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姐直接穿着一個吊帶就跑了進來的,不過也好在這個會議室中全部都是女人,所以也不存在這些問題。
坐在椅子上看着會議室牆壁上面的掛鐘,三分鐘的時間一到,我就讓梅雪數人。
所有的小姐都感覺到今天的氣氛好像不是太對,她們也不傻,聯想到之前聽別人說月容跑掉的消息,一個個都屏氣凝神地不說話,生怕觸到了我的眉頭。
我將手提包裡的棒棒糖給拿出來叼在嘴上,眼神銳利地掃視了下面一圈。
兩分鐘後,坐在我旁邊的梅雪對我欠身,“安姐,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沒有人缺席。”
我點點頭,心中的那股戾氣總算是消退了一點,要是我都這樣了還有人敢遲到,我簡直不敢想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拍了拍桌子,讓所有的小姐都打起精神來看着我,“你們所有的人,在進來我萬花坊的第一天就說過。你們只要把萬花坊當成家,那麼我萬花坊也會把你們當成家人。事實上我也是一直這樣做的。不過啊,我還是有點寒心。”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觀察着下面小姐們的表情。有些小姐雖然害怕,但是不會心虛。她們不會和我對視,卻也不敢低下頭。但更多地小姐知道我要說月容的事情,竟然都害怕的低下了頭,我這才知道自己對於場子裡這些小姐的整合是多麼的不到位。
我還記得以前紅姐和我說,“小姐這個圈子和其他的行業不一樣。你看看人家那些搞銀行的,那些搞金融的什麼,一天到晚都在將什麼團隊文化。最誇張地就是餐飲服務業,還說什麼團結友愛,顧客至上。都是狗屁。”
那個是時候我還不理解紅姐的意思,也許是因爲我有眼兒媚和雪兒,所以一直覺得大家將夜不眠當成一個大家庭看不就好了。但月容出走的事實讓我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想當然。
從漫長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我繼續往下說,“月容出走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對她是怎麼樣的你們也是知道的。從剛纔你們的表情中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我把你們當家人,你們把我當傻子,沒關係,既然你們不喜歡現在這種氛圍,我們就轉換一下。”
我拍了拍手,月容的嘴上被幫了一條白色的布條,在兩個打手的擒拿下從門外給押了進來。月容一直都在掙扎,在看見我的時候她先是一愣,隨後掙扎地更加劇烈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我磕頭。
我讓打手將月容嘴上的布條給扯開,月容慌張的大喊起來,“安姐,我錯了安姐,嗚嗚嗚,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安姐你放過我吧。”
我俯下身子看着月容搖了搖頭,“我讓他們把你嘴上的布條拿掉不是想請你求饒的。小月容,之前我已經給了你那麼多的機會,對你那麼好,但是你從來就沒有珍惜過。沒事,這次我再對你最後好一次。這兩個人是保安部據說活最好的兩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待會兒幫我確認一下吧。”
“不要啊!安姐!我錯了安姐!安如善!我恨你!”
對兩名打手示意一下,兩名打手一個人將月容抱住,另外一個人則開始脫月容的衣服。沒錯,我對月容的處罰不僅僅是要破了她的身,也是要讓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交出自己的第一次,而且還是被兩個男人同時上。
我轉過頭將目光從一個個的小姐臉上掃過,“你們都給我好好看清楚了。今天我要說的,全都在月容的哭喊聲中。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已經被破了身,不在乎什麼節操。沒關係,我萬花坊有的是規矩,就等着你們一個個來闖。沒有看完這場活春宮,你們誰都不許出來。”
說完這最後一段話,我從會議室中走了出來。門外站着兩名高武掉過來的打手,他們不會進去。同樣的,在他們的兩位同事沒有出來之前,他們也不會讓其他的小姐出來。
雖然知道自己只有這樣做才能夠將萬花坊的那些小姐們給震懾住,但從會議室中出來我的心還是有些堵,感覺有些難受。
高勝天抱着雙手站在走廊上,笑着看我,“如善,你長大了。”
我哦了一聲,沒什麼興致和他聊天。我知道高勝天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所經歷的黑暗或者其他什麼肯定是比我多得多。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聽。長大是一件很痛苦也是很殘忍的事情,要是被高勝天這個混蛋拔苗助長,那就更難受了。
“你這樣將月容給破身,不擔心她以後報復你嗎?”
我看了高勝天一眼,知道他現在又在考驗我了。自從和高勝天心中的芥蒂消除了之後,他就老是喜歡用這種試探性地方式教我一點東西,也不管我願不願意學,反正他很喜歡這種遊戲。
我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恨我,但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之後我是不會把她留在我身邊了。將一個頭牌變成一個二流小姐,我比你要心痛得多。”
高勝天點點頭,顯然很是欣賞我的處理方式。既然已經要用鐵血手段來管理萬花坊這個場子,那麼我就不能夠有多餘的婦人之仁。
最初我想的是如果月容聽話,那麼她的初夜我至少可以給她調教到四十萬的價格。到時候我只拿其中的十萬,剩下的三十萬就交給她自己選擇。是利用這三十萬贖身,還是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在我們這個圈子裡繼續混下去。