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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樣的結果是方小雅也料想不及的,造成這種影響的元兇就是褚少康和孟浩然,方小雅沒有想到孟浩然在酈城竟然是“臭名遠播”,羣衆見了他們都避讓,分明都是怕孟浩然這個紈絝子弟,而官員見了他們都不理,那也都是看見褚少康怕影響世子心情而有意避之的,街上的三教九流都恭維,當然罪魁禍首還是孟浩然,孟浩然以前仗着他父親沒少在外面惹事,那些三教九流的也都認識他,都知道他父親是當官的,也就都想上前去跟他攀攀關係。
方小雅也是有次自己和他們分開上街,在客棧喝茶的時候,聽到了許多人的議論什麼七人組,細細一聽才知道是說自己和自己的好徒弟的,方小雅回到王家後,心裡那是一個鬱悶,要是好聽的那也就罷了,她在那兒聽了半天,都是說他們怎麼怎麼厲害,都是官家的子弟,見了他們要繞道等等的話,特別是講起孟浩然以往的事蹟時,羣衆都是義憤難平的樣子。
方小雅坐在自己的房間,想想孟浩然的事情,真是叫人頭疼,到了下午教習的時間,方小雅索性休息了一節課,讓孟浩然自己講講以前都幹過什麼壞事。
一圈人都盤着腿席地而坐,孟浩然自己站在中央,孟浩然目光掃視了一下,左手還緊張的攥緊着自己的衣角,有些結巴着道:“師傅,我,我要講了,你,請你不要趕我走,我現在已經學好了。”
“記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吧。”方小雅板着臉,冷冷的看了孟浩然一眼。
褚少康倒覺得很有意思,一臉興趣的看看方小雅,又看看孟浩然,王明遠倒是很有班長的威嚴:“快說吧,別吞吞吐吐。”
劉俊、王明志和李林風都沒有什麼表情,還是原來的樣子,王書玉和王書惠兩姐妹倒是覺得很有意思,王書玉還偷偷的笑了兩聲。
“好,那我就說了,我以前在酒樓吃飯的時候,有一道菜裡發現有一個蒼蠅,我就砸了那家酒樓,還有一次上街遊玩,有兩個人擋了我的馬車,我就用馬鞭抽了他們兩下”,說到這裡,孟浩然停住了擡眼看看方小雅。
“還有嗎,接着說。”方小雅玩着手裡的棍子,眼睛看都沒看孟浩然一眼。
孟浩然有些心虛,又開始接着講:“還有一件,有次在集市有個牽着羊羣的老頭,趕了很多羊,誰知道讓我踩了一腳的羊糞,我就讓人直接逮了幾隻回去燉着吃,其它的就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孟浩然說完連連保證着,目光緊緊的看着方小雅。
方小雅聽完這些心裡若有所思,這孟浩然還不到十歲,竟然就幹了這麼多事,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也太囂張跋扈了,歸根揭底還是跟家庭的教育分不開,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被寵壞了,方小雅一言不發的想着事,站在中間的孟浩然見他不說話,心裡急了:“師傅,我真的沒有其它的事了,從我跟你練武到現在,我已經改了,真的已經改了。”
“你喊什麼喊。”王書玉不留情面的呵斥孟浩然:“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幸好我們姐妹沒有跟着你出去,要不我們的名聲豈不是全讓你敗壞了。”王書惠也點頭表示同意。
“都別說了,從明天起我們每週增加一節課,那就是助人爲樂,孟浩然以你爲中心,你以後每週都要做兩件好人好事,最後一節課的時候給我彙報,我看你的表現。”方小雅說完就宣佈下課,率先走了出去。
“等等我。”褚少康起身跟上方小雅,方小雅頭也不會:“又有什麼事情,世子?”
褚少康通過這兩個月也知道了她的性子,明明看着很可愛,身量也是一點點,說話像個大人不說,有時候表情還冷冷的,他也不在意方小雅的態度,直接跟方小雅走個並排:“過兩天酈城將會舉辦一個爲期三天的詩會,全城的才子和佳人都會參加,到時還有猜燈謎等有趣的活動,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
方小雅對褚少康的邀約已經適應了,這兩個月一來,褚少康經常找理由約她,不是說老王妃想她了,騙她去王府玩兒,就是說酈城的酒樓又增加了幾道新菜式,一起去嚐嚐,方小雅有時候都在想,這褚少康到底是不是十歲,怎麼這麼屁大一點兒就知道怎麼追女生。
褚少康一直跟着方小雅,見方小雅也不回答,就在心裡複議,奶奶教的這招到底行不行呀,整天約她也沒見她對自己的態度有改善,就在他等的有些急的時候,聽見了方小雅的回話:“好呀,看看也行。”
褚少康見方小雅同意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小丫頭是個什麼感覺,反正上次自己的奶奶講了,要是對她有好感就說明自己喜歡她,還讓兩人經常在一起培養感情呢。
很快到了酈城詩會的第一天,一大早褚少康就從王府過來了,就在方小雅決定幾個人去的時候,王書玉和王書惠也過來了,王書玉直接說道:“小雅師傅,我們一起去吧,人多熱鬧。”
王書惠也插言道:“是呀,是呀,猜謎語人多才好玩兒。”
褚少康心裡有些不高興,自己陪方小雅一人都顧不過來,哪有多餘的心思再帶兩個,直接涼涼的說:“你們跟着明遠他們,人太多我照顧不過來。”
“我們不用世子照顧,有丫鬟跟着我們呢。”王書玉連忙說道,心裡卻暗暗着急,昨天自己的爹爹專門交代,要自己姐妹和世子多多接觸,要是能入了世子的眼,以後就是給他當個側妃也是很榮耀的事。
“行了,你們想去就跟在後面,別打擾我就行,走吧。”褚少康有些煩道,方小雅也想叫上王家姐妹,一眼褚少康同意了,就沒再說話,率先走了出去。
王書玉和王書惠也急忙跟在後面,王書惠有些着急低聲對王書玉說道:“姐姐,世子明顯不喜歡我們,再說我們都還小,乾脆我們不聽爹爹的了,免得惹世子生氣。”
王書玉看看前面的褚少康和方小雅,低聲回道:“我也不想跟着,可是爹爹專門派丫鬟跟着我們,世子一看就是喜歡小雅師傅,爹爹還非得讓我們也跟着,還說什麼世子長大是可以娶好幾個妃子的,我纔不稀罕他呢,雖說他長得比較好看,但我覺得還沒劉俊討喜呢。”
“是呀,大人的事情真是不明白。”王書惠很是想不明白自己爹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