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06 弄死他,給我狠狠的弄死他
海水刺骨的感覺,讓給安洋醒了過來,緊接着一口海水嗆了過來,讓安洋有種窒息的感覺。
身上的槍傷處滲進鹹澀的海水,疼的麻木。
安洋看了眼一直拉着自己的夜宵,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得死在這海上了。
安洋死了無所謂,可是顏笑還沒有救出來,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
“夜宵,聽我說!”安洋費勁的說了句話,讓夜宵也停了下來,藏身在周海生大船下面。
“老大,先別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夜宵望着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心裡也沒個譜,但是怎麼着也得把老大救出去。
潛艇根本沒法探測出現在的情況,夜宵也覺得他們活下去的希望很渺茫。
“你先走,幫我……幫我……。把顏笑……救出來,交給……交給……葉少奇!”安洋說完,似乎承受不住了,暈死過去。
夜宵急了,拖着安洋的膀子把安洋又拉出了水面。
“老大,老大,醒醒!”夜宵這會沒了主見,要是再上船,無疑是自尋死路,可是不上船…。
夜宵瞅着安洋身上的血染紅了周圍一片海域,隱約的血腥味道,讓夜宵皺了眉頭。
這血跡很容易就能引起周圍的鯊魚過來,若是這樣…。
夜宵正想着,大船開始移動了,強大的水波帶動的夜宵和安洋向後推了開去,逐漸的,兩人離開了大船的庇佑。
也許周海生以爲安洋和夜宵跳下來後不會淹死大概也會被鯊魚吃掉吧,才放心的把船開走。
夜宵拖着安洋奮力的向前遊着,至少離着大船近一點,他們就安全一分,可是水波的阻力太大,夜宵全速遊了一會就支撐不住了,眼見着安洋一點點的滑落,夜宵又沉了下去,把安洋撈了上來,這一沉夜宵心裡一個哆嗦,果然看到了鯊魚。
夜宵心裡思量着該怎麼辦,眼見着鯊魚過來,夜宵想把跨坐到鯊魚的上面,但是抱着安洋勢必是辦不到的,可是不這麼做,夜宵他們肯定會被鯊魚吃掉,夜宵側身過來,發現後面也有鯊魚,心裡一下有些緊張。
夜宵嘆了口氣,把安洋抱在懷裡,護住安洋,若是鯊魚的話肯定先咬着自己,藉此把安洋塞進鯊魚的口裡,或許有一線生機,雖然很渺茫。
夜宵這樣的想着,做足了準備,就在鯊魚過來,將要張開大嘴的時候,只聽見轟的一聲,夜宵承受不住壓力昏了過去,手裡卻依然死死的攥着安洋。
周海生命手下趕忙離開,拿着望遠鏡看了一下海里,沒有安洋的蹤影,只是隱約的一片血跡,這海里的鯊魚周海生前個剛看了,那個叫小瀾的MB被扔下海的時候,周海生還目睹了鯊魚吃人的一幕。
想着周海生樂了,命人火速離開,以免和海盜正面碰上。
船開了,周海生才放下心來,胳膊上的傷才感覺出來,疼的鑽心,但是周海生此時更多的是憤怒。
周海生想起什麼,大步朝顏笑呆的房間去了。
周海生進來的時候,顏笑的毒癮已經忍受不住了的地步,難受的在地上蜷縮着,不住的顫抖。
看到周海生進來,顏笑滿眼希冀的望着周海生,似乎忘記了先前周海生的毒打。
顏笑想爬過去,還沒動就被周海生一腳踢了一邊去。
周海生用沒有受傷的手一把卡在了顏笑的脖子上,惡狠狠的盯着顏笑。
顏笑打了個寒顫,窒息的感覺讓顏笑打心底裡害怕。
“顏笑,呵呵,沒想到我周某竟然栽在你的手裡,呵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周海生說着,加重了手裡的力度。
顏笑有些迷茫的望着周海生,自己做錯了什麼麼?
安洋的話在周海生耳邊響起,沒想到安洋竟然是顏笑第一個男人,虧他周海生還以爲顏笑是個處,周海生想着,眼裡閃現了殺機,可是當看到顏笑苦苦掙扎,最後快要窒息的時候,顏笑竟然是笑着的,周海生窩火的難受,揮手把顏笑甩了出去。
“咳咳…。咳咳……。”顏笑滾了出去,隨即呼吸到空氣的那一剎那,讓顏笑劇烈的咳起來了。
方纔的毒癮讓顏笑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周海生掐着自己的時候,顏笑似乎看到了解脫,爺爺溫柔的笑,以及一個笑臉,那個笑臉曾經說要娶自己,照顧自己一輩子的人。
想想就有些可笑。
不自覺間,顏笑眼角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癡癡的笑着,把自己蜷縮起來,眼神瞟向遠方。
周海生霎時間覺得有什麼要分裂了一樣,對着衆人狠狠的說道。“弄死他,給我狠狠的弄死他!”
周海生說完一個跨步奔了出去,跑到甲板上對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怒吼起來。
難道我周海生就真的栽了?
不甘啊!
周海生頹廢的栽倒在欄杆旁邊,海風有些凜冽,讓周海生倍兒清醒。
於誠是周海生的得力手下,見周海生出去了,吩咐手下讓隨行的醫生去給周海生看看,其他衆人都望着蜷縮在地上的顏笑,滿眼裡的躍躍欲試。
於誠還記得那個笑,天真的像個孩子,而現在的顏笑儼然只剩下一副軀體,沒有靈魂,毒癮的驅使讓這個孩子更是生不如死。
於誠望着衆人,把顏笑抱了起來,安置在了牀上,順便拿出要給了顏笑。
顏笑懵懂的忘了眼於誠,拿起藥狼吞了下去,哪還顧得上週圍的虎視眈眈。
顏笑霎時間覺得自己升上天堂一樣,一切美好無法言語,嘴角上揚,把自己放空了一樣,任人索取。
所有人嚥了口水,都圍了上來。
“老闆壓根放不下這孩子,要是真弄死,老闆會怎樣你們清楚。”於誠的一句話,讓衆人清醒,可是自個的兄弟都甦醒了,誰也不願放過,可是再看向顏笑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昏死過去了。
衆人覺得於誠說的在理,就四下撤了出去。
於誠嘆了口氣,關了屋子,去周海生那。
周海生已經冷靜下來了,見於誠過來,方想起顏笑來。
“他呢?”周海生有些顫抖的問道。生怕聽到顏笑死亡的消息,周海生能崩潰的把這些人全殺了。
於誠心裡嘀咕一下,這麼多年老闆一直放不下,爲什麼就不能好好對那孩子呢。
“那孩子昏過去了,我吩咐其他弟兄回去了。”於誠的話,讓周海生放心下來,這才隱約察覺到身上的槍傷疼的難受。
周海生望了眼包紮的手腕,帶着於誠去了甲板上。
海風依然凜冽,但是周海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