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車門打開,所有人就好像着了魔障一樣。
在這樣刺激的場面下下車,我能夠理解,應該是被控制了腦電波,不然一個個看起來貪生怕死的,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就輕易的下車。
而這個時候別說他們貪生怕死,就連我也有些後怕了起來,但是我還是跟着他們那些人慢慢的下車。
商以澤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往商以澤身邊縮了縮,心裡也帶着一種未知的不安感。
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心跳就這樣此起彼伏的在耳邊響起,擊打着大腦的每一個神經。
從黑暗中湊出來後,我所看見的是之間來過的醫院,不同於以後,看起來好像有着生氣,與之同時,身旁的人開始感覺到了不安,我甚至能夠感覺到,這些人應該都和這座精神病院有着割捨不去的聯繫。
“爲什麼會到這裡!不應該啊!爲什麼這次旅遊的目的地回事這裡。”有人喃喃自語。
我看了一眼商以澤,“我想他們應該是心虛,這些事情十有八九應該和他們之間都脫不了關係,我敢肯定。”
商以澤朝着我的位置點了點頭,我深吸了一口氣,也同樣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那個白旗袍的女人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看起來優雅而端正,她擡手理了理自己民國時期的髮型,與之同也直立氣了腰桿,看着在場的所有人,臉上掛着溫文爾雅的笑容。
“很感謝大家的來到,之後的旅程絕對會是一次刺激且讓大家難以忘懷的旅程。”
四周的人一陣譁然,我知道他們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惶恐不安的,畢竟死亡就在面前,無論換做眼下是誰,都不可能立刻就鎮定下來。
“爲什麼會來這種地方!”…“是啊!是啊!早知道如果這次的旅行的目的地是這裡求我我都不會過來!”
我好像隱約在些人中間看見什麼叫做人性,我深吸了一口氣,往商以澤身邊退了兩步,與之同時緊蹙着眉頭。
“看起來這些人果真跟這裡有關係。”
那個白旗袍女人懷抱着雙手,“難道你們就不想念,你們在其中的親人?他們可是很想念你們呢的!真的很想念。”
她說完,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就連我一時之間都覺得自己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之後還在騷亂的人羣,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跟着那些已經死去的靈魂一步步的往前走,就好像前往那個他們本就應該去的地獄,我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商以澤身邊。
“這算作什麼,因果善惡嗎?”
白旗袍女人先一步說道,“周小姐你別誤會,這只不過是一次旅行而已,我並沒有想過給你帶來任何不適,希望你能夠理解。”
她的臉上帶着笑容,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笑容看起來並不溫和,反倒還透露着讓人不適的詭異感。
我緊蹙着眉頭之餘往白旗袍女人的旁邊縮了縮,臉上掛着笑容。
“但是我感覺這裡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太平,反而到處都是殺機,你難道不
覺得有些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嗎?有些事情根本不一定需要別人負上生命的代價。”
“不不不,這是一次旅行,屬於他們的旅行而已。”
薛東站在我們的旁邊,脣齒間擠出了一聲冷笑之後,也跟着人羣中往裡面走,他應該知道這中間到底存在這一些什麼,但是他的行爲舉止在我看來,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薛東根本不在乎,好像都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接下來我們要去裡面參觀,大家也可以選擇病房住下!希望大家旅行愉快。”
這句話之後,我轉過身再去看什麼,已經沒有了進來的大門,看起來都是高牆,無法翻出去的高牆,就好像這裡一開始就準備把所有人困死。
白師傅站在我們的身邊不由的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早知道是這樣的場面,求我我都不會出現。”
白旗袍的女人微微一笑,“後悔了嗎?剛纔,已經提醒過你們不要上車了,可是你們爲什麼不聽呢?果然人類都是要到了絕境的時候,才知道一切事情有多可怖。”
對於白旗袍女人的話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現在比較在乎的是我的孩子,糯米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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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不拒絕出現也是因爲糯米糰子的緣故,不然這種地方,我真的不想過來。
“我的孩子呢?我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也麻煩你能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沒有時間跟你去牽扯其他的問題。”
女人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纔開口道,“如果一切都是你所有的,那麼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從你的身邊奪走。”
空氣中突然瀰漫着血腥的味道,還令人膽戰心驚的咆哮聲,我們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放慢了步伐。
突然窗子上有一張臉印在玻璃上,看着我們,那張臉看起來已經跟人搭不上夠,嘴上被縫的老老實實,臉上佈滿了奇怪的痕跡,看起來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我開始覺得我現在身處的地方,不是一間病人病院,而是一個修羅場,滿是死亡的修羅場,在這裡的所有人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
耳邊響起了吟唱聲,就好像西方人的教堂,他們在唱着聖歌,男人的頭突然從窗子上掉了下來,是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直接扭斷的,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往商以澤的懷中縮了縮。
“看起來接下來應該會死很多人,而且我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我一個人錯覺。”
我大口的呼吸着,覺得心臟已經到了嗓子眼,還有可能隨時會從我的喉嚨裡蹦出來。
薛東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掛着不屑的笑容,“這只是剛剛開始,一個開門的儀式而已,我敢保證,這間屋子裡應該什麼也看不見,什麼東西也找不到。”
沒想到如薛東所說的那樣,醫院裡看起來很乾淨,一塵不染,還有忙忙碌碌的醫護人員,整間醫院都充斥着和諧的氣氛。
根本不像是我們所在窗口看到那樣。
白師傅拍了拍蘇成的肩膀。
“見識了嗎?這可是很厲
害的鬼術,一般人,說不定還使不出來呢!這種東西你多學學,千萬別給我丟人。”
這種東西到底有什麼好學的。
突然,我們身旁的白衣服女人消失了,根本找不到她去了那裡,我和所有人一樣緊張的環顧着四周,但空蕩蕩的醫院,真的什麼都沒有。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到了我們的面前,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請問你們就是這次的旅客嗎?房間已經準備好了,你們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去休息,也希望你們能夠遊玩愉快。”
我敢保證,這個氣憤之下,別說遊玩愉快,所有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快一點從這裡離開,也能夠脫離眼下的危險。
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緊蹙着眉頭,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模樣。
“你們這裡怎麼出去,我不想在這裡久留,現在就想回家。”
醫生抱歉的笑了笑,“對不起,在旅行結束之前,誰也不能從這裡離開,我先爲大家安排病房,也希望接下來的大家能夠喜歡在這裡的生活。”
如果真能喜歡這裡的生活那纔是有鬼,正常人誰能接受這裡的一切,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覺得在這裡許久待下去我會原地爆炸的。
之後那個醫生和護士開始安排病房,大家在不同的樓層,很快我們和白師傅他們也只能暫時性的分別開,而遊戲也纔是剛剛開始,所有的恐懼也同樣是剛剛拉開序幕。
我和商以澤的病房在七樓,明明應該是一個採光還算好的地方,可是看起來房間的氣氛還是灰暗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竟然覺得牆壁上好像還蘊藏着斑駁的血跡,至少至奇偶爲的一切的是讓人渾身不適的。
“真不知道我們還要在這裡呆上多久,我覺得我倒是不喜歡這裡,感覺氣氛陰森古怪的,也不知道這裡接下來會死多少人。”
“你怎麼才進來就開始感覺這裡會死人,往好處想說不定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不是嗎?”
我不敢苟同的笑了笑,商以澤絕對是在安慰我,不過也好,死人的事情我已經見多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反而看見這些場景的時候,我竟然還有些淡然的感覺,好像冥冥之中又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商以澤站在我的身邊,將我一把摟在懷中,看起來已經是全然不在乎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場面,低下頭的同時,呼吸輕拍着我的耳朵。
“不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至少能夠保證,你不會發生什麼意外,這一點你信不信我。”
我點點頭,現在除了商以澤之外我還能相信誰,如果不相信商以澤我又還能怎麼樣。
只不過周圍的氣氛越來越讓人不舒服,甚至,我有了一種奇怪·的心思,大概就是從這裡逃離。
“我覺得明天會發生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說不定還得死一些人。”
“你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商以澤問道。
“女人的直覺,再說了,我走到那裡不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