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她嚇得往後退,她根本沒有準備好,而且他的尺寸太大了,之前的歡愛,他都是做足了前戲,她纔沒有那麼難受,如果,他直接進來……天哪!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下場,她會被……弄壞的!

「過來。」他有自信她會主動過來。

咬緊牙齦,她就跪着地毯,爬到他的西裝褲下,她一直低着頭,不敢擡頭看他的表情。

「解開我的褲子。」他暫時好心地充當起老師。

她聽話地伸出手,放在他的皮帶上,扯開,接着拉下拉鍊,剪裁剛好的西裝褲被他的互物頂起,一經她的釋放,整個便顯出原形。

他,沒穿內褲!

她的臉因爲這個事實而臉紅,他不是不穿內褲的人。

他的手壓着她柔亮的頭髮,「前幾天看了你之後,小弟弟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根本不能穿東西,只會更痛,痛得要發瘋了!

什麼!她差點就要大罵他!前幾天,她在他的眼裡就是裸的嗎?她突然心裡發毛,一個出匣的怪獸會多麼的瘋狂!

「用你的手包住我的。」他要求道。

她快無法呼吸了,她略帶冰涼的手觸上他的火熱,被那熱度和巨大給嚇了一跳,之前的歡愛,他從來沒有這麼大!

天哪!她無地自容。

「重一點。」她很生澀,可是由他帶領她體會情慾的美好,讓他很有成就感。

她加重了力道,卻不敢太用力,聽說男人的那話兒還是很脆弱的。

他不滿意她的力道,自己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不由自主地閉上眼,她此時跪坐在地上,而他就如她的主人一般,由着她伺候。

他的胸膛開始冒汗,少許的汗珠沿着他肌理分明的皮膚緩緩地留下,如此美景讓樑青青看紅了眼,他的巨大在她的手裡,而她的心竟開始搖擺不定,身下也泛起怪異感,她輕輕地扭動着下身,試圖擺脫這種**。

……

惡魔!他絕對是惡魔!

樑青青站在櫃檯前,一邊偷偷地改變站立姿勢,一邊揉揉自己的膝蓋。

那個惡魔,從地上到牀上,將她徹底吃乾抹淨,而她的膝蓋因爲他長期的索求跪在地毯上而發紫,她只能穿着長褲掩飾。

而那個惡魔居然還惡劣地對她說:「下次再跟赫連卿卿我我的,就讓你好看!」

天知道,她跟赫連之間清清白白的,她什麼時候跟赫連有關係了?

她憤怒地敲着鍵盤,一下一下,重重地捶下,想像這是某個壞人的臉,她的心情反而因爲這樣的發泄舒暢了很多!

等等!莫非是赫連低頭那一次?天!從別人的角度確實是有些像在……親吻!

哼,就因爲這個,他也太小氣了,他這幾個月,怕是跟那些美女在一起做的事情,跟她的比,大概是大巫見小巫了!

她纔不是吃味,她只是討厭這種糾纏不清的男人,搞得好像自己對不起他一樣,天知道他早對不起她幾千回了!

對,所以她壓根不用去想那個花 心大男人,她早就跟他分手了!

腦海突然閃過他說的話:「我們重新開始……」後面那句省略,她不想去回想。

這個吃回頭草的男人,以爲自己還會接受他嗎?

屁!她纔不會!昨天是不小心跟他發生關係,從今以後,她纔不要跟某人有關係!

她的胸部突然一陣刺疼,她皺了皺眉頭,該死,那個混蛋,在她一身白白的皮膚上留下了好多痕跡,還將她的胸部都吸吮紅了!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熟悉的男聲在她不遠處響起,敲鍵盤的手一頓,她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向前方,眉頭一皺,極度不滿他的到來,「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你呀。」他來到她前面,一臉的溫柔。

這樣溫柔的眼神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不用了!」

「我還沒說完。」他眨眨眼。

「請說!」

「來找你配種。」

「你!你這個……」

「等等。」他一個喊停,止住了她的欲破口大罵。

「我是來給我的……」他拿出一隻小土狗,黑黑的,「小狗配種。」

「你幹嘛不把話講完?」她怒!

「你總是插話呀。」他無辜地說道,還摸摸小狗的頭。

「你……」你不會一次講完的呀!讓她誤會,她的臉蛋緋紅如霞,眼神尷尬地不知擺哪裡。

「好吧,是我的錯。」他紳士地承認,眼神卻沒有歉意。

「哼!」她收收脾氣,既然是生意,沒道理不做,「想找什麼樣的狗?」

他就知道,她不會拒絕他的這個要求,喜歡狗狗的她會很快喜歡他這隻小黑狗,他有這個自信,「你那隻小白。」他雖然沒見過小白,不過之前聽她提過,是一隻討人喜歡的白色小土狗。

「你說我那一隻?」她挑高眉。

「嗯嗯。」小狗狗都配種在一起了,他們也可以的,他幼稚地想着這種不着邊際的辦法。

「爲什麼?」她好奇了。

「因爲小白加小黑,黑白配呀!」他套用廣告詞。

「那小白和小黑生出來的會是什麼顏色?」她疑惑了。

「斑點狗。」他認真地回答。

「哈哈。」回答他的是赫連冀的一陣笑聲。

「你笑什麼?」宋翔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事。」赫連冀趕緊又飄回房間裡,不敢招惹求愛不成功的男人,這麼明顯的暗示樑青青也沒領悟,唉,這對活寶。

「你笑什麼?」同樣的句子,語氣卻溫柔多了。

樑青青實在受不了他了,他怎麼會這麼好笑?

宋翔被她柔美燦爛的笑容給吸引了,一點都不介意被她取笑。

注意到他異樣的目光,她趕緊收起微笑,嚴肅地說:「不行!」

「爲什麼?」他委屈地問道。

「因爲我家的小白是公狗。」

「什麼?」這大概是宋翔想破頭都沒預料到的事情。

「沒人規定女人就要養母狗吧?」樑青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啊?」他傻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了,宋翔是何許人也,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他淡淡地吐出:「那讓他們一起生活也行!」

「什麼意思?」換她不懂了。

「一起生活,一起談感情,有沒有孩子不重要。」

如果不是見識過某人強大的慾望,她真的會以爲這番話是一個Gay說的,「你……」

「嗯?」他不是頑固的人,這是他攻陷樑青青的第一步,必須成功。

「你是兩個都行?」樑青青含蓄地問道。

「我想,我昨天沒有插錯地方。」宋翔面色不鬱地看着她。

樑青青聽見他提昨天,她便想殺了這個害她腰痠背痛的臭男人!

「你想要你家的狗狗爆了我家小白的菊花!」樑青青怒不可遏,「你去死吧!我纔不會委屈我家小白!」

「不,我是……」他只是說單純談感情,不是指那方面呀。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聽你亂七八糟說什麼!」這個男人居然大庭廣衆之下有這種想法,太齷齪了!

「我是說,當兄弟。」宋翔無力地說,他昨天是做了什麼事情,讓她的思想如此凌亂!

「……」好吧,是她齷齪……

「你幹嘛跟着我?」她氣惱,「雷霆集團是倒了嗎?總裁這麼閒?」

「嗯,成家立業者要先成家,這是古訓。」

「你要成家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瞪了他一眼。

「你是夫人呀。」

「你以爲你是古人呀,你還要不要納幾個小妾?」她嘲笑他。

宋翔乖乖地不說話,知道她還在爲之前的事情在生悶氣,有些是事情還是得解釋清楚才行,「其實……」

「不想聽!」樑青青挑了高麗菜,真不懂自己幹嘛要說這種醋意十足的話,她又不在乎他。

「我跟她們沒有關係!」他扯得乾乾淨淨。

樑青青突然停了下來,從上班到現在,他一直纏着自己,也許他只是與之前一樣,只是興起,也許只要纏幾天,他失去了興趣,他也許就不會……她邊想邊挑着晚飯的材料,挑了一個牛肉,他喜歡吃,她放進籃子。

「真的!」宋翔表情如發誓般的莊重。

「哼哼。」樑青青隨便地哼了哼,不給予正面答覆。

「我會證明給你看。」他說得信誓旦旦。

「你……」挑好菜,來到收銀臺,她正好想付錢,旁邊的櫃檯上卻放着一本雜誌。

「怎麼了?」宋翔隨着她的目光,往旁邊一看,「呃,那個……」

是上次他與吳芬芬一起參加晚會的照片,「我可以……」解釋。

樑青青鎮定地回頭,將牛肉拿出來,放回原處,本來她還擔心在超市買的食品不新鮮,委屈他先,在旁邊拿了一把菠菜。

她微笑道:「你說一定要跟我共進晚餐的。」他之前吵着要和她一起吃飯的。

「我……」討厭菠菜!

「那我付錢去了。」她以一種勝利之姿快速地離開,往收銀臺走去。

他打算要展示男人的風度,付帳是男人的事情。不過如果是爲了菠菜,他一分錢也不想掏,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胃部在翻騰。

「快點呀,我餓死了!」樑青青催促道。

「是。」他今晚會死,他有這種強烈的預感!

桌上的菜滿滿地擺好了,所有的菜分開看,都是宋翔看過的。但他從來不知道菜是可以這樣搭配的,今天可以說是菠菜大全了。

菠菜炒蛋,菠菜炒肉絲,乾鍋菠菜,菠菜榨菜湯……

「喏,你上次說我煮的菜很好吃,所以呀,我特意將我的絕招都搬出來了。」她笑裡藏刀。

「呵呵。」傻笑。

「你要吃光光哦!」她溫柔地說。

「好。」他的胃好疼。

「那開動羅。」樑青青盛好飯,扒了幾口飯。

「好。」他的手在顫抖,他整個人都要昇天了。筷子上的菠菜緩緩地喂入自己的嘴裡,他連咀嚼一下也沒有,直接吞下。

「好吃嗎?」

「嗯。」

「那就好,快吃哦。」她敦促道。

「嗯。」一頓晚餐在「快樂」的氣氛下結束,樑青青看着奄奄一息的宋翔,絲毫沒有任何愧疚。

「青青……」

「嗯?」她將他送到門口。

「我真的沒有跟那些女的發生什麼。」他強忍着嘴裡的菠菜味,表情嚴肅地說道。

她相信他,他不是那種做了卻不承認的男人,只是她不能這麼輕易地原諒他,這樣對她而言,太難了!

「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她囑咐道,不留情地關上門。

「嘔……」他真是自找罪受,他需要胃藥,他往地下車庫走去。

唉!都是雜誌惹得禍,他要快刀斬亂麻!

「吳小姊,那你與雷霆集團的總裁宋翔是什麼關係呢?」在記者招待會上一名記者問道。

「嗯,是普通朋友,上次就是幫忙一下,充當他的女伴。」吳芬芬一身的名牌,雍容華貴,手腕上帶着的鑽石手錶更是出了名的貴。

「咦,吳小姊,你手上的手錶看來是出自名家呀?」另一名記者眼尖地說道。

「呃,是呀,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她笑道。

「是男的嗎?」八卦的記者都聞到了濃濃的內幕。

「當然不是了,是我一個很好的同性朋友送的。」

接下來講什麼,樑青青已經不想聽下去了,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機。

今天是星期三,她休假,赫連冀看管寵物店。

這個男人,真的讓她很無語,一大早就發簡訊給她,要她起來看娛樂節目,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怕她會錯過這個節目,他還不停地發簡訊,難得的好眠教他給破壞了,她火大地回打了一通電話,亂罵一通,他才誠懇地請求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