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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茹貝那迫不及待的表情和眉眼間瞬間散發出神采,周靜怡神秘秘的靠過去,小聲問,“約會來了?”
茹貝擡眼看看營房裡的其他同事,壓低了聲音問周靜怡,“營房後的小樹林,在哪裡?”
周靜怡眼裡都是興奮,“哇哦……樹林幽會呀——”
茹貝揪揪她的手臂,“快點說啦!”
周靜怡吃完飯在四處溜達過一圈,對這一圈的環境比較熟,故意壞心眼的提醒,“……要不要我帶你去呀?”
茹貝一聽還真的兩眼放光,“好啊好啊,走吧——”
周靜怡被她拉着出了宿舍,無語了,“喂!你們約會,你帶上我幹什麼啊?”
“掩人耳目啊!”茹貝說的煞有其事,“我一個人去要是被人看見,肯定會起疑心的,走吧,你跟我一起,站崗放哨!”
“哇——”周靜怡誇張的叫,“茹貝,你真會利用人啊……”
“你不是想要認識軍哥哥嗎?討好我呀!”
周靜怡想着反正閒來無事,頓了一下襬擺手,“走吧走吧。”
十月末的傍晚七點,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茹貝遠遠的看到站在小樹林的高大身影,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周靜怡也看到了石磊落,拍拍茹貝的胳膊,頭一點,“你情哥哥等着呢,我就送到這裡啊——”
茹貝剛纔很激動很急切,這會兒看到某人就在眼前反而害羞的不好意思了,“那……那你怎麼辦啊?”
周靜怡搖搖手裡的電話,指一下身後的石墩,“我坐這玩手機,曬月亮,給你們站崗放哨啊!”
“靜怡,謝謝你啊——”茹貝笑着道謝,而後轉身奔向某人。
石磊落左臂垂着,右手插在褲兜裡,整個人有些放鬆的靠在一棵樹幹上,聽見後方傳來聲音,倏地轉身回頭,就看到了一臉沉水的茹貝雄赳赳的走來。
兩磊石有。男人忍不住笑,遠遠的視線點一下茹貝後方,“那是誰啊?”
茹貝冷冷的答,“我同事。”
石磊落好笑一聲,“你不是那會兒還說我是你哥麼?怎麼現在直接把同事帶來了?不遮遮掩掩了?”
“哼,你本來就是我哥!”茹貝還記着下午的“仇”,故意冷言冷語。
“臭丫頭!”
“我也不想帶啊,這不是掩人耳目啊!冒這麼大風險出來見你。”茹貝埋怨道。
石磊落看着她走進,壓低聲音道,“說的這麼心不甘情不願,今天下午也不知道是誰,那小眼神膠水一樣黏在我身上!”
茹貝紅了臉,好在黑暗中也看不見,尷尬羞澀的頓了兩秒,“你還好意思說今天下午的事!”茹貝心裡的小宇宙爆發了,走進後伸手擰住石磊落腰間的肌肉,順便轉了一圈,“以教官的名譽整我,報私仇,你很開心是不是啊!”
石磊落還以爲這臭丫頭一上來就是深情的撲進他的懷裡,而後紅着眼眶哽咽:我想你……
他都做好張開雙臂迎接的動作了,誰知她上來就是暴力相向,頓時吃了一驚,誇張的哀叫,“疼疼疼!鬆手,快鬆手!擰傷了我你不心疼啊?”
茹貝心裡的小火苗撲哧撲哧的燒,看着他劍眉皺成小山,齜牙咧嘴的模樣,心裡更是快意,“下午那會兒你怎麼不對我心疼心疼啊!”
“你從小練武,站一個小時的軍姿不算什麼吧……再說了,我那不是太想你了,故意讓你出列,咱們好距離近一點麼!”下午她出列後,石磊落就一直站在她的身邊,兩人並肩站軍姿,石磊落的心思卻都在身邊的人兒身上。
“哼,狡辯!”儘管嘴上不服,可茹貝還是鬆了手,順便在他被擰的地方揉了揉。
石磊落一個激靈,只覺得一道電流從脊柱川流而上,震得他身子一麻,他趕緊退開一步握住她的手,“別,別揉,別一會兒揉出火來滅不掉就窘了!”
茹貝沉着臉翻一個白眼,這男人怎麼老是把那麼曖昧的話題掛在嘴邊。
鬧完了,氣也撒完了,兩個人都是沉默不作聲,柔情似水的盯着對方。石磊落嘴角銜着溫柔的笑意,低低的問,“是不是想我了?”
茹貝沒有回答,只是摳着手下某人牽着她的大掌,“你就一隻胳膊是好的,不安生養着還來瞎折騰,也不嫌丟人啊。”
“我丟什麼人了!我一隻胳膊,還不是照樣把你收拾的下不了牀!”
“石磊落!現在是在軍營裡,你說話可不可以莊重一點啊?!”茹貝聽着他死皮賴臉的話,壓低了聲音吼,氣的攥拳頭,這男人怎麼越來越放肆了,三句話不離某件事。
黑暗中,石磊落嘻嘻的笑兩聲,悄悄邁了兩步緊緊貼上來,一隻手臂把茹貝摟進懷裡,咬着她的耳朵曖昧的低語,“這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在,我才這樣的嘛……”
他的熱氣噴在她的頸間,酥酥麻麻的讓某人整顆心都脆了,小腿肚不由得打一個顫,靠着石磊落穩住身子,“那也不好呀……在軍營裡你是軍官,要以身作則,時時刻刻嚴肅正經,不然怎麼教育好受訓的學員?”
石磊落見她一板一眼的訓,心裡笑着,乾脆轉移方向一口咬在她滑嫩嫩的脣瓣上,“就你規矩多!”
怕兩人一吻不可收拾,而不遠處還有站崗放哨的周靜怡,茹貝趕緊轉移話題,“哎,說正事啊,你怎麼到這裡來軍訓了?你不是新生麼?而且,你們國防大學的軍官,居然也接受這樣外派的軍訓?”
石磊落逮着她的鼻尖、臉蛋親了又親,才戀戀不捨的移開一些距離,“上次找人給你調回京時,無意間得知你們分公司這裡有軍訓的打算。幫忙的那位伯伯是老頭子的戰友,以前是空軍,後來到了n航空公司,現在已經是一名職位頗高的領導了。我找他談你的事情時,他知道我也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特種兵,現在就讀於國防大學,於是就興起,想要讓我訓你們。但是這事肯定得經過校方同意啊,部隊上混過的人,人脈都很廣的,那位伯伯在國防大學裡也認識人,就找人說了這事,最後就同意了,於是我就來了!”
茹貝聽完,不滿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前,“你居然早就知道了這事!都不告訴我!”
石磊落捏着她的手攥在掌心,低聲道,“意外驚喜不好麼?你應該早猜到了吧,我給了你那麼多暗示!”
“什麼暗示啊!都是模凌兩可的,誰會想得到弄你一個獨臂大俠來軍訓啊!”
“嘿嘿,誰讓你老公我太出名了太優秀了呢!即使只有一隻手胳膊,還是跟香餑餑一樣受歡迎啊!”其實當那位伯伯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時,石磊落就說明了自己左臂受傷不方便的事實,奈何人家還是堅持呢。
“自戀狂!”茹貝嗤笑,石磊落伸手過來想摟着她靠在懷裡,不小心碰到了後腦勺,惹得茹貝一聲呼痛。石磊落慌張的問,“怎麼了?”他摸到手下有一個包。
茹貝想到這個包是怎麼來的,頓時又怒了,“還不是你啊!害得我撞在牀欄杆上,腦袋都起了一個包!”
“這又怎麼跟我有關了?”石磊落覺得委屈,“我想着可以見到你,這都多少個夜晚沒睡一個安生覺了,現在怎麼說來都是我的錯了?”
茹貝癟癟嘴,“活該!”
“我看你死鴨子嘴硬!敢說你不想我?敢說你今天上午一路上心裡不是糾結着石磊落到底是不是教官啊,是不是教官啊——”
見他完全猜中自己的心思,而且還這樣大咧咧的嘲笑她,茹貝又怒了。眼見她的拳頭又要上來,石磊落伸手握住,“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不過,能見到你,還能在一起處這麼多日子,我真的挺意外的,咱們好好處不行麼?你同事在呢,別動不動就打我,自毀形象!”
茹貝乖乖的不說話了,石磊落伸手摸摸她腦後的那個包,關心的問,“還疼不疼啊?有沒有覺得腦子眩暈?”
茹貝甩甩頭,“不碰到就不疼……”說完瞅他一眼,冷嘲,“喲,什麼時候還學會關心人了?”
石磊落伸手揉揉那個包,“我一直很關心你!只不過你從來看不到而已。”
“哼!”某人心裡聽着很受用,更溫順起來。
“哎,我說,你該不會是爲了明天不想軍訓,自虐的吧?”石磊落摸着手下的包真的很大,調侃。
“不至於吧,怎麼說我也是從小練武的,只要某人不公報私仇,刻意挾私報復,你們這個訓練強度,我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所以,犯不着給自己後腦勺撞這個大一個包。
聽出她話裡的潛意義,石磊落笑,“呵呵……今天真是太想你了,想跟你站近點,誰讓你又在背後笑我的?”他說着說着,腦袋又湊近了,低低的道,“親一個好不好?真的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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