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時我左次右次交代無論如何兩個之間的夫妻感情一點要和睦。
褚婷點頭一個勁道是,蘇成也應聲了。
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就先一步離開了,坐在回去的公交車上的時候,耳旁不斷響起孩童的聲音。
我竟然多了一絲疲倦感,就好像自己的肚子裡真的踹着半大小子一樣。
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車上發出一聲乾嘔,惹得臨近的目光四處看着我,也我不開口說話。
一個坐座位的老奶奶,看了一眼我的肚子,又看了一眼我的臉色。
“你來坐吧。”
我急忙搖了搖手,嘴角掛着笑,臉上多了些許的慌張,“奶奶你坐就好,不需要來管我的。”
“纔有孩子,自己還是要注意一些。”
我這平平坦坦的肚子,她竟然能夠看得出來。
這車位我也不好意思坐,只能提前兩個站下車,臨走前,那老奶奶握住我的手,嘴裡嘀咕着懷鬼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只覺得一股子涼意直竄心底,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非人。
我想去追趕那輛車,沒想到車速太快,最終我只能杵着雙腿,大喘氣後,往家裡走去。
不知道家裡的商以澤此時此刻會是什麼模樣,今天一身不肯的從公司裡離開,也不知道有沒有觸及他的底線。
懷揣着這樣心情,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小區裡的路燈亮着,卻已經點亮不了綠化區的黑暗,我低下頭往前加快了步伐,卻仍能感覺得到,有人在我身後緊緊的跟着。
女人的危機感,讓我第一次反應,身後的人絕對不會簡單,另一方面,卻也加快了腳步,朝着更深處趕去。
就這樣提心吊膽了整整三分鐘,我已經來到了樓道口,轉頭小心意義的瞥了一眼後面,那是一雙幽綠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與之同時耳後還發出了滲人的吟唱聲。
我的步伐逐漸放快,無法鎮定的心底狂跳着,朝着樓上跑去,就連尋找開門鑰匙的手都有些木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門打開。
樓下響起了腳步聲,聽起來沉重且刺耳,我的心就這樣高高的懸着,總覺得後面跟的是一具巨人觀的屍體。
因爲那腳步聲正常人如果不是刻意根本發不出聲來。
“你回來了?”
商以澤拉開門,我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撲到了商以澤的胸口。
隨即一把將身後的門關上,口中的喘息聲,一時半會仍然無法止住,深深的恐懼感來縈繞在心口。
甚至那個時候我內心產生了久違的危機感,就在我們家門口,我都忍不住害怕起來,如同身後跟着一個瘋狂的殺人狂魔。
正在這個時候,商以澤將我推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算是禮貌性的關心都沒有,眼神淡淡的看着我沒有任何的波瀾,沒過多久,他的目光已經移到了我的小腹上,盯了許久,說出一句對於我而言近乎殘忍的話語。
“小芒果,說實話,這個孩子我並不想要。”
“但是它是糯米糰子,我們兩個的孩子,我和你唯一的孩子,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應
該!”
“打掉吧!我幫你。”
我慌忙的捂住下腹,看着商以澤平淡的雙眼,心裡就已經明白,這件事情他一早就已經打算好了。
不需要問我,不需要看顧我的情緒。
所有的一切都很平淡,就連一把拉着我,將我狠狠的甩在牀上也很平淡,原先我一直以爲商以澤已經是一個很溫暖的人,就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霸道強硬,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商以澤竟然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驚呼殘忍的神情之下,我的手腕越發疼得厲害。
“你幹什麼,放開!”
“幹什麼?待會你不久知道了嗎?”
商以澤的手熟練的解開衣釦,嚇得我全身僵硬,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睫毛也在微微顫抖。
眼淚竟然就這樣落了下來,不知所措的看着商以澤。
“別這樣,這個孩子纔剛剛到我肚子裡,不能做那種事情,如果糯米糰子保不住怎麼辦?”
“那最後。”
脖子上撕裂的疼痛,商以澤就好像狠狠的咬了一口不留餘地,我緊抿着雙脣,緊閉上雙眼。
我跟他相處那麼久以來,這是商以澤最暴戾的一次,沒有任何的商量和溫存,知道所有的一切結束之後,我平躺在牀上,全身疼的沒有了起來,就連小腹都在抽搐着。
商以澤站起身來,合上雙眼。
“小芒果我警告你,我是你的夫君,爲夫不是你一次次忤逆的。”
“滾吧,我忤逆你什麼了?這個孩子既然有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苦澀的笑了,“如果有離婚證,我們離婚好不好,你現在的態度,我根本沒有辦法再跟你交流下去,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還能再說些什麼?”
所有的言語都很平靜,只是那身體稍微動一下都疼得厲害。
商以澤站起身來,冷漠的看着我的臉。
“周芒,這不可能,爲夫已經絕對你這個做妻子已經足夠容忍,所以現在只不過教教你何爲妻綱。”
“行,你滾吧……”
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他計較,最讓我想不通,恐怕就是這傢伙竟然兇我,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那麼久,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說的!
一想到這些,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日子沒法過了,商以澤以後要找誰就找誰,千萬別來禍害我。
“夫人!”
“我說你滾吧!以後愛幹嘛幹嘛,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從出現起就全憑你自己的心意,有沒有考慮過我感受。”
“就算你不嫁給我,你以爲你的命格這輩子能夠嫁給什麼人?你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是在禍害人家不是嗎?”
我緊咬着下脣,眼神看着商以澤發出陣陣冷笑,“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自己的事情由我自己來選擇,不是你在背後指手畫腳就能夠解決的,怎麼?你現在已經習慣了唯我獨尊,不知道怎麼去尊重你的妻子了嗎?你從一開始的出現,有尊重過我的感受嗎?商以澤你自我感覺也態良好了點吧!”
“夫人的意思是?”
商以澤翻上牀,動作乾淨利落,手死死的抵着我的肩膀。
就連發絲也拂過我的耳畔帶來陣陣瘙癢,從理論上來說,我本來不應該跟他發那麼大的脾氣,也就是憋不住自己的心裡的火氣。
“看來剛纔還不夠,只能讓你再嚐嚐別的滋味了。”
“商以澤你流……”
話還沒有說完,我所有的聲音就被他堵在了喉嚨裡。
無論雙手怎麼去推搡敲打都無濟於事,除了害怕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的。
我再一次有了第一次見到商以澤的那種恐懼感,他繼續所有的舉動都霸道到我近乎窒息。
又結束了,我躺在牀上幾乎沒有活動的力氣,一雙眼無力的看着商以澤,發出比哭還要難聽的笑聲。
“你裡覺得有什麼不舒服,不暢快的地方嗎?這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商以澤你特麼以爲自己是流氓嗎?你這樣跟鬼在一起去吧!很抱歉我無福消受。”
他的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度很重,幾乎讓我沒有力氣去掙脫,只能無奈的看着那雙眼,合上了雙眼。
“周芒你看着我。”
“看你媽de!”
我耳邊能聽見商以澤的長吁,“周芒你能不能說話文明一些。”
“不能,老孃跟誰都能文明說話,跟你就不行怎麼了?現在你已經讓我很生氣,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還想打我,還是把我弄死?我告訴你商以澤,我根本就不怕這些,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以爲我會在一起嗎?”
一字一句從我嘴裡強硬的吐出,他倒好在我這一身霸氣之下溫柔的堵住了我的脣,敲開貝齒的霎那,吻了很久,沒有溫度,冰冷的一個吻,卻讓我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結束,我看着商以澤的臉回不過神來。
“我不想那樣的,但是我怕,如果孩子順利降生不是人怎麼辦?又或者半人半鬼怎麼辦?我怎麼知道那些人這樣做是什麼心裡,到時候你不見了怎麼辦?”
我心裡一頓,根本沒有料到這個畫風竟然變得那個快。
我剛醞釀好的脾氣,就這麼被他一句話說沒了,還看着他傻傻的,愣了半天。
“你不能理解我知道,但是這個孩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生下來的。”
耳邊響起嬰孩委屈的咿呀聲,我的手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擡起來去撫摸商以澤的臉,又因爲自己的本能像孩子一樣,急忙將手縮回,驚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小腹。
“我纔沒有要摸你呢,是寶寶爲了讓你讓他留下來正在討好你。”
“你爲這個孩子找到的藉口嗎?”
又是寶寶的怪聲響起,這一次大概是有些聲音。
小孩子那麼拼命示好沒有迴應就算了,商以澤竟然還說出,那麼冷漠的話來,我換做肚子裡的孩子,心裡或多或少也會有些不滿。
“對了,過兩天我要跟褚婷出去探險,你有時間就一起去,沒有就別去了,免得我現在跟你在一起怎麼看都覺得辣眼睛,哼……”
“除了褚婷和你還有誰?”
“蘇成,擔不擔心我跟蘇成跑啊?”我故意挑釁的說道。
“你們先去,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過來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