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袍沒料到我在回防之餘還能分出部分靈魂力偷襲他,這一下子就中了我的招,瞬間,那藍袍澎湃的精神力突地的收縮了回去,然後渾身**。
靈魂乃是生靈之本。就算亞里士浸淫靈魂研究數百載也就是了解靈魂的一丁半點。我的靈魂乃是神魂,已近固態玉狀,就算收到攻擊也頂多疼痛一番,除非對方的靈魂攻擊太強大,一下子就把我的靈魂本源打碎,否則很難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而那藍袍的靈魂也僅僅只是個虛影而已,被我的一簇靈魂之力劇烈衝擊之下險險的沒有消散開去。靈魂若是不成形那這靈魂的主人還能有自主意識嗎。這藍袍的靈魂雖然還沒有破碎開來,但是受到如此劇烈一擊那是一時半刻就能恢復的過來的。那藍袍此時的感覺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趁他病要他命,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我抓緊黑棱戰刀,展開身形,嗖的一下就突進到了藍袍的身前,刷的一刀就把他的大好頭顱斬了下來。
第六座魔法塔是紫塔。我們來到得時候紫袍法師已經再塔前等我們了。
紫袍孤身一人,沒有半個手下,神情看起來有些落寞。
“沒想到你們這羣小傢伙強成這樣,才這麼幾個時辰得功夫就連破了我們五座魔法塔。若是我們暗黑協會也能有向你們這樣的生力軍何愁這片大陸不歸在我們麾下。可嘆啊,我們能派出來的也只有我們這羣老傢伙。難道黑暗神真的拋棄了我們嘛!”
這個紫袍並非黑暗系的法師,從他的法師袍上的風雷紋飾應該是風電雙系的法師。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看上去並非權勢之人得法師爲什麼加入黑暗教會,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得信仰,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得的路。
“自古邪不勝正。就算你們暗黑教會擁有再多的高手再多的生力軍你們也始終都是失敗者。因爲你們所做的事情有違天理。這片大陸並不是你們一方的,你們有什麼權利將這片大陸歸於你們自己所有。世界萬物,冥冥衆生。何以爲有,何以爲無,有無之間,生死之命。任何一個生靈降臨世界都是爲了生存。任何一方勢力甚至是神他都不能破壞這種生態平衡。而你們教會的教義正是有違自然之道。你們一直想獨享這片大陸,把其他得種族都納爲你們的奴隸,其結果必然是你們自己所滅亡。戰爭或許會使文明進步,卻也能讓文明毀滅。”
那紫袍望了望蒼穹,可是在黑霧的籠罩下已經看不到那美麗的七彩氤氳。
“我知道你從外面的世界所來。你說的話我雖然不太懂卻也能理解。我從來都沒有支持過教會的擴張計劃。但是我既然選擇了黑暗教會就要盡我自己所能,讓黑暗永遠的籠罩這片大陸。”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能說他錯,只能在心裡說一句人各有志!只是這紫袍法師奮鬥了一生,落了個不得善終難免讓人唏噓。但我卻不能空發這一股善心。我只能說這法師總還不算大奸大
惡,若是他也能有轉世的話希望他能夠選擇一條有前途的道路!
“你們掠陣,我先去會會他!”
不知道你們想不想感覺。一個人的內心是善良還是邪惡,只要我看他一眼就能感覺出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第七感。
我第一眼見到紫袍法師就感覺出他不是一個邪惡的人,他的內心有着善念,只是他的思想沉淪到了黑暗教會的教義之中。雖然此時我和他是作爲對手而相遇的,但我也要對他表示出足夠的尊重,這和年齡無關!
我對紫袍行了一個標準的法師禮。紫袍回敬了我一禮!
我取出一個法杖,我打算和紫袍進行一場標準的魔法戰。
“年輕人,你就用這麼一個法杖跟我交手嗎?”
“您別誤會!我其實是用劍的。但是我想和你進行一場單純的魔法對決。我的法杖只是附帶品,所以品質不太好,但是我絕對沒有輕視你的意思!”
“噢。瞭解。我知道你是神龍傳承者,擁有神龍之劍。你若用那神龍之劍我還真是有些顧忌,既然如此就讓我們進行一場巔峰的魔法對決吧!”
紫袍說完,鄭重的取出自己的法杖,那是一個外表普通卻有着一顆紫色晶石的法杖,我知道那紫色晶石定然不是凡品。
“此杖名爲風雷!乃是衆神時代風神忒彌斯雅的武器。當初我爲了這把法杖加入黑暗教會,以此杖在亞特蘭大陸傳下我修得里斯的赫赫聲名,如今……”
那紫袍又望了望天。
“真可謂是成也風雷敗也風雷。年輕人,我知道你很強,不要留手!”
紫袍說完微舉法杖,頓時,那法杖的頂端晶石放出一股濛濛的紫光,那紫光緊接着又罩了紫袍的周身。
那紫袍出了招,我自然不能幹看着。微舉法杖,頓時一股藍瑩瑩的冰晶出現在法杖魔晶的周圍。我臨時用的這個法杖雖然品質不好那卻好似相對於小藍而言,論品質也算上了半神器了。
“閃電的終極奧義——紫雷天罡!”
“極度冰棺!”
紫袍法師的法杖放出一道紫光直衝雲霄,而後從黑霧之外的七彩氤氳中又降下一道紫濛濛的細小光波。這道光波與其說是閃電還不如說是激光。其威力自然不言而喻。
此時我的法杖頂端已蔓延出無數細小的冰晶,這冰晶迅速的包裹住我的全身,很快的我的全身外圍便覆蓋了一層彷彿水晶般的冰盾,就好像此時的我置身在一副水晶棺之中,所以這道冰系的防禦型終極技能便叫做極度冰棺!
我的冰晶護罩剛剛凝結完畢,那紫色天雷落在我的頭頂上方。而後開始消溶起冰晶護罩。
這個極度冰棺的威力所在並不是他有多麼堅固,而是能夠吸收部分魔法傷害,反彈部分物理傷害。在應對局部的攻擊時也可以轉化整個賓棺的能量援護受攻擊的部位。
此時那紫色天雷只是那麼一道細小的光柱,落在我頭頂上的冰罩之上,開始消溶。若是換了金屬裝備可能一瞬間就會被這道天雷所洞穿。而這極度冰棺凝聚出來的冰晶護罩卻可以調集整個冰罩能量去填補援護受傷部位。也就是說雖然那天雷只攻擊了冰棺很小的一個部位,但是要想真正的攻擊到我必須要消融掉我周身的一整個冰層。這就是極度冰棺的厲害所在。
那紫色天雷攻擊我的冰罩,雙方對峙了半刻鐘的光景我的冰棺能量終於消耗貽盡,啵的一聲化作無數細小的冰晶四出散開。而那天雷此時也是強弩之末,已沒了什麼威力。我單掌向天,掌中凝聚出一股冰晶,拖住那道已經光彩暗淡的天雷,而後手掌一握便將它消於了無形。
而後我,我的法杖對着紫袍一甩,頓時無數冰晶迅速包裹了紫袍,緊接着法杖又是一揮,一股紫色火焰掠過,那紫袍法師便消失在了衆人眼裡,原地上只有一股熱氣和燒焦的土地。
“擦,幻夕,你太狠了,連點渣都沒剩下,那法師的法杖可是極品啊!可惜了!”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人啊!
我對傻妮子使了個眼色。傻妮子拎着大斧子走到紫色魔法塔近前,舉起大斧,一招開山之勢便將這紫色魔法塔劈成了一堆廢墟。
而後我們繼續前進,打算一鼓作氣拿下最後一做魔法塔。
最後那座魔法塔是黑色魔法塔,守塔的法師也是純粹的黑暗系法師。這傢伙我認識,從奧斯倫那裡聽來的,叫做什麼黑袍薩魯曼,暗黑協會的主要首腦,內心邪惡,手段卑劣。一提起這傢伙沒有誰不爆粗口的。
“各位,守衛最後一座魔法塔的法師應該是暗黑聯盟的核心成員黑袍薩魯曼,這傢伙的黑魔法相當詭異,大家小心!”
準備充分之後我們來到了最後一座黑色魔法塔的領地。那黑袍帶領一羣黑暗教會的爪牙守在魔法塔的跟前,見到我們的到來立馬全神戒備起來。
讓我詫異的是那個領頭的黑袍法師應該就是薩魯曼居然讓我感覺出有些許顫慄的意味。難道一個精通陰謀的傢伙在面對我們這羣年輕人的時候就害怕了嗎,儘管我們殺過來的效率快了一點。
我放了兩道閃電試探對方。那黑袍僅僅是命手下四處撐起魔法護罩專門防禦起來,似乎並不像和我硬碰硬的拼鬥。
我讓所有的法師全力攻擊,戰士不要上前,僅僅發鬥技攻擊就好。雖然黑袍帶領的這些手下撐起的黑魔法護盾很堅固,同樣也有消溶攻擊的的能力,但是在我們衆人狂暴的攻擊中很快的就破碎開了,而後黑袍連同他的手下很快的就被我們屠戮宜盡。
戰鬥結束我的眉頭卻緊緊鎖了起來。
“這個黑袍薩魯曼也太弱了一些吧,似乎和他的那些手下並沒有多大的分別。”
“我看這根本就不是黑袍薩魯曼,你看召喚臺上那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