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澤他們說的話,更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股怨氣注入了的體內,所以才讓我對商以澤對我的心思有所懷疑,這應該是我先下最想不通的問題。
又或者這些問題本身也不是我單純能夠理解的了的,回去的路上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商以澤,不由的嘆了口氣。
“如果我真的是一直懷疑你的用意,你會怎麼想。”我低下頭,“其實一開始很多事情,我單方面都是相信你的,我覺得,你無論如何都沒有一絲半點害我的心思,像你這樣厲害的人,如果要害我還要等到現在嗎?”
“我知道,不然我早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好好學乖,那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說這些話。”
一句話下,我猛然擡起頭,看着商以澤半點開不了口,這丫的到底講不講道理。
一口血就恰好哽在了喉嚨口,一時間咽也咽不下去,吐了吐不出來,只能看着商以澤瞎瞪眼。
許久爲了緩和氣氛,我一拍大腿,“沒想到你活了那麼多年,開起玩笑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會做那種事情,我難道還不瞭解你嗎?”
商以澤手摟住我的肩膀,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半點的改變,“這句話是我認真的。”
我看着商以澤支支吾吾了半響,總覺的一時間一陣天雷劈的腦瓜子生疼。
從沒有想要他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商以澤。
“如果你整天咋咋呼呼,不能服從爲夫的管教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學乖。”商以澤微微一笑,“不過很好,這些事情上,你沒有讓我太操心,我也根本不需要用什麼非常手段。”
聽他說這話,一股涼意從我的腳趾一直竄到了頭頂,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自己。
“你活着的時候不是做術士的話,我看你就是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活着的時候也有讓這樣說過我,最後我把他的嘴給撕了。”商以澤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側臉,“當然,我不會對你那麼殘忍的,畢竟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的那點小情趣,我或多或少還是懂那麼一些的。”
我真的已經被商以澤完敗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如果沒有那幾次差點要了我性命的事情,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接納商以澤的存在。
我們兩個之間雖然發生過無數次羞羞的事情,可我對於我內心的看法,還是不太瞭解。
是喜歡,還是迫於強權下不得不低頭的境地,不過這些日子,倒是越來越依賴和商以澤之間的生活。
“再過兩天你就應該會回家,什麼時候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們,我想這次說不定是幫你相親,比如說我的後生。”
“你怎麼就那麼篤定。”
商以澤攤手,“你覺得呢?現在周家已經後繼無人,除了你之外,他們還能夠用到誰,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希望你吊一個金龜婿,也把你哄的好好的,讓你以後多讓君祁幫幫周家。”
商以澤說的的確沒錯,我心
裡也猜的八九不離十。恐怕就是這樣。
原本這就是人性,很多事情上也說得過去,畢竟周家到了現在這番田地,姓周的也只能靠我。
所以當去到B市的時候,家裡已經準備好了好酒好菜,他們臉上都帶着笑,就好像把我看作一個金娃娃,搖錢樹,隨時隨地都能讓周家,母憑女貴。
我拉開椅子坐下,又讓管家擡了一個放在我的身邊,周然剛要坐下,就被我擋住了。
“這個作爲不是給你留得。”
周母臉一白,看起來又想起了父親的事情,周叔叔看了一眼椅子也沒有說話,就好像事到如今也只能任由我胡鬧。
“先吃飯。”
“管家這也備一雙碗筷,不用盛飯,他可以自己解決的。”我看了一眼商以澤,“這樣你適應嗎?還是你想過去那邊看電視。”
“我只不過是跟你說說,你真的打算把我介紹給你的家人們認識了嗎?”
我乾笑了笑聲,眼神中有些無奈,“那不然呢?你既然都說過的,我能不停嗎?到時候你把我關起來,然後用你的方法,讓我乖乖聽話怎麼辦。”
“嘖,小芒果我怎麼沒有發覺你原來那麼記仇的。”
剛和商以澤回過頭說上兩句,轉看向飯桌,他們一個個看着我都不說話,手中拿着碗筷,看上去就像是被誰定住了。
其中周然的目光最爲狠厲,就好像她毀容,出事,全是我的責任。
“爸,媽,我沒有騙你吧!姐姐就是養了鬼,還是一隻道行極深的老鬼在身邊,我看小宇也是被她害死的,就連我這張臉現在也是拜他所賜。”
周叔叔將碗往桌上一擱,“你閉嘴,你一個做妹妹的,還不到你在飯桌上說你姐姐不是的時候。”
“爸,你原來不是說她就是個野種,不是我們周家的孩子,我們周家給她姓氏,給她吃的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你以前常跟我和弟弟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閉嘴!這桌子上算下來全都長你一輩,有你說這些話的權利嗎?”周叔叔說完,朝着我碗中和顏悅色的夾了一塊牛肉,“多吃一些,你別在意小然說的話,小然就是年紀小,喜歡胡作非爲的。”
“當然,那叔叔,小宇的屍體找到了嗎?還是還沒有頭緒。”
周叔叔長吁了一口氣,“前段時間有人送了回來,沒留下姓名,不過小宇的身體說來也奇怪,那麼多天都沒有腐爛,我便想着要不要再等等說不定小宇還會回來,當然你也可以笑叔叔天真,可是小宇的屍體,太奇怪了些,讓我不得不有些幻想。”
“沒有腐壞?”我看向商以澤,“方樺殺那些人也有原因嗎?”
“不知道,不過一定有人教了她一些邪術,不過那屍體應該也存在不了多久了,畢竟周宇死而復生是不可能的,能留下魂魄了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周叔叔嚥了口吐沫,朝着那個空位子看了過去,“小芒你在跟誰說話呢?”
“旁邊坐着的是我的夫君,湘西旅行時遇見的,很多次
事情都是他救了我,只不過他們看不見他,他也沒有辦法跟你見面。”
“是嗎?”周叔叔乾笑了兩聲,“吃完飯,你跟我出去走走,就我們兩個人,你那個鬼夫君也別一起去,有些家裡面的事情我想跟你談談。”
我一口答應了下來,看了一眼商以澤,他攤了攤手,看上去並沒有拒絕。
另一邊周母緊握着筷子,我看着她的臉色都開始發白發情,手指握着筷子,差不多就快要將手中的筷子扳成兩段了!
“小芒,你告訴我,究竟是不是你用巫術,害死弟弟的?是不是你用巫術,還得小然臉變成現在這樣。”
“你閉嘴!小芒是你的女兒,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周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佈滿血絲的雙眼怔怔的看着我,“就是因爲我知道你發父親是一個什麼的人,就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跟你父親一樣,都不是什麼東西!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們都會那些邪門歪道!我好好的待你,讓你考上大學,你就這樣回報我的是嗎?周芒!你是不是就是這樣回報你的母親我的!”
“媽,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你自己清楚,你口口聲聲說爸使用的是巫術,那你爲什麼又要用巫術強撐着小宇的性命。”我冷笑着站起身來,“如果這個家裡是這樣,恕我沒有辦法再常待下去。”
“你們一個個都閉嘴,小芒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這個團圓飯還要不要吃的。”周叔叔惡狠狠的看着周母,“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離婚協議還放在樓上呢!如果你不想過,現在就上去,我們把離婚協議欠了,你帶着你的周然從這裡離開!”
我知道這並不是爲了護着我。
不過就是我身上有利用價值,不然他已經不想再強撐着跟我母親這段婚姻。
而更讓我不明白的,我母親口口聲聲的說着父親所用的邪術,當時爲了嫁入豪門,她爲什麼要用邪術,來抱住周宇的死胎。
明明周宇投胎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的,要不是她自私自利,又怎麼會害的,現在一個靈魂破損,還無辜搭上了一個女孩子的命!
那麼多孕婦的性命與其算在周宇的身上,還不如算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現在的結局,是我可以預想到的,沒有工作,原來嬌豔美麗的周然,現在面目全非,所有的一切都在說明,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如果不是有我這個跟君祁走的近的女兒,這個男人可能早就和他一刀兩斷了。
“小芒,出去走走吧!被離他們,他們還接受不了你弟弟離開的事實。”
我點頭,跟在他的身後,沒有了商以澤,我總感覺你背後涼颼颼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商以澤已經成爲我必不可少的依靠。
“小芒我覺得跟一隻鬼在一起不是什麼長遠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跟薛家的少爺也走得近,無論是君祁還是薛東,隨便嫁一個都能夠讓你幸福的。”
“但是叔叔,鬼甩不掉的,畢竟他纏了我那麼久,怎麼可能說離開就離開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