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浪很想禽獸一把,雖然左熙的身子充滿着無盡的誘惑,但蕭浪最終還是選擇了禽獸不如,選擇堅持內心的原則底線。
在地洞內安心呆着,他開始修煉玄氣修煉天魔煉體,反正餓了可以吃乾糧,渴了可以喝河水,在這住上十天半月也不是問題。
草藤不停的吞噬食人魚不斷變長,不過蕭浪此刻對於草藤長長已經沒有多大喜悅。這就和一個百萬富翁,每日能賺幾百幾千塊一樣,並不覺得什麼,如果草藤能再次進化,他倒是會狂喜起來。
天魔煉體戰技,蕭浪似乎煉上癮了,每日不練身子就不舒服,隱隱有進化成受虐狂的趨向。當然他並沒有受虐的習慣,只是這天魔煉體配合他草藤三倍的玄氣修煉速度,境界提升太快了,這讓他宛如吸毒一般上癮了。
人的思維是有慣性的,比如青樓女子,賣了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一直賣下去。蕭浪也是,反正已經少了一年多壽元,也不在乎那幾年了,少個三五八年的,也不算什麼…
左熙昏迷過後三個時辰就醒來了,感覺自己全身被綁成肉糉子嚇壞了,再想到自己昏迷前,蕭浪準備侵犯她,她更是絕望了。就要咬舌自盡,結果卻發現下面並沒有異狀,身上衣袍也還完好,自己居然沒有受到侵犯?
她不知道蕭浪怎麼想的,是對她沒興趣,還是因爲自己不行?不過左熙倒是老實了,不敢在激怒蕭浪了,一個人縮在角落裡坐着,就算身體發麻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看着蕭浪修煉玄氣,修煉那古怪的天魔煉體戰技,就算他身子痛得在地上翻滾昏迷過去,也不敢亂動了。
腦海內的痛苦減輕了,蕭浪坐了起來,在山洞內待了大半夜,蕭浪肚子餓了,從須彌戒中取出乾糧啃了起來。卻發現左熙不時朝這邊望來,喉嚨還在不斷的蠕動。暗暗好笑,走了過去,取出一塊乾肉遞到左熙的嘴邊,也不說話,只是一邊自己啃着,一邊看着她。
左熙倒也是牛脾氣,雖然又餓又渴,卻強忍着將頭扭開去。蕭浪乾脆利落的收起乾糧,自己就在旁邊坐着,也不看左熙了,自個啃了起來,而且樣子無比誇張,似乎這乾巴巴的乾糧是山珍海味般。他的確餓壞了,跟蹤了左家人去山谷,忙活了大半天,此刻又過去大半夜,人是鐵飯是鋼啊。
吃飽了,蕭浪還打了兩個飽嗝,這纔去河邊喝了一口清水,走回來靠在牆壁上閉眼休息。
“惡棍,禽獸…”
左熙偷偷看了蕭浪一眼,輕聲呢喃起來。她倒是學乖了,不敢繼續怒罵了,吞了幾口唾沫,感覺小腹中的飢餓感沒那麼強烈了,扭動了幾下身子,讓發麻的身體坐的更加舒服一些。
蕭浪看起來似乎熟睡過去了,左熙卻不敢亂動,她知道這個比她大一歲的男子擁有多麼恐怖的戰力,自己要是再敢去偷襲,怕是真心會被他強bao了。
在心中暗罵了幾句,左熙發現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她尿急了…
人有三急,這很正常。
問題是此刻她被綁着,動彈不了怎麼噓噓?而且山洞就這麼小,她去哪噓噓?總不可能就這樣尿到裙子上吧?
最後她想了一個辦法。
憋着!
半個時辰後,她渾身開始顫抖,臉色紅豔如桃花,顯然有些憋不住,就要決堤了…
“喂!”
終於,她忍不住了,紅着臉輕輕叫了一聲。
蕭浪沒搭理她,反而轉了一下身子,繼續熟睡。
“喂!”
這次她聲音大了一些,蕭浪終於被驚醒了,詫異的轉過臉來,戲謔笑道:“怎麼了,忍不住了,餓了?”
左熙低下頭不敢看蕭浪,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解開我繩索!”
“咻!”
蕭浪射出一把飛刀,貼着左熙的胸前,正中繩索,把左熙嚇得嬌軀一顫,差點小便失禁了。這要是偏一點,這飛刀就要把她玉峰給削了。
“以後再亂動,我就用繩子把你倒吊起來,不要想着逃跑,這裡是地底。河內都是食人魚,只要被擦破皮流出一點鮮血,你就會被無數食人魚撕咬,最終變成一具骨架!”
蕭浪站起來收起飛刀,從須彌戒中丟出一份乾糧,然後走回去閉眼靠在牆壁上,繼續睡去。
左熙又驚又怕,又看着地上的乾糧神色變得複雜,最終憋得不行了,內心又變得羞怒難耐起來。
再次憋了片刻,左熙終於忍不住朝地下河走去,草藤正在地下河內,散發出淡淡的紫光,左熙可以清楚的看到,河內有着無數的食人魚,不斷被草藤吞噬。看着那模樣醜陋,牙齒鋒利的食人魚,左熙嚇的臉色煞白,連連後退。
回頭偷偷瞥了一眼閉眼沉睡的蕭浪,左熙紅着臉咬牙開始寬衣解帶起來。她裡面穿着是肚兜,必須全部解開才能方便,在這麼狹隘的石洞內完全沒有地方掩藏,只能揹着蕭浪,蹲在地上開始噓噓起來。
憋了那麼久,存貨自然有點多,清澈的尿液傾瀉而出,從山洞內流下地上河,儘管左熙已經盡力控制了,但還是發出了一陣流水嘩嘩聲。
蕭浪奇怪的睜開眼睛,入目的卻是一片白花花的屁股,還有左熙恰好回頭張望的眸子。這一瞬間兩人都身子再次一顫,眸子同時睜大。蕭浪立即閉上眼睛,左熙也快速尿完,手慌腳亂的穿好衣裳,臉上卻紅得滴出血,內心羞憤難耐,幾次想自殺,一死了之。
只是…從小養尊處優嬌滴滴的小姐怎麼有膽子自殺,幾次咬舌自盡,舌頭一痛立即鬆開了,想跳下地下河,卻想到那些恐怖的食人魚,讓她變得毛骨悚然起來,更加不敢跳了。
淡淡的尿腥味瀰漫在山洞內,讓蕭浪和左熙都感覺無比尷尬,氣氛也變得旖旎起來。左熙幾次自殺未遂之後,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害怕悲憤,抱着膝蓋小聲的抽泣起來。
蕭浪再次睜開眼睛,望着那嬌柔的肩膀微微聳動,內心對她的恨意陡然消失了。這怎麼說都是一個小姑娘啊。他也有些惱怒起來,早知道在山谷內就殺了左熙一了百了,此刻也不會變的這麼麻煩了…
想起了蕭青衣的話,他微微一嘆,自己的心的確還是不夠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