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地躺在牀上刷空間,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樊浩看到南宮吟帶着艾米麗去環遊世界去了,他們現在已經走到了兩河流域。小易和熊三胖組隊刷任務去了,一路上各種自拍各種秀。
他甚至看到了藍靈和姬月瑤的自拍。一個妖怪,一個殭屍,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玩自拍,這畫面想想都醉人。下面的評論可謂五花八門。
“美女求介紹。”
“藍靈姐姐,那位美女是誰?快給我介紹一下。”
“好圖,已收。”
~
零零總總上百條評論,看得樊浩都凌亂了。藍靈究竟加了多少好友,居然這麼多評論。
樊浩也評論道:“藍靈,別把我妹妹帶壞了。”
他剛一評論完,金鱗就跳出來回覆自己:“樊浩哥哥出現,上圖的美女是他妹妹,想勾搭美女的快找他。”
不到五分鐘,齊刷刷的幾十條評論跳了出來,全部@樊浩,清一色的評論道:“大舅哥好!”
這些是藍靈的好友,樊浩根本不認識這些他們,所以也沒有回覆他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人也太那啥了。
“金鱗,你也是夠無聊的。”樊浩回覆金鱗。這個小蘿莉整天不學好,就知道上網,在網上接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萌萌噠小蘿莉都變污了。
“對呀,我在等樊浩哥哥回來陪我玩。”金鱗說道,給樊浩發了一張自己賣萌的表情。
樊浩正準備回覆金鱗,這時,聖女露西發來了一條消息。
“樊浩,我有些想你了,我們來視頻通話吧。”
“好。”樊浩回覆道。他知道自己的龍鱗紮根到聖女的心裡去了,她幾天看不到自己,心裡就會有些不舒服。
打開視頻通話。
幾天不見,聖女已經完全恢復。潔白的臉頰白裡透紅,看上去氣色不錯。她們教廷有那種能夠治癒的聖光術,所以只要還有一口氣,都能救回來。
“你還記得你救的第十三代紅衣主教羅斯麼?”聖女問道。
羅斯不就是羅大爺麼?樊浩當然記得,一個人單挑三位元老,實力強橫。
“怎麼了?”樊浩問道,聽得出聖女的語氣中帶有些許的憂慮。按理說,教廷增加了這樣一位強者應該高興纔對。
“羅斯主教回到教廷,不僅資歷老,而且實力強大,教皇都怕他三分。上次在紅燈區嫖娼被逮了個正着,簡直就是教廷的恥辱,不過教皇又不好說什麼。只是象徵性地處罰了他一下。”聖女說道,“今天竟然在神聖的修道院裡聚衆賭博,把修道院搞得烏煙瘴氣,教皇也拿他沒辦法。”
羅斯被關了幾百年,都快無聊死了,現在能夠出來,那還不玩瘋了?
樊浩知道這個羅大爺被關了幾百年,被關成了逗逼,現在是一副老頑童的心性,完全就是磨人的老妖精。
“教皇大人正苦惱這麼處理羅斯主教。”聖女繼續說道。
樊浩樂了,說道:“讓他來華夏找我吧,我帶他玩兒。”
過幾天要去蛟龍族給伏姬送禮,把羅大爺拉過來,再加上自己妹妹,夠蛟龍族喝一壺了。
“那我先問一下教皇大人的意見。”聖女說道。
聖女放下手機,走到教皇的辦公室裡。
此時教皇一手託着臉頰,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這幾天他被羅大爺弄得吃不香睡不好,正愁怎麼處理這個瘟神。
他看到聖女走進房間,弱弱地說道:“露西,別來煩我,我正愁着呢。”
“教皇大人,我有辦法處理羅斯主教。”聖女說道。
教皇睜大眼睛,急忙問道:“真的麼?快說說。”
“上次救羅斯主教出來的樊浩,邀請羅斯主教去華夏玩。我想他是羅斯主教的救命恩人,羅斯主教應該不會拒絕。”聖女說道。
教皇大喜,“哈,哈,哈,終於可以送走這個瘟神了。”
又對聖女說道:“快去給他弄張身份證,再去大使館弄張簽證,快點給我把他送走,我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傢伙了。”
聖女心中不由得好笑,她一猜就是這個結果,羅斯主教實在是磨人,教皇大人都快被他搞得神經質了。
和教皇說了這件事後,聖女沒有再去找樊浩,而是去找羅大爺給他辦身份證。
樊浩沒有再和聖女聊天,點開一個遊戲玩了起來。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宅在自家的房間裡,時間一晃,便是到了第三天。
……
樊浩只想快點離開青雲山,走出自己院子的大門,去問問其他人什麼時候走。
可是,他一出門就碰到了木小曦。
她正站在自己的院子門口四處張望着什麼,看到樊浩走出來,趕緊把目光投向遠處的山峰。
“這女人又想幹什麼?”樊浩心中疑惑不解,“上次把她強吻了,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他掏出手機,低頭看手機,假裝沒有沒有看到木小曦,沿着山道向着溪雲的院子走去。走過木小曦身邊時,樊浩的心中略微有些緊張,提高了警惕,生怕這妹子對自己反手就是一劍。
木小曦同樣是假裝沒看到樊浩,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心中早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這個混蛋居然又不理我。”
其實,她昨天就在找樊浩,準備帶他遊覽一下青雲山。可是昨天樊浩整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找到他,今天早上就跑到他的小院門口來等他,誰知這傢伙完全不理會自己,把自己當成空氣。
安全走過木小曦身邊,樊浩鬆了一口氣,繼續向前走。之所以不想理會木小曦,就是這妹子的性子有些烈,一個弄不好,就會像一個火藥桶一樣爆炸。
木小曦看到樊浩遠去的身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心中有些酸澀。他爲什麼就是不理我呢?那天他明明吻過我。想到樊浩對自己的那深情一吻,木小曦感覺心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似的。
“他是吻了我,心中有愧,不敢正視我,才躲着我麼?”
木小曦這樣想着,“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他就要走了,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給他送行?萬一他又不理我怎麼辦?”
她的內心很是糾結。最後一咬牙,還是硬着頭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