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一直頭暈,其實是那藥的後遺症,要不然,你覺得我憑什麼不再給你端避子湯了?呵呵,你當真以爲主子是疼惜你麼?我們只是不想事情太過麻煩罷了,憑你這般,還沒有資格懷主子的子嗣。 ”鬼荒向來看沈蔓很不順眼,所以這番話說的很是很是錐心刺骨,沈蔓的身子一度要歪了下去。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你們爲什麼要傷害我姑姑!!!!”壯壯並不是聽不懂,他能聽明白,江夜行他們給姑姑餵了毒藥!!!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麼?”沈蔓的心像是被野獸的爪子在撕扯着一樣,她甚至都不敢去擡眼,怕自己一看見他,情緒會失控。
“自然是假的,沈蔓,做人該有自知之明,玄衣樓日後的女主子,絕非是你這種人,玄衣樓日後的小主人,也不會有你這般母親。”江夜行一直冷着眉眼,全程都是鬼荒在說話。
“壞蛋,你們都是壞蛋,放開我,我不准你們說我姑姑!!!”壯壯一個勁兒的掙扎着,小腳狠狠的踢在了江夜行的身。
江夜行被小傢伙兒給踢得猝不及防,他立時惱了,一把抓住了小傢伙兒的頭髮,撕扯的壯壯腦袋很疼。
“別動他!!!”沈蔓的聲音一直很平和,唯有在看見壯壯受傷的時候,她的聲音纔多了幾分波折,而秦晉在看見江夜行對壯壯動粗的時候,他手的箭嗖的一聲朝江夜行穿了過去,但都被鬼荒和鬼蒼給擋了回來。
“別動他!他是爲我說話,什麼事情都是我一人來,請……請你別動孩子。”沈蔓聲音有些急切的朝江夜行道。
江夜行在聽見她說話的時候,眸子還是有一分別人無法察覺的皺。
她說話雖然顫,但已然透露着幾分疏離,那是跟陌生人說話纔會用的語氣。
”姑姑,姑姑!我不怕!我爹爹說,男子漢不可以哭的。“壯壯一個勁兒的搖着腦袋。
“乖孩子。”沈蔓輕輕說了句,可說完話以後,身子卻仍舊有些搖晃。
這些天,她的腦袋一直髮暈,原來,是被餵了藥的關係啊。
“看來,你們喂的藥不少啊,她的身子看起來並不是太好。”秦晉譏諷的笑容朝江夜行的臉看了去,但江夜行的臉沒有任何憐惜的表情,反而全是冷漠,他看着沈蔓的目光沒有一絲以往的霸道和溫柔。
“爲了避免鬧出懷孕這種事情來,我們自然是用了大劑量,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真是異想天開的女人,她一無是處,怎麼會成爲我們玄衣樓的女主人?”鬼荒看着沈蔓那副模樣,便嘰裡呱啦將事情給說的很是錐心,鬼蒼想要拉住他,但江夜行並沒有阻止鬼荒說話。
“你們爲了找一個可靠的名分接近本王的兒子,還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啊,你們家主子這麼不屑,可還不是跟這種平凡的女人有了關係?“秦晉冷嗤了一聲。
“這有什麼?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江夜行神情很是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