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紋父親傷心地告訴記者,女兒和周某既是鄰居又是多年的好朋友。由於女兒沒有結婚,周某的婚姻並不幸福,於是倆人便經常睡在一起。
老人幾次找女兒談話,希望她能醒悟,可每次談話後冷淡個幾天,女兒便又將周某喊來同居,爲此,老人傷透了心。近幾年,女兒見周某漸漸疏遠自己,經打聽得知周某開始和自己的丈夫和好,她很傷心,便幾次作梗,導致周某和自己丈夫的和解都沒能成功。
警方認爲,有可能是李某心灰意冷下,對周某和餘某產生了殺意,最終產生了行動。
“如果兇手是我兒子,作爲父母,希望政府用法律制裁他,我們是管不住他了。”李紋父親傷心的對記者說。
至於兇手究竟是不是李某,警方現在還無法斷定。就在案件沒有實際的證據時,又一個死者出現在了青楊小區b棟,餘某的樓上。
凌晨5時許,青楊小區b棟,餘某的樓上,2o3號房又現一具男屍,據警方稱,該男子由於吸食過量****導致身亡。
現場位於青楊小區b棟,2o3號房,記者於3o分許後趕到時,警方已對現場勘查完畢,2o3室外面的鐵門敞開着,但裡面木門緊閉,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臭味。物業公司工作人員陪同三位警察上來對2o3室進行勘查。半個小時後,警察從樓上下來。
“我在樓梯上碰到警察,他們看到我有點害怕就安慰我說‘不要害怕,人已經死了,晚些時候會有人來處理。’
物業公司黃小姐說。當時她還聽到其中一位警察打電話給同事,稱有一個吸****的人死在該幢樓內。
據同樓業主鄧小姐介紹,死者爲一名張姓男子,今年35歲,“聽鄰居說,他以前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有一個能幹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但自從他吸毒後,家境從此開始衰落。”
鄧小姐說,去年,該男子的妻子和兒子離他而去,“他吸毒後把錢都花完了,找不到工作,就經常從垃圾桶裡撿剩飯拿回家吃,搞到整幢樓都很臭。”爲此,同樓住戶多次向派出所和居委投訴過他,但該男子依舊無動於衷。“今天派出所民警再次來檢查的時候,就現他已經死在家裡。”鄧小姐說。
目前,具體情況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據說,此名男子因爲吸食****、妻離子散後,最近更患上了精神障礙,常常懷疑有人要加害他,自己將房門反鎖兩個月。當派出所民警來檢查時,丈夫已慘死房中變成乾屍。
記者在現場聽附近居民介紹,死者今年初就開始精神不太正常,平時總懷疑有人要傷害他,因此就把自己鎖在了家裡,不讓任何人進屋,就連熟悉的家人也不例外。最近鄰居們現,有好幾個月這家屋裡的人一直沒有出來,且許多天來該居室的燈不分晝夜一直亮着。
那一天恰巧警方因爲餘某的死亡,在整棟樓裡收集證據,卻怎麼也敲不開門。經過鄰居們這才瞭解到,這名男子已經足足把自己關在家中兩個多月了。無奈之下,民警只好決定呼叫“119”請求增援。
當地消防隊的消防官兵迅趕到現場,有幾位消防官兵爬上頂樓用軟梯從該居室陽臺進入室內。一位在現場參加救援的消防官兵告訴記者,進入室內後,救援人員現臥室門虛掩卻無法推開。等到救援人員進入室內時現,那名男子就坐在門後的雜物旁,已經死亡多日,其屍體已呈乾屍狀。
不過死像卻極爲怪異,死因雖爲法醫判斷爲吸毒過量中毒而死。但身體上卻有許多如同用鐵刷子將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的傷痕。
而且在死者房間裡,現了其與周某的親密照片,疑似有過不同一般的來往。
餘某,周某,李某,張某身上都出現了用鐵刷子梳理過的痕跡,這與古代酷刑——‘梳妝’極爲相似。而且四個人都有具體聯繫。周某是餘某的妻子,而周某同時又與張某和李某有染。不知道四人死亡的原因究竟會不會與此有必然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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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記者:怡江
我看完報紙坐在牀沿上愣,許久都沒有言語,總覺得腦袋裡有一種思想想要迸出來,可是那種思緒實在太縹緲了,我實在捉摸不到。或許,這些東西和失憶前的自己有所聯繫吧。
“你怎麼了?”時悅穎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呆。”
“只是呆?沒有想到點其它什麼的?”她把頭湊進我的視線範圍:“例如,你不覺得很好奇嘛。居然死了四個人,兩男兩女,而且死亡的方式都一模一樣,我熱血沸騰了,本小姐一定要去查個水落石出。”
“嚴格來說,他們的死亡方式並不相同。餘某、周某、李某都是刀上致死,而張某是吸毒致死。相同的只有一點,便是他們身上都有酷刑‘凌遲梳妝’的痕跡。還有,餘某的妻子周某與李某張某有曖昧關係。所以,有可能是餘某受不了,乾脆殺了其餘三人泄憤。也有可能是張某李某不甘周某離開他們,於是殺了其餘人。當然,還有可能是周某覺得沒意思了,殺了所有和自己有曖昧關係的人以及自己的老公後自殺。”我皺眉。
“你這樣說,等於白說。根本就是找不出先後順序嘛,何況,這樣一來四個人都有嫌疑了。”時悅穎鬱悶道。
“當然不是。還有一種可能,一種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我搖頭。
“說。”她不客氣的坐到我身旁。
“或許,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是自殺,也沒有一個人是兇手。或許,兇手別有他人,這四個死者,不過是單純的受害者罷了。”我低聲道。
“但報紙上並沒有寫這種可能。”時悅穎拍了拍報紙。
“這個世界有許多事情報紙上不會寫,警方更不會說。這種淺顯易懂的道理,就連我這個失憶的人都很清楚。”我笑了笑,看着報紙上的一處。‘實習記者怡江’,這個名字自己居然有點印象,恐怕沒有失憶前她和我有所關聯吧。要不要去找她看看呢?
就在此時,那股熟悉的惡寒猛地又出現了。那股惡寒從腳底竄入了頭頂,我只感到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然後,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了過來……
進來的人是時悅穎的姐姐,她穿着睡衣裹着被子,滿臉驚恐的看着我們,大聲叫道:“剛纔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沒有啊,難道有賊?”時悅穎疑惑的看着她。
“我被鬼壓牀了,剛纔!”她瑟瑟抖,原本甜美的聲音也在顫動,像是喉嚨被掐住了一般,啞啞地:“我剛纔在牀上睡午覺,突然覺得四周很壓抑,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跳在了我身上,很沉,壓得我喘不過起來。於是我拼命睜開眼睛,居然看到一個綠色的龐然大物站在我身上。”
綠色的東西,昨晚我在花園裡也見到過一種綠色的影子,難道是同一種東西?我猛地擡頭,問:“那東西具體是什麼樣子?”
少婦想了想:“那東西樣子很怪異,不過身影卻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我掙扎着,好不容易纔坐起來,等我到處去找那個東西時,它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想,一定是鬼壓牀!”
“姐姐,我看是你睡覺時壓住心臟了!”時悅穎安慰道:“世界上哪有鬼。”
“不對,最近我老是被鬼壓牀,那東西一直都在壓我。而且它的身影一次比一次清楚,說不定,說不定下一次我完全看清楚它的模樣時,就是我的死期了!”她的姐姐怕的用力抓住身上的被子,神經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全世界都變了。整個家陰陰沉沉的,妞妞也行爲怪異,喜歡胡言亂語,你姐夫更是……”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但她那番話,確讓所有人背脊涼。
“姐姐,我看是你最近神經緊張,爲這個家操勞過度,實在太累了。出去散散心恐怕會好一點。”時悅穎體貼的走過去按摩着姐姐的肩膀:“明天我陪你去購物,我們大家都放鬆放鬆。”
她的姐姐麻木的點點頭,被她哄回牀上繼續不教去了。
過了不久,時悅穎又來到了我的房間。
“小奇奇,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她的聲音有些沮喪。
“爲什麼這麼問?”我疑惑道。
“因爲姐姐被鬼壓牀了。”她擡起頭看我。
“可笑,鬼壓牀這種事很常見,而且有一定的科學道理。所謂“鬼壓身”,絕對不是鬼在壓牀,更不是鬼纏身,事實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礙的疾病。“鬼壓身”的現象,在睡眠神經醫學上是屬於一種睡眠癱瘓的症狀,患者在睡眠當時,呈現半醒半睡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