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偷窺狂

更新時間:2013-12-25 12:00:11 本章字數:11922

某爺那臉都冷得變裂成冰渣子了,葉小暖更是嘔血,這TM誰造謠的?

就算她男人是個花心蘿蔔,可誰TM犯賤放着京城一大票各色的美女不要,跑這麼遠的鬼地方泡女人!

況且他男人向來片葉不沾身,別說蜜蜂蝴蝶圍着饒了,他身邊連蜜蜂蝴蝶的聲兒都聽不到一點。

兩個女人是吧?她倒想看看這究竟是怎麼樣的兩個女人!敢這麼詆譭她家男人,敢這麼給她添堵!

趁着某爺沒發火之前,葉小暖趕緊攆人:“這事我們知道了,你先下去,王爺與我商量了之後再做打算。”

那掌櫃的沒離開,瞬間帶來一個讓葉小暖和龍瀝都沒想到的消息。

“稟王爺、王妃,今日有客人上門,屬下看着有些眼熟,那男子好似京城的玉王爺,身邊帶着個小書童......屬下怕眼拙認錯人,所以沒有相認。”

先前他就想來稟報的,但是王爺和王妃都在地下室,他沒敢去打擾,只有等他們出來再說此事。

龍瀝冰冷的眼眸閃了閃。“......”

葉小暖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樣:“玉王爺?!你確定他是還是他長的像?”

還有個小書童?她家小叔身邊都沒有一個貼身的人物,哪來的書童?

掌櫃再次抹了把汗:“回王妃,屬下不敢確定,但那的確同玉王爺很像。屬下兩年前在京城有幸見過玉王爺一次,所以尚且記得玉王爺的相貌,正因爲不敢確定,所以纔來稟報。屬下知道王爺與瀝王爺關係尚好,所以不敢馬虎。”

葉小暖摸着下巴默了默,然後走到龍瀝身邊:“瀝哥,你說小叔他們會來這裡嗎?難不成他們也要去蒼月國?”

因爲龍瀝本着帶她一路遊玩的心思,兩人隱瞞了身份不說,連一個暗衛都沒有帶,就是不想被人打擾。這會兒要聽點什麼消息都不能。

看着她有些興奮的神采,龍瀝先前被那道通緝令影響到的心情這才稍微有些好轉,抿着脣半天才突然朝那掌櫃的問道:“可知他們在哪落腳?”

澤宇要蒼月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父皇特許,他就一定走得了。如果他離開了京城,那說明父皇已經......

但願如他所想的那般!

掌櫃的如實回道:“屬下已讓人盯着了,據說在福壽客棧落腳。”

龍瀝微微頷首:“下去吧,此事莫要張揚,是否真是玉王爺待本王夜裡探過以後再說。”

“是。”掌櫃不敢久留,趕緊退出了房門。

夫妻倆相視一眼,都從對方彼此眼中找到了答案——

如今掌櫃的說外面正在四處張貼通緝令,葉小暖也知道他們暫時不能隨便亂走了,只能先在屋裡待着,等到了晚上才能行動。

其實她這會兒挺興奮的。畢竟來的不是外人,這一路總算有樂子了。否則整天跟這面癱的男人四目相對,特別是連玩笑都不能開,她不知道有多悶。

“瀝哥,你說那小書童會是誰啊?”

“你覺得呢?”龍瀝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分明就是把她當笨蛋一樣看。

葉小暖也不惱,爬到他腿上分胯坐着,臉上有些小糾結:“不會是月珠公主吧?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幹嘛要那種打扮?”

龍瀝抿着脣,沒答她的問題,而是擡高了她的下巴,深眸定定的看着她,轉移了問話:“爲何不問本王被通緝的事?”

葉小暖咂咂嘴,討好的看着他,“我這不是相信你麼?難道信任你還不好啊?”

龍瀝雙臂纏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將她摟抱的緊了一些:“你就不問問爲夫離開祥來客棧去做何了?”

葉小暖正色道:“我問了又起什麼用?你若真是那樣的人,我也管不住,若你心中真正只有我一人,你根本不會多看別人一眼。”

倏地,龍瀝勾了勾薄脣,眼眸閃出一絲愉悅,低頭抵着她額頭低聲道:“也算爲夫沒白疼你......”

葉小暖嘴角抽了抽,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有你這麼疼人的嗎?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我稍微開點玩笑你就不高興,又不知道哄我開心,只知道在牀上使勁折騰我,你要把牀上的那些精力全都拿來哄我,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龍瀝頓時愣了愣,眼眸中的笑意瞬間退散,擡起她下巴薄脣吸吮起她委屈的小嘴。“可是怪爲夫得緊?”

知道他肯定聽到自己說話了,而她也是有意想抱怨的,聽到他主動問出來,葉小暖也沒含糊,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傻女人。”語畢,他吻再次落在她紅脣之上,龍舌撬開她的貝齒就往她香口裡猛竄。

額小暖還以爲他又會氣勢洶洶的弄得自己喘不過氣,結果等到他龍舌糾纏上她的小舌時,他突然溫柔了起來,儘管還是有些不講理,還是很霸道,但是卻沒有弄疼她,而是緩慢極有耐性的吸吮着她的舌尖。

她微微睜開眼,意外的發現他眼眸極深,深的像一池潭水般,眼波盪漾,深深的倒影着她的影子。

“唔......”下意識的環上他的脖子,葉小暖漸漸的被他難得溫柔和深情勾去了魂兒,這男人平日裡充滿了冷感,哪怕牀上再亢奮,那也是充滿了狂肆和霸道,與溫柔真的搭不上邊。本就冷酷得迷人,這會兒稍微多了些溫柔和風情,更是讓人沉淪。

“暖兒......”放在她香軟的紅脣,龍瀝低頭轉而去吸吮她滑嫩的脖子,輾轉反側,似是怎麼都品嚐不夠似的。

“嗯......”葉小暖微微仰頭,似是迴應他,又似情難自禁的低吟。

“不管爲夫如何待你,你都要記得,從始至終,爲夫心中只有你一人,知道麼?或許爲夫做的不夠好,但你要相信爲夫只愛你一人。”他轉到她耳邊吸吮,呢喃。

葉小暖抱着他脖子的手微微一僵,迷離的眼眸突然清澈起來,睜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瀝哥,你剛纔說什麼?”

她沒聽錯吧?他說愛?

從始至終,她就聽他說過一次,還是那次從宮宴回來兩人吵架的那一次,她爲了逼他表白,而那晚他確實也表白了,說他愛了。

而今,他卻在這般情況下告訴自己......她腫麼都感覺有些夢幻呢?

是不是期待的越久的東西都會產生幻覺啊?

見她居然懵懵的不願相信,龍瀝輕嘆了一口氣,捧着她臉頰讓她看着自己的雙眼:“爲夫愛你,從頭至尾都只愛你一人,若是你因爲這句話而埋怨爲夫對你不夠好,那以後爲夫每日都說與你聽,可好?”

或許是來的太過意外,葉小暖眼底蓄起了朦朧的水霧,那清亮的光澤讓龍瀝心中忽的柔軟起來,薄脣忍不住在她眉心、眼角、臉頰、鼻尖上落下溼濡的吻,“你這般是覺得爲夫不該說這些話,對麼?”

心被她裝得滿滿當當,那心情自然就好了很多,心情一好,龍瀝難得的逗起了她來。

這女人,他是真的又愛又疼。愛她的聰明懂事,疼她的太容易滿足......

葉小暖自然聽出了他話裡的調侃,忍不住拿小拳頭砸在他胸前:“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那你會讓爲夫‘欺負’你一輩子麼?”

葉小暖愣了愣,隨即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狡黠:“你愛我一輩子,我就讓你‘欺負’一輩子!”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欺負’是哪種欺負。反正她也不指望他能有多憐香惜玉,這種事也不是他一個享受了,她不也是美在其中?

當然,面上她肯定不會去誇他,要知道,這男人就是個獸王,不誇就已經夠折騰人了,要是再誇誇,說他有多厲害之類的,估計他尾巴都能翹上天,到時怕是更加折騰死人!

對於外面此刻被衆人傳的紛紛揚揚的通緝令,夫妻倆連眼都沒眨一眼,一直關在房裡難得你儂我儂的說着兩人間私密的話語。那歪膩在一起的勁兒,就似天塌下來也跟他們無關似的。

誰能想到,那被大街上的羣衆罵成禽獸不如的男人此刻正在某處房中抱着自己的嬌妻恩愛情深?

。。。。。。

鎮中心的福壽客棧

這日傍晚,突然來了一羣官差,說要搜查姦污兩名女子的逃犯。整個下午,從城郊包抄式的搜索,一點點的想鎮中心聚攏,但卻一絲線索都沒有。因爲那兩名女子說是遠來的客商犯案,所以衙門首當其衝要搜的自然就是客棧。他們當然不會想到他們要抓的人是何種身份,畢竟他們遠離兩國京城,也不曾見過什麼大人物,即便有畫像在手,也依然只把畫像中的人當成了一般作奸犯科的嫌犯。

福壽客棧的掌櫃一聽說衙門要搜人,也不敢怠慢,畢竟這包庇之罪他可是擔當不起。

將官差迎進門後,掌櫃拿着一本冊子,上面標示這每間房所住人的性別、年齡。雖不詳細,但也算是登記在冊,能讓搜查的官差率先了解一下都有些什麼人入住。

知道這些,等會拿着登記名冊再上去一對比,很快就知道有沒有人是可疑的。從而減少了挨個房間盤查、一個個詢問的麻煩。

當掌櫃一間間的說着客人的性別、年齡時,突然的,在一旁聽得較爲認真的差爺擡手將那掌櫃打斷,指着其中一行問道:“按你記錄的來看,這房間住的是兩個男人?”

掌櫃仔細的想了想,非常確定的回道:“差爺,的確是兩名男子。”

那差爺轉了轉眼:“什麼摸樣的?”

掌櫃如實回道:“一高一矮,長得也尤爲俊俏,只是兩人關係......就有那麼點不好說明,差爺,你應該懂的。”

時下,喜歡男風的人自然有不少,那些有錢公子哥暗地裡都會玩上一玩,但這麼明目張膽住在一起的確是很少見了。

那差爺默了默,似是在想什麼,隨後跟同來的一個夥伴耳語了幾句。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那差爺又問掌櫃:“這兩人住哪間房?”

掌櫃一聽,臉色不大好看。看那摸樣,難道那兩名男人有問題?

“樓上左拐最裡間。”儘管擔心自己收留了嫌犯,但掌櫃的還是如實回道。是不是,也要等人抓到了再說,若是他故意阻攔,那自己也會被懷疑窩藏嫌犯的。

“來人,都跟我上樓搜!”那差爺朝身後的幾名衙役命令道。

於是,六七個人統統朝樓下左拐跑了去。

不是他們疑心重,而是搜了一整天,那倆差爺早就厭煩不已。如今偶然聽到有倆男子住在一起,他們就想到會不會有人喬裝打扮了,所以才讓他們查不到?

因爲報案的兩名女子說起案發經過,還說道那人有同夥,只是因爲形勢所迫,他們並未看到那名同夥的樣子,只知道對方好像是個女的。

衙門裡的人只想着趕緊將人抓到歸案,以平民憤,自然不知道那兩名女子的目的。而他們更不知道的是那兩名女子因爲並未見過葉小暖,所以描繪不出‘同夥’的摸樣,只知道葉小暖是個女人,而且是那個男人帶來的女人。

而在二樓左拐最裡面一間房內

依舊如同往日一般,一男一女隔着一道牀幔,男的閉眼等待,女孩在浴桶裡沐浴清洗。

知道他不會偷看,月珠也沒避諱什麼,自從那次兩人捂着被子,她用手替他紓解以後,她就再也沒想過要逼他邁出那一步了。那樣的情況下他都能把持住,她相信他是真心想珍惜自己的。

反正兩人現在的關係除了沒拜堂,除了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實,其他的都跟平常夫妻沒有什麼不同。

甜甜蜜蜜的洗完澡,就在她起身準備着出浴桶時,房門突然被人撞得‘啪啪’直響。

“啊——”她心中一驚,忍不住尖叫起來,身子也快速的潛入水中。

那拍門的響聲如此大,龍澤宇頓時臉都黑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女人正在沐浴,趕忙掀開牀幔,穿着一件裡衣連鞋都顧不上穿,赤着腳快速的從衣架上取了女孩的衣物,再一手從水中將那柔軟滑溜的身子撈起來,用布巾胡亂的擦了兩把,趕忙給她套上衣物,這才朝門外冷聲問道:

“何人?”

門外沒有人說話,但那房門卻有被撞破的趨勢。

龍澤宇緊緊的抿着脣,將月珠抱起來放到牀上,拉下牀幔遮得嚴嚴實實,這才怒着臉走過去開門。

當門一打開的時候,看着外面好幾名衙役,他更是怒得想殺人。

這些該死的混賬,吃飽了沒事麼?竟敢跑來嚇他女人!

“你們有何要事?”

最前面的差爺看着龍澤宇如畫般雋美的臉愣了愣,隨即從懷裡摸出一卷畫紙,展開來比看了一眼,頓時神色就變了,似是失望,又似不悅。

“不是他,我們走!”

說完,帶頭轉身氣沖沖的離去。還以爲逮到人了呢,結果卻撲了個空!

既然這男人不是嫌犯,那另一名也就排斥在外了。報案的人可說了是一男一女,他們現在着手要抓的就是那名男子!

看着匆匆離去,似有很大不甘的衙役,龍澤宇不禁握了握拳。這頂峰鎮的官差就是如此辦事的?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擅闖別人臥房不說,居然解釋都沒有一個!

等等......

龍澤宇欲轉身的身體突然一僵,回想起剛纔不小心瞥到的一眼......

那是......二哥!?

關上房門,他朝牀邊走近,帶着幾分嚴肅的說道:“珠兒,你在房裡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月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沒聽到外面的動靜,她就小心翼翼的撩開牀幔露出一顆粉嫩的腦袋:“那你小心些,別去太遠哦,我等你回來。”

她沒想過自己的話有多引人遐想,倒是龍澤宇不由自主的耳根發燙,然後尷尬的點了點頭,“嗯,不會太久的。”

他出了房門,將門關好之後才離開,一刻鐘後,他再次返了回來,那白皙的臉上帶着怒容,連關門的聲音都顯得有些粗魯。

月珠從牀裡探出一顆腦袋,看着他不對勁的神色,緊張又擔心的問道:“出何事了?”

她欲要下牀,但龍澤宇已經上了門閂,走了過來,本想上牀來着,卻突然發現自己是赤着腳的,於是趕緊轉身朝浴桶走去。

看着那摸樣,月珠掩嘴輕笑出聲,下牀替他將鞋拿過去,順便問道:“到底出何事了?你倒是與我說說啊!”

一想到他從別人那裡打聽到的消息還有貼在客棧門外的畫像,龍澤宇面色鐵青,連牙都磨得‘吱吱’作響。

“珠兒,二哥和二王嫂定是在這頂峰鎮,而且肯定遇到麻煩了!”這是他得出的結論。

“啊?”月珠有些吃驚。不過隨即一想,他們離開的日子比他們早不了幾日,還在頂峰鎮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遇到麻煩?

“懷仁哥哥和嫂子遇到什麼麻煩了啊?”

龍澤宇目光黯沉,垂在身側的手握的緊緊的,可是紅脣張了幾次都沒有辦法開口。他最終什麼也沒說,煩躁又充滿怒氣的走到牀邊坐下。

這讓他怎麼啓齒?二哥是那種人嗎?

別說二哥對二王嫂有多在乎,就算沒有二王嫂,二哥也不會輕易的跟哪個女人走得親近,若不然,他嫂子肯定是一堆堆的了!

可是......該死的!竟然有人報案說二哥姦污了她們!

誰TM的這麼不要臉!

頭一次,龍澤宇忍不住的爆粗口,雖然是在心裡,但卻掩飾不了他想殺人的衝動!

不知羞恥的婦人,先不說這種事她們沒臉對外宣揚,就算不是她們的錯,但也不能隨便捏造啊!

他相信所有的人都可以胡作非爲,但他的二哥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他敢肯定,那報案的兩名女子根本連二哥的身都沒有碰到!要是碰到了,她們還能活着去報官?

以前不是沒發生過有女人勾引二哥的事,也就是那一次讓所有喜歡他二哥的女人都知道,喜歡上了也不敢胡來。因爲二哥當衆把大皇兄賞給他的女人給殺了,那是在宴會之上當着所有人的面動的手,就因爲那女人在宴會之上公然的挑逗二哥。

而這也是他最爲佩服二哥的地方,潔身自好!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但是二哥卻做到了,哪怕頂着別人的閒言碎語,他也堅持着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任何人都觸碰不得,即便是父皇,也都忌諱二哥的這點。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二哥堂堂皇子親王,居然被人說成是......

“澤宇,到底發生何事了?你快說啊!”月珠瞧着他神色越來越不對勁,險些紅了眼眶。

龍澤宇這才從憤怒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着月珠擔心不已的樣子,他表情這才緩了緩,將心中的憤怒暫時壓下,原本他是不打算說的,但想到如今頂峰鎮的人都在傳言,想了想,他暗自咬牙,說的很委婉:

“有人蓄意陷害二哥,我擔心二哥和二王嫂他們有麻煩。明日我想出去找找,看能否找到他們。”

“不用找了——”突然的,一道嗓音從窗戶那邊傳來。

月珠‘啊’的一聲,本能的撲進龍澤宇懷中。

龍澤宇也是下意識的將她護在胸前,但當他反應過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時,他猛的喜笑顏開,拉着月珠的手就往窗邊走過去,掩不住的興奮:“二哥、二嫂,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片刻後,從窗戶那出現一隻手,然後是兩隻,然後是一顆腦袋,對着窗裡的那女嘿嘿一笑:“原本打算來看春宮戲的,結果半天沒聽到嗯嗯啊啊的聲音,沒勁透了!”

“嫂子。”月珠紅着臉,雖然羞赧葉小暖口無遮掩的話,但還是禮貌的喚道。

龍澤宇則是一頭黑線:“......?!”春宮戲?誰的?難道是他的?

“二嫂,你一日不消遣我,是不是不自在?”瞧了瞧窗外,他突然問道,“我二哥呢?”

人在外,龍澤宇謹慎的改了稱呼,去了一個‘王’字。

其實他現在最想說的是二哥怎麼隨隨便便把她放出來,這女人,就該弄回去好好管管!

葉小暖嘿嘿笑道:“你說對了,沒人消遣,我還真就不自在......嘿嘿,你二哥啊,他說他不方便現身,讓我過來看看你倆發展到哪地步了,回去說給他聽就行了。”

龍澤宇嘴角狠狠一抽,都想找根木頭將沒皮沒臉的她給砸下去。

“還不快進來?你準備在窗上掛到天亮?”他猜得出他二哥現在在哪,許是覺得珠兒也在房中,他不方便現身罷了。這女人沒有一點武功,怎麼能爬到窗戶上來的?而且雙手都不扶窗也能站穩......

葉小暖繼續賊笑:“我就不進去了,你二哥暖着被窩等我回去呢,我這走了,你倆晚上悠着點,動靜別太大啊,記得門窗關好,別被人偷窺了去。”

龍澤宇漲紅着臉,險些吐血:“......?!”除了她,還有誰沒事會去偷聽別人房事的?

怕自己被氣死,他乾脆裝作沒聽到,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和二哥現在住在何處?”

“鎮東拐角第一家鋪子......呵呵......”

隨着一竄愉悅的笑聲迴盪在空際,窗戶邊的人消失無蹤。

等到人徹底走了,月珠才從龍澤宇身後伸出腦袋,面帶紅暈的四處看,像是在確定是否真走了一樣。剛纔葉小暖調侃的話可是讓她差點鑽牆縫裡去了。這嫂子可真是打破了她對女人的認識!

龍澤宇嘆了一口氣,不過面色卻比先前那怒氣勃發的摸樣好了很多,雖說嘆着氣,可一看就知道他心情特愉悅。走上去將窗戶關好,他才拉着月珠的手往牀邊走。

“沒事了。”這句話他似是在安慰自己一樣,只要找到了人,他心裡也就踏實多了。

“嗯。”月珠隨聲附和着。

龍澤宇這才發現她有些不對勁,轉過頭擔心的看着她紅得像番茄一樣可口的臉蛋:“珠兒,是不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剛纔那些人嚇着你了?”

他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發燙,頓時就緊張起來:“是否是剛纔沐浴時受了涼?”

月珠有些窘,他想到哪去了啊?

這季節,怎麼可能受涼?

她不過就是因爲嫂子說的話太露骨,讓她心跳加速,渾身發熱罷了。

將他手抓下來,她趕忙脫了鞋子上牀:“我好好的,沒什麼事,你別瞎猜了。趕緊睡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找懷仁哥哥和嫂子。”

聽她說話也聽不出來什麼,龍澤宇不放心的跟過去,坐在牀邊將她從上到底打量起來,那不放心的樣子看得月珠忍不住失笑:“看什麼啊?再看今晚就別睡了!”

說完話,她俏臉更是紅得厲害,恨不得立馬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瞧瞧她都說些什麼啊?

扯過薄被,她矇住了腦袋。

龍澤宇勾脣笑出了聲。這丫頭,就知道誘惑他!十足的小妖精一個!

怕她悶着,他將她頭上的薄被扯開,露出她紅撲撲特招人稀罕的小臉,湊過去有些不正經的說道:“別不是因爲二王嫂說起咱們的事,你害羞了?”

月珠漲紅着臉小拳頭一下給他打了過去:“澤宇,你討厭死了!”知道還說出來!

嫂子說什麼‘春宮戲’,太不正經了。他們哪有啊!

龍澤宇‘呵呵’爽聲笑了起來,將她小手抓住捂在自己心口,安慰道:“她就是那樣的人,我都習慣了,以後她說什麼你都當沒聽到。”

月珠‘嗯’了一聲,想將自己的手抽回去,卻被他抓着不放。

“早些睡吧。”龍澤宇側躺在她身旁,只是抓着她的手,並沒有抱她。他現在根本不敢隨便碰她身子,一碰就跟着火似的。總不能忍不住的時候都讓她用手幫自己吧......那種情景他事後都有些後悔,總覺得委屈了她。

這雙又細又軟的小手......他真是愛慘了!

兩人隔着一些距離,側躺着身子面對面的閉上了雙眼,等到女孩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龍澤宇才倏然睜開眼,湊過頭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淺淺的落下一吻。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心愛的人時時刻刻陪在自己身邊,拋開所有的俗世雜念,只用心的和彼此在一起,這樣的日子,是他曾經連想都不敢想的......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蕩湖的小舟,永遠不知道湖岸在什麼地方,懵懵懂懂二十餘年,卻過着飄渺無望的生活。而今,她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子,不光指引着他這隻孤舟尋找靠岸的地方,還將他孤寂、無望的內心充斥得滿滿的......

他不知道未來有多少荊棘和阻礙在等着他,可是他知道,他這一生再也不想回到從前了......

那恬靜的睡顏,映在龍澤宇漂亮迷人的鳳眸中,更是溫暖着他的心窩,忍不住的他放開她的小手,伸出長臂小心翼翼的穿過她的頸窩,另一隻手環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動作輕柔的將她抱到自己胸前。

女孩有些不安分的扭了妞身子,龍澤宇壓抑的吸了口氣。即便無人能看到,可他此刻也忍不住的紅了耳根。害怕抱她,可是他又忍不住,雖然總是自找難受,可是他卻很享受這樣的日子。

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抱着她,他心裡就是滿足的......

而另一邊

葉小暖想着外面滿大街都是自己男人的畫像,就毫無睡意。當然了,都是被那畫像氣的!

自己的男人居然被人如此關注,哪怕只是用墨跡畫了張臉,她也非常的不爽。

於是乎,她讓龍瀝帶着她再次來到昏暗陰森的地下室。

半夜審人,因爲突審,在地下室看守的人幾乎有些反應不及,險些被抓到他們打盹的場面。

葉小暖也沒和那些人計較,只要把人關牢,該通融的地方自然可以通融。

看着被綁在石柱上都能睡着的孫二孃,葉小暖就氣不打一處來。如今她男人被人陷害,從尊貴的王爺變成了人人喊打喊抓的強v奸犯,都是這女人以及那些域國人造成的!

她還能睡的着!這還有天理不?

龍瀝讓人端了一隻凳子,優雅冷漠的坐在一旁,擺明了自己不過問,讓自家女人隨便處置。他當然知道自家女人半夜睡不着是爲了何事,這不,爲了讓她消消氣,能乖乖的陪他睡覺,他就陪她來了。免得聽着她不斷的磨牙聲,他心裡煩悶。

只見女人將手中火把將給了一旁的打手,而她則是走到孫二孃面前,纖纖手指狠狠的掐了掐孫二孃的臉,見其好似不滿的嘀咕了幾句然後又睡得跟豬似的,葉小暖眯起了眼,眸光乍冷,擡手就給了孫二孃一耳光。

“啪!”

孫二孃不但被驚醒了,那臉上還有着幾道指甲劃過的痕跡。

“你!”看到是葉小暖,孫二孃瞪大眼,露出一絲恐懼。

“孫二孃,本王妃沒時間跟你玩暈過去醒過來的把戲。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今日本王妃就不跟你彎彎繞繞的,咱們有事說事,你可明白?”

孫二孃撇開頭,經過一天,她似乎感覺到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一般,骨子裡的倔傲也多了幾分。

葉小暖眯着眼,眸光冷冷的注視着她的反應:“怎麼?還倔上了?以爲我們不會殺你麼?”

“要殺就殺,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不出來,你比白天的時候還有骨氣,看來這地牢還有幫人長骨頭的用處。”葉小暖退後了一步,似笑非笑的凝視着她,突然的,她朝一旁的打手冷冷的說道:“拿把匕首來。”

一名打手快速將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雙手遞到葉小暖面前。

葉小暖似是隨意的拿在手中,左右比劃了一下,似是懷疑不夠鋒利似的,在意中人都意外的情況下,她的匕首已經深深的從孫二孃的大腿處滑了下來——

“啊——”劇痛讓孫二孃慘叫出聲,而大腿根的地方本就屬於敏感的部位,孫二孃膘肥肉多,更是痛得她齜牙咧嘴的慘叫,那臉瞬間就扭曲的變了形。

那不停濺落的血滴,讓龍瀝都愣了一瞬,眸光幽深且複雜的看着自家的女人。

這是葉小暖第一次傷人,她不是沒感覺到害怕,甚至就連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緊握刀柄的手心都開始冒出了冷汗。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來!

這個女人之前還有些害怕,到現在居然嘴硬起來,不就是覺得她很好欺負,以爲她不敢動手麼?

“不錯,這匕首挺鋒利的,”抑制住心裡的激動和緊張,她逼着自己必須做下去,說下去。“來人,去給本王妃端一個木盆進來。這死女人居然長了硬骨頭,那本王妃今日就割開她的肉,看看她骨頭到底有多硬!順便把割下來的肉給燉了,拿去賞給野狗吃!”

她這冷厲無情的話一出,讓平日裡殘忍慣了的打手們都震驚了一把。就連龍瀝放在膝蓋上的手都微微顫了顫,目光越加幽深沉冷起來。

那孫二孃被葉小暖突然割了一刀,先不說形象有多慘,光是那被劃開的皮肉鮮血淋淋就足以讓人相信那番話不是說來完的。特別是葉小暖似乎還雲淡風輕、彷彿割的不是人肉而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一般,更是讓孫二孃由心口涌出一股懼意。感覺面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人根本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只是那狠厲無情的心給她的柔弱的皮相掩飾了起來......

“不——”看着一名打手要離開,孫二孃也顧不得齜牙咧嘴的喊痛了,驚恐的尖叫起來。

她聲音本就柔細做作,這一尖叫就跟女鬼似的,讓人聽着就有些毛骨悚然。

葉小暖頭也沒擡,只是饒有興趣似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看個不停,還不忘朝那打手命令道:“還不快去!”

“不!回來!回來——”孫二孃更是厲聲呼叫。

葉小暖擡頭目若寒冰的看着她,冷笑道:“怎麼,不打算暈了?有種你給老孃再暈過去啊!”

一想到這女人可能是在裝暈,葉小暖心裡的緊張就少了許多,反而被怒氣所取代。

想着這女人到現在都還死撐着,她手一揚,再次一刀滑向了孫二孃的另一條大腿——

“啊——”

“啊——”

“饒命——啊——”

那充滿了痛意和驚恐的叫聲非但沒讓葉小暖停手,反而像是刺激到她內心惡毒的因子,由剛開始的緊張害怕到她越來越冷越來越無情的眼眸,讓孫二孃兩條大腿頓時慘不忍睹,血跡斑駁,那鮮血直涌的皮肉更是讓人犯嘔。

孫二孃痛得恨不得真暈死過去,可是這一刀一刀的劃在她身上,她即便暈死了,也會被痛醒啊!

“求你——饒了我——我說——我什麼都說——”這跟凌遲一般的手法讓孫二孃痛不欲生,最終只得求饒,那臉上被汗水浸溼,就跟被淋了冷水一樣,狼狽不已,就連說話聲似乎也奄奄一息。

“說!爲何要與域國人同謀?爲何要陷害我夫君?”停下手,葉小暖一臉寒霜,目光陰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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