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麒哼了一聲,就跟我上樓去了,推開門,打開燈,看到熟悉的房間,我登時攤在了沙發上,覺的左家的這一日遊,就跟做夢似的。
“啊……”
我一動,感覺腰上還疼,容麒那一下,掐的也太狠了吧。
“怎麼了?”
這廝居然還有臉問。
“你剛纔幹嘛掐我?”我一臉埋怨的質問。
容麒這時似乎纔想起剛纔的事,臉色一變,陰陽怪氣的數落道:“我爲什麼掐你,你還有臉問,他說色誘你,你看你那個表情,色眯眯的,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似的。”
我一驚,趕緊摸了摸臉,問:“有那麼明顯嗎?”
太跌份了吧。
誰知我不說還好,一說,容麒登時跟我急眼。
“喂,再說,我對誰以身相許,是我自己的事,關你屁事啊!”我反而還振振有詞。
“你這種不知所謂,不知廉恥爲何物的女人,要是在兩百年前,早就被侵豬籠了!”容麒毒嘴毒舌的跟在我身後,嘰嘰歪歪的數落我。
我懶得理他,把門一關,就上牀睡覺去了,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了,就算睡不了多久,也得睡呀。
誰知一轉身,發現容麒已經穿牆進來了。
“你睡我叔兒的房間!”她擺手趕他走。
“不要,你叔叔的房間有臭襪子,不好聞!”容麒悶悶道,明顯被我剛纔的無視給氣着了,像個別彆扭扭的孩子。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不自覺抿嘴一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一個房間睡了,與其廢口舌趕鬼,不如抓緊時間多睡一會兒。
說話間,我歪頭已經睡了過去。
只是在那將睡未睡之際,感覺一抹冰涼的觸覺,從我脣上劃過。
等我再次醒轉的時候,是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的,我抓起電話,睡眼朦朧的半天才看清,是我叔兒的來電。
“喂。”
“丫頭,你昨天半夜就走了?”叔兒的聲音火急火燎。
我無精打采的道:“嗯,我同學說昨晚有事,我想着上午學校有課,就跟他一塊回來了。”
“什麼,你們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荒郊野嶺的……”我叔兒明顯關心錯了地方,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孤男寡女,還有一個清朝男鬼跟一具屍體。
場面太過浪漫唯美,侄女我羞澀的都不好意思跟您描述。
我正要張嘴分辨,誰知叔兒在電話那邊,一拍大腿:“丫頭,眼光不錯,年輕人嘛,就是要開放點,叔兒支持你,改天叫家裡來吃飯,對了,他家境怎麼樣。”
“……”
大早上的,我基本無力吐槽了。
“叔兒,左家那邊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天不亮一能大師就接到寺裡的電話,說有急事走了,我打算跟左先生道一下別,左家的事怕是叔兒道行淺,管不了,一會兒還要去市醫院看看寧遠道士,聽說他捱了一刀,順便還做了個闌尾切除手術。”
叔兒在電話那邊,感慨了一下。
我嘴角一抽,心想,就知道那一能大和尚是個人精,什麼急事,根本就是扯犢子了,相比起來,叔兒還是比較實誠的。
寧遠道人運氣好,昨晚就抽身了。
慧安師太,那運氣更是爆棚,收了佣金,露了一臉就養病去了。
還是我命苦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