道。隨即他和十幾位修士同時動了起來,手裡的十字架齊齊朝着那個血紅色的魔性樊浩戳過去。
樊浩正要和這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傢伙打招呼,十幾道散發着光明力量的十字架衝進他的體內,那個人形瞬間就消散,化作紅色血水染紅整個水池。
“可惜了。”
樊浩有些失落地說道。他想要了解了解這個魔性樊浩,看看他和自己有何不同。
“讓這股魔性潛伏在你體內,你遲早會被他反噬。”領頭的修士臉色嚴肅,鄭重其事地說道。
嘿嘿!
樊浩感覺不好意思,笑了笑。想不到這東西這麼危險,以後還是少用那把血魔劍,要真被反噬,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上到岸邊穿上衣物,一位修士走過來說道:“樊浩先生,今天是禮拜天,有許多倫敦人來教堂做禮拜,你要不要也去?”
“不用了,我不信奉宗教。”樊浩說道。
“好吧,你就在我們修道院隨便走走,不過要保持安靜。”修士說道。
“沒問題。”
歐洲度假計劃繼續進行。樊浩走回自己的房間,準備把巫丞帶上,遊覽一下天龍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